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一定是看错了,真儿答应过我,她不会来找我的,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来了维也纳。”郑纯锡抓住桂菊蒂的双肩说,“好了,快点回台上继续工作吧,我们就这样跑出来,要是被经理逮到会被苛扣工资的,要不是这里的高薪水我们在维也纳可付不起房租了。”

“浦临樱和尊他们不是你的朋友么?”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啦。”文痕殊爽朗的笑了起来,接着耳语道,“葵恩,有没有感觉我们像是在度蜜月拌嘴的小夫妻啊?”

他扶着额头说:“貌似…有点头晕,我得回房睡一会儿了……”

尽管我没觉得好笑,尊却短促的笑了一下:“哈哈,这算是安慰么?”

“那个葵恩,要是在维也纳遇到纯锡和菊蒂,记得替我向他们问好。”真儿搔着头拜托道。

“喂,你怎么说话的?”真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瞪大眼睛指着楚芫栀,连说话的口气都不大客气了。

“嫂子,这都是你的功劳呢。”

服务生看到尊却是一阵错愕:“殊,你不是辞职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对不起……”

我也希望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可是我有着隐隐地直觉,这件事跟菊蒂脱不了干系。

这时,文痕殊走了过来,他饰演的是阿波罗:“伊可,你别哭了,我带你去狩猎吧。”

“为什么?为什么林嫂不可能是凶手?”

为什么我觉得今天的七朔跟往常的感觉不大一样呢,也许是因为这曲子,我觉得跟他真的可以成为朋友的。

曲子持续了三分钟左右停住了,只有山风像一了无终止的自然乐章,吹着漫山遍野的柚子树,树上的墨绿叶片混着纯白花朵,远远望去,高低起伏,像是一片树海翻起了层层叠叠的浪花音符,而山间纵横的阡陌就是五线谱。

真儿拍了拍我的肩:“临樱,恭喜你啰,那以后在学府我们就靠你罩了。”

我强装镇定的问:“是谁?”

这时,尊走了进来。

“归七朔?”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我终于明白了,难怪鑫宿白天上课总是睡觉,夜晚才出来活动,一个人去那个湖泊吹口琴,原来是病情所致。

“你带我来客厅做什么?”鑫宿不解的问道,顺手想要开灯。

归七朔皱眉:“栀,今晚你话太多了。”

“为了长保名气,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于泊洋看着母亲脸色浮上一丝嘲讽之意。

“尊同学,你去哪儿?”葵恩在文痕尊身后喊道,因为这里很吵闹,以致于葵恩用了极大的声音。

“可项链口琴只能吹前奏的。”我想他不知道,便解释道。

“下面有请进入复活赛加演的选手入场。”没想到先前还跟大伙在一起的楚芫栀已着一身露肩修身小礼服在演奏台上充当起主持人的角色,9老师和归七朔也坐到了评委席上。

真儿坐在我身旁说:“你想问就问吧!”

郑纯锡耸耸肩:“没所谓。”

文痕殊自然的将宋葵恩的头揽到肩窝处:“那就睡一会吧。”

“嗯,殊真好,还有对不起,刚才是我无事生非了。”宋葵恩呢喃着合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