“不管你爹战绩如何,那只不过是他修炼不得法罢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当世之间,能称得上绝世剑法的大概也就两种,第一是独孤九剑,第二就是你林家祖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你也可以叫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小田田。”田伯光自恋的抚着刘海说道。

张天阔装作刚醒的样子从地上蹦起来,看着脸sè冰冷,眼神恨意,失望交织的看着自己的东方不败,赶忙叫道“董兄,我睡的正香呢,你干什么把我踹下来。”东方不败冷声道“干什么,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看着张天阔无辜的表情心中暗恨不已,只等他一回答就杀了这个侮辱自己清白的禽兽,自己瞎了眼竟然没有对他防备。

只见田伯光快刀一刀快过一刀,张天阔却闲庭散步一样每次都差一寸的躲过刀锋。嘴里感叹道“田兄,不要生气吗?我是不会说出去田兄喜欢男人的。只是我真的不好这口,就不要缠着我了,你去找令狐兄这个新娘吧。”气的田伯光哇哇大叫,却无可奈何。

张天阔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就怕你不喝,赶忙在满上一杯,笑道“刚刚看到董兄就觉得眼熟,很像在下见过的一个姑娘。”东方不败眼睛一闪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喝多啦,我是一个男人,你怎么男女不分啊。”张天阔呵呵笑道“也许我看错了,喝酒喝酒。”

二人反倒冷静下来,余仁豪道:“阁下辱我青城派,可敢留下名号。”张天阔笑道“我叫张天阔,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令狐冲两人倒是有义气在旁边叫道“我是华山令狐冲,陆猴儿。”

张天阔本虽然面貌清秀,但是身上无时无刻散的威仪之气却是让人心中胆颤,就算是离得近些都浑身不自在,更不要说和其坐在一桌了,使的没有人上来攀谈。

张天阔就心满意足的住了下来,饿了就去襄阳城买些食物,吃完就慢慢的整理自身所学,也到逍遥自在。时间转眼过去一年,张天阔看着慢慢下落的太阳,他忽然迷茫了,自己现在为什么而活着呢,活着有什么意义呢?能长生不死,但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岂不是无聊死了。

一个青年士兵在旁边喝道“你个小子说什么?”说着就要动手打人,旁边的中年军官一脚揣在士兵身上,将士兵踹倒在地,随后恭敬道“公子,这小子不懂事请公子见谅,这里是襄阳城,今年当今皇上刚刚登基,是刚改为正德年。”

张天阔身形一晃,随即赶忙稳定心神,双手掐诀,两眼微阖,似闭非闭,脸上紫气若隐若现。似是无法自控,心神渐渐沉寂,收视返听,归于丹田。凝神定于那道亮点上。幽幽冥冥,忘了一切。

转眼之间一月过去,张天阔面sè凝重的坐在朱果之旁,再三确认再无遗漏之后摘下一颗朱果放入口中。刚入口中,只觉一股辛辣之气直冲鼻端,向上至百会,双眼忍不住流泪,随即感觉头脑一轻,神清气爽,思绪说不出的清明,朱果顺势而下,像一个火球落入腹中,热气向四周冲去,虽已猜测朱果猛烈若斯,但是还是忙凝神将热气导向各经脉,结合修身之法易经洗髓。

张天阔思考一下慢慢走进了静室,只见一个鹤童颜身穿道袍的老者双眼紧闭的盘坐在一个玉垫上,恍如陷入沉睡,心中一紧沉声道“这样老先生,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请老先生见谅。”说完紧盯着老者,手中的强弩也指向老者随时shè击,不过说完之后老者却全无动静,连一sè表情都没有。

但是随着无忧的童年逐渐逝去,年龄增长的自己却越来越感觉到孤寂,不像其余的同龄儿童有着各种的梦想,自己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为了什么,慢慢的越来越沉默,默默的看着别人玩耍,嬉笑打闹,而自己只能孤寂的看着,真是人生寂寞如雪啊!

林平之睁开了眼睛,望向了张天阔。

“我早已说过,之所以辟邪剑法沦为平庸一流,仅仅是练法不对,缺了最关键的一步,也缺了一些紧要的行功路线。”

“难道是失传了?”令狐冲问道。

张天阔摇了摇头,“并不是失传了,而是林远图故意将真正的练法藏了起来,不让后人习练!”

“为什么?明明有着绝妙剑法,却不教给自己的后人,反而隐藏了起来,致使明珠蒙尘不说,更导致后辈面临强敌时,毫无还手之力,这也太傻了吧?!”这是令狐冲,林平之等人此刻共有的疑惑。

“不是林远图犯傻,恐怕是他不愿意自己的后辈子孙跟自己一般模样。”

林平之,令狐冲等人脸上尽是疑惑不解之sè,林远图武功绝顶,纵横江湖,打遍黑白两道,几乎难寻对手!像这样的人物,不是更该教导后代以自己为榜样么?

张天阔不去解释,看向了林平之,话锋一转道:“林兄可想学得真正的辟邪剑法?”

林平之惨然道:“我林家祖业被青城派霸占,爹娘尽皆为余沧海掳掠而去,生死未卜,我林平之riri夜夜都在想着如何杀上青城,救我父母出来!只恨武功低微,怕是非但无法救人,反致葬身敌手,凭白惹人笑话……。”

他目光中shè出一缕希冀:“若能学得先祖神剑,我自然是万般渴望。”

“甚好。”张天阔抚掌,笑了笑道:“那么,恭喜你了,我不仅会,还知道你的先祖林远图留下的辟邪剑谱在哪里。”

“什么?!”饶是林平之已经有了些许猜测,此时仍然激动得跳了起来。

“你竟然还会辟邪剑法?”令狐冲和田伯光惊疑不定。

张天阔笑道:“略懂而已,你们如果想学我也可以教你们。”脸上满是诡异的笑容,令狐冲和田伯光看着张天阔的笑容全身汗毛直立,赶紧摇了摇头,张天阔心中暗叹“如果这两人学了辟邪剑法就有意思了。”

“我现在真的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所不知道的了,唉!”曲洋在旁边深深嘘了口气。

“啪!”

林平之瞬间跪了下来,跪在了张天阔的面前,砰砰砰!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求恳道:“求您收我为徒,传授我辟邪剑谱吧!”

张天阔摇了摇头。

林平之顿时失望之极,却听得张天阔道:“你起来吧,我不会收你为徒,不过授你辟邪剑法倒是无妨,只不知你敢不敢学?”说着,张天阔脸上隐隐透着一丝古怪。

不过,林平之已是欣喜若狂,倒是没有觉,他“砰砰砰”又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站起身来。

张天阔略一沉吟,当即道:“这样吧,你先将自己知道的口诀,行气法门背上一遍,然后再演练一次剑法让我看看。”

林平之略一犹豫,随即想到自家剑法平庸无奇,对方倒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来骗取,他当即将口诀,行气法门背了一遍后。

张天阔皱了皱眉头,果然,这林家后辈学到的剑诀早已是似是而非,跟剑谱记载上有着七八成相似,可偏偏缺了的那两三成却是最为紧要的!

没有了那两三成剑诀ing要,一套绝妙剑法也是沦落得平庸之极,怕是连五岳剑派入门级的剑法都比之不上。

在这一点上,张天阔觉得那林远图挺犯二的,既然决定了不将剑谱ing要传授后代,那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裁剪原版辟邪剑谱呢?以张天阔的想法,凭那林远图的武功,哪怕偷摸拐抢弄来十七八套ing妙武功作为镇宅法宝很难么?

即使抛开辟邪剑谱不提,林远图在此之前,已然是一位高手!

紧接着,林平之又耍起了辟邪剑法,他早就没有了佩剑,张天阔将令狐冲的宝剑给他。他舞得是虎虎生风,一招一式,煞是好看,但若说其威力呢?

令狐冲等人面面相窥,林平之察觉到令狐冲等人异样的眼神,耍到一半时就越飘忽起来。“好了,停手吧!”

张天阔看不下去了,示意林平之停下来。

“对不起。”林平之尴尬之极,低声道歉。

“无妨,你坐下来吧,接下来我说你听。”张天阔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我站着就好了。”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地位已然转变,虽然张天阔并没有答应收他为徒,但林平之依旧对张天阔存了几分敬畏之心,究其原因,除了当下张天阔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之外,还有着对方太过神秘的缘故。

“随你吧!”张天阔心下却是暗忖,葵花宝典这种太监武学之所以要自宫才能修炼,却是因为这武功太过极端,若不自宫练习,功起则热生,最终只会酿出玩火的结局!

“功法的缺失我可以给你补全,但是还差八个字!没有这八个字,练此剑法,只能将自己练死!”

“什么八个字?”林平之愣了愣,随即定定的看着张天阔,令狐冲等人也好奇的竖起耳朵。张天阔叹道“yu练神功必先自宫。”

“什么”林平之如遭雷击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令狐冲等人也惊呼出声,随即令狐冲和田伯光狠狠的瞪了张天阔一眼,这样还叫我们修炼,这个混蛋。曲洋则想起了东方不败。

只有仪琳疑惑道“张大哥,什么叫自宫啊?是进皇宫吗?”

张天阔嘴角抽搐一下勉强笑道“对,就是这样,仪琳真是个聪慧的女孩。”仪琳害羞的低下头,令狐冲和田伯光的眼光则暧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