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弦乐器和管乐器,但琴乐器这样分类可是会乱套的。”9老师两手各拿一个盒子扬了扬,“那么选一个吧。”

“那是作为9老师对学生的喜欢还是作为孤儿院里菊蒂的大哥哥纪举霖对妹妹的喜欢呢?”我乘胜追问道。

七朔默许了,鑫宿便推着他走进试衣间内。

反复试了尽百套,这是最后一套了,纤尘不染的白色头纱,简洁的龙骨束身,丝质裙摆上是蜿蜒的藤蔓和流泻而下的花瀑,由于裙摆够蓬够长,大约四五个店员蹲在地上,为我整理拖曳的裙裾。

“七朔,你在听吗?”

“噗哧。”看到七朔的样子,我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时,林嫂来到厨房,我赶紧让她帮忙品尝。

来到三楼,我蹲着身子拿放大镜在木地板上仔细检查,果真在七朔的房门前,还有楼梯口的位置现了很多油渍,我用食指指腹蘸了一下,与拇指摩擦着在鼻间闻了闻,不对,这不是饭菜的油水味,而是润滑油的气味,难不成真的是人为的,而且能做到这点的只有归家的人,会是谁呢?

糟糕,不能让伯父伯母和鑫宿知道七朔的腿可以走路,那样的话,凶手也会知道的,那就一定会再次痛下杀手,七朔六年来隐瞒的苦衷也就白费了。

“啊,七朔要下来了。”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一时刻,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爱是足够杀死人的武器啊。等哪一天我不再喜欢临樱了,那我一定是死了……所以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只要我喜欢你就好了呀……”

我一把抹掉脸上的泪痕,努力打起精神对他笑着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好了!不会跟你吵,不会对你笑,不会为你哭,也不会让你误会了!所以鑫宿也不要再喜欢我了,只要鑫宿不喜欢我,恨也就不存在了,这样就可以忘记我了,今晚过后我们就忘掉彼此,好不好?”

“我,我也不知道……”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好像不太好,透过鑫宿的问,我才明白心里到底有多不甘,我不想和七朔订婚,我想和鑫宿在一起,可是却又像七朔说的那样我无从选择。

我打开他的手,朗声说道:“别碰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对不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凶手,6年前原本就是一场意外,你不甘心伯父伯母在一起,所以把一切怪罪到鑫宿身上,你知道鑫宿有抑郁症,你知道鑫宿喜欢我,所以你想利用我让鑫宿痛苦是不是?为什么我没有早点留意到?”

少年带着决计般的语气:“你们已经被宫廷乐队聘请了。”

一旁的罗弗安慰道:“你只用相信殿下,殿下如果不救他谁也救不了他。”

“罗弗,生什么事了?”车子后座的少年不悦的问道,少年手中握着一个水晶杯,里面的香槟已经倾洒而出。

郑纯锡瞥了一眼桂菊蒂:“该死,我们上当了。”

突然,她的手碰到文痕殊光滑的腹肌,她猛然抬头,脸正好对准文痕殊的胸膛,完美的体态与健美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当然宋葵恩是真的大吃一惊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出错,很显然爸妈是真的愿意接受殊,才特意安排了这间蜜月套房。

“真的生气了?”文痕殊讨好的问。

宋葵恩摇摇头:“我不渴。”

宋葵恩歪着头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