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蒂就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秘密呀?说嘛,我口风很紧的。”

原芗迎的质疑不攻自破,她吮着唇说不出话来,一场爆料变成了原芗迎一人的闹剧收场,记者们扫兴的回到观众席。

贺沉宇献上了强大律动感的的solo,干净却不失真的音色,极富个性的演奏台风,处处体现着专业二字,无不向在场的观众展示了他在贝司上的演奏功底,毫无争议的得到了评审团的一致好评。

“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么?”他又问。

“你和菊蒂是堂姐弟,你怎么可以喜欢他?你,你,你们这是。”我怒视他。

“是么?”归七朔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才分开一天,你就急不可耐的想回去见他了?”

“你怎么了?在陌生的坏境,所以做噩梦了?”黑暗中传来楚芫栀柔美的声音,她是被我惊醒得吗?我用指缝间露出的眼睛暼了下楚芫栀的床位,她果然醒来了。

门被归七朔打开了,大伙提着行李在菊蒂和郑纯锡的吵闹声中走进了白公馆。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吧。”

“什么?集训?合宿?”大伙都有点惊讶,我想起来了,白公馆应该就是比赛前我跟着葵恩去的学府后山的那片禁地,葵恩似乎很喜欢那儿。

“那是。”

“与你无关。”走我身边过的时候他这么回答,门拉开后又弹回去关好了,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店外。

“爸爸,你居然打我。”小女孩捂着脸嘤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拿我当朋友。”见我笑而不答,葵恩补充道,“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