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尊和文痕殊,却仿佛见到了另一对兄弟,不知道鑫宿和七朔有可能像尊和文痕殊一样和好吗?

“葵恩,你是在自欺欺人,早上尊和文痕殊的话我也有听到,你再找到他又能怎么样呢?”我劝慰道。

“伊可,我就是不想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才来碧湖的。”

葵恩惊愕:“不,不会吧?”

我点了点头,排练继续。

七朔眼神凛然“临樱,看来凶手坐不住了,已经开始伺机行动了。”

他含住笛口吹了起来,是《微笑的弧度》这曲子,悠扬而欢快的曲调,连我浮躁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了,跟之前鑫宿吹奏的《风的迷藏》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走向。

我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忽悠过去了。

“……”我点点头。

“不可原谅,居然有内鬼。”楚芫栀望向我,眼神明亮摄人,“浦临樱,看来你交错朋友了,被摆了一道呢!”

9老师不以为然:“这可不一定哦,大家先上一课试试也不迟嘛!下面由请新老师。”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站起来,排练厅里只有一扇小小地气窗,我搬来椅子,踩上去刚好脸对着气窗口,几分钟工夫,我干净利落的将气窗卸了下来,外面是深幽的甬道。

“大多是病历上测试题里的症状,临床表现为晨重夜轻,意思就是病情在白天尤为严重,夜晚则得到减轻。”

我晕乎乎的盯着黑板,上面是9老师用粉笔书写工整的板书,但很快就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蝌蚪,我吞吞吐吐:“有…有……”

“那好,跟我下楼。”我拉着他来到楼下,客厅里黑咕隆咚的,看来伯父伯母是不会陪鑫宿过生日了,也是啊,他们要顾虑归七朔的感受,所以伯母才特意拜托我。

征求完我的意见,林嫂装上带齿的裱花嘴麻利的在双层蛋糕边上裱着柚子花,或开放或含苞的柚子花一圈圈向下延伸着,裱到底端她又在奶油中加入少许绿色素进行调和,依次裱柚子花的叶子。

“为什么?”

说完9老师摁了下开关键,磁带开始徐徐地转动起来了,音乐流泻而出,是《林中漫步》这曲子。

回到主客厅,刚才还没见人,这会儿大伙都坐在餐桌前了,葵恩做的早餐还是那么丰盛,我看了眼尊,他沉静在佐餐音乐《tears》里,看来文痕殊的事情多少影响了他。

“那也要离开这儿,我去收拾东西。”他不想母亲跟变态生活在一起。

我的目光在酒吧内搜寻着,那边的角落有一个空座,正想示意葵恩和文痕尊去那坐,只见文痕尊好像看到了什么,往吧台方向走去。

这次,他又点点头:“我喜欢安静,就像我喜欢黑夜不喜欢白天一样。”

说走就走,我和葵恩在学府外叫了辆宫廷马车便颠簸的坐到了柚山百货商场的大门口。

此刻的观众席已是座无虚席,来得大多是柚山的学生,有音乐科的,也有普通科的,甚至还有外来的记者做直播报导。

不对,明明是我在问他话,怎么变成他掌控主导权了。

终于,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的视线正好与真儿撞在一起,几天不见,她的脸色不好,人也瘦了不少,看来真的有什么心事令她郁结,我赶紧对她露出一个微笑,并按铃叫来女待应点了一扎柚子茶。

“会长自然是一间,锡学弟,我们只好挤一挤啰。”文痕尊温和的笑。

“我会的,不过胡司机,他的女朋友也会来的。”

“真儿这是怎么了?”菊蒂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