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坚定不移的理想是,到太宗登基,买点百度阿里巴巴的股票,要不然去美国买点苹果微软google的股票,然后就坐等财。再包两个二奶,一人生两孩子,那秋家的香火也就接上了,也完成了戏痴的托付,啥也不缺了,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学这些作啥!

豆蔻现在已经二十四了,在她河南老家农村,这个年龄早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她家里来信让她回去相亲,信上还介绍了下男方的情况,男方三十多岁,老婆几年前病故,有一个七岁的孩子,在社里工作。

“翠儿,你分一下,给虎子哥留点,我去看看湘婶和妹妹。”楚明秋对其中一个女孩说,女孩乖巧的点点头,翠儿今年四岁,比三岁的弟弟懂得多,她将糖罐从来子手上拿过来,给在场的每个孩子一人了一颗,剩下的就被她收起来了。

“嗯,儿子,比上次画得更好了。”

“芸子!”楚宽元冲着她吼道:“你这样下去会很危险!很危险!”

“当然,我们都有,只是她的要少一点。”楚宽元神情中带点淡淡的笑意:“怎么啦,你也想要,那可不行,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岳秀秀有些担心,六爷没觉着这事有多严重,既然只是审查,那说明涉入不深,顶多也就削职为民,家里又不是没钱养不起。

厨子熊掌提着一篮子菜从外面进来,看到六爷和小赵总管便快走两步,向六爷和小赵总管打招呼。

夏燕叹口气坐到他对面:“宽元,看来我们对家里的关心太少,对他们的思想动态了解太少,这是我们的失误。”

岳秀秀将旁边的毛巾放在水里浸湿,拧干后搭在他的头上。做好这一切后,岳秀秀才拉上帘幕出来。看了看穗儿,穗儿正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抹眼泪。

没有回答,竹条入雨点般落下,打在肉上噼啪直响。楚明秋疼得赶紧爬起来,跳着脚叫起屈来:“残忍,变态,摧残幼苗,我抗议!”

吴锋想这是哪跟哪,可一转念又感到岳秀秀这话这对比虽然看上去不合适,可道理实际上相同,师兄弟对练是磨砺,花钱也同样是磨砺,不过这种磨砺方式,也只有岳秀秀这样大气魄的女人敢这样作。

“老爸,干脆我们来唱一段。”

“是吗?我怎么觉着这事做得挺傻挺吃亏。”

“各位叔叔阿姨,”楚明秋也十分不舍,这些下人都是六爷岳秀秀精心挑选留下的,对楚家忠心耿耿,就这样走了,楚明秋感到很对不起他们,另外,那天到祖先堂,他忽然想起功德一事,下辈子要投个好胎,功德要越多越好,如果能帮他们找个出路,这也算一份功德。

政府出面组织了房管所,将所有出租房屋收归房管所管理,具体便是,房主将房子交给房屋管理部门,管理部门负责维护和出租,并收取租金,租金中的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四十归房主,这种房子就叫经租房。

楚明秋背心凉嗖嗖的,要是楚明道也这样想,那就成了他在谋夺本该属于二房的财产,那家里人会怎样想,会给将来造成那些影响?楚明秋心中一团乱麻,不知该怎么办好。

等他喝完,楚明秋又倒上半碗,楚明道还是一口喝干,就这样连续三个半碗后,楚明道放下碗长长喘口气。

“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六爷说完起身,身体站立不稳打个趔趄,岳秀秀赶紧将他扶住,六爷一甩胳膊,将岳秀秀推开:“我还没老。”

“爸,叔爷怎么不去幼儿园?”楚诚志还不懂那么多远大蓝图,他不太喜欢去幼儿园,老师管着让他很不舒服,在楚府的生活多好,可以捉蟋蟀,可以唱戏,可以捉迷藏,哪像幼儿园,啥都不准作。

“我也五岁,马上要满六岁了,我比你大。”楚明秋估计小萝莉也就四五岁的样子。

楚芸的朋友吭哧吭哧直笑,这谢时间她们早就熟悉了楚明秋,也了解楚家的复杂关系,对这小叔的言论,开始还有些好奇,现在对他的奇谈怪论已经见怪不怪了。

“小叔用刀刺的。”宽光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常欣岚更加着慌,冲着六爷便叫起来:“爸!有这样的!当叔叔的用刀对付侄儿!这还有个叔叔样吗!”

前世的文艺女青年多,这个时代的文艺女青年更多,象这种小有名气的诗人与前世小有名气的艺人一样,到那都受追捧,笔友如粉丝一样多,在粉丝中找个美女,手到擒来。

带长剑兮挟秦弓,身离兮心不惩。

“没什么嘛,就是刻得不错。”楚明秋实在看不出来,这玩意到底那值钱了,就算雕刻精细,可也值不了半个楚府,这老爸该不是骗人吧,便宜老娘的柜子他也看过,里面是有好几块砚台,老娘也没怎么滴,就那样随随便便放着,又随随便便给了自己,怎么一下便值半个楚府了。

路上碰着几波这样敲锣打鼓送喜报的,快到楚家胡同时,还碰上一波,是楚府附近的大排档,楚明秋认得大排档的麦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这大排档也不大也就六七张桌子,卖的东西也就是很常见的炒肝爆肚,早晨还卖豆汁包子馒头焦圈,他吃过这里的焦圈,感觉很好吃,以前怎么不知道燕京还有这样好吃的早点。

“难道真是他自己作的!”戏痴惊讶的瞪大眼睛,楚明秋蒙蒙穗儿这样的无知少女还行,可蒙不了戏痴,戏痴学戏多年,深知要作出一出戏,写出歌的困难,即便是这样的“儿歌”,也不是楚明秋这样的小人能写出来的。

“他也是我的儿子。”

“我一个女孩子,读书识字有什么用。”

六爷没有答话,岳秀秀看看他说:“你琢磨下吧,我去看看小吴的房间收拾得怎样了。”

“你今天请的谁呀?”岳秀秀收敛笑容,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呀,谁傻呀,自己的东西干嘛给别人。”

楚明秋正过明星瘾,可有人不买账,楚箐不喜欢听戏,迈着小短腿朝他跑去,小姑娘粉嘟嘟的,扎着个朝天辫,辫子上系着根红头绳,跑起来一翘一翘的,身体还晃晃悠悠的,看着就让人心惊,负责照顾她的丫头忙不迭的跟上来,生怕她摔着。

“怎么啦,儿子,这才几天,就不行了。”看到楚明秋还在使劲的搂眼睛,整个人还迷迷瞪瞪的,六爷边活动手脚边取笑起来。

“今天,各房头和亲朋好友都在,我宣布个事情,”戏痴的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大厅里很清楚,旁边的岳秀秀神情有些不安,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这戏痴一年也见不了一回人,大多数人有十几年没见过她了。这么些年好容易露一次面便要宣布个事情,众人的好奇心一下子提起来了。

“你老不带来我看看,只好自己来了。”戏痴对六爷淡淡的,转身却拉住岳秀秀的手:“嫂子,突然过来,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又扯上行贿了,他们为什么撸你的官?干嘛要审查你?还有你和玉儿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地上白晃晃的,花坛里的花耷拉着脑袋,知了在周围的树上鼓噪,从客厅里传来喧嚣的吵闹,帘子掀开,两个丫头从里面出来,看到树荫下的穗儿,便冲她招招手,穗儿直指正在四下张望的楚明秋摇头,两个丫头回头看看,便悄悄的跑过来。

“哥,要不这样,他既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姓还是你的姓,不过名字就叫明秋,楚明秋,将来有了儿子,其中一个要姓秋;将来我死了,他给我送终。”

“我说吴太太,今儿是喜庆日子,什么打渔杀家,我看最好还是贵妃醉酒。”

赤豆拿块温热的帕子给楚乐作清理,这货挺自豪的挺着小楚乐,穗儿在旁边整理刚解开的小棉被,门帘掀开,老爷子从外面进来。

马头冠在心里嗤笑凑到判官耳边低声说:“这小子破罐子破摔,他倒不要紧,可要牵扯到咱们,咱们可倒了八辈子血霉。再说,您瞧,那也算富裕之家,完全符合他的要求,大人,必须当机立断,这巡阅使这样巧就要到咱们这里,这里面………。”

距离天子殿几个街区外的一栋小楼内,一个瘦削的鬼影正在显示屏前疯狂敲击键盘,嘴里还不住念叨:“的丑鬼,明明是老子的转生名额,居然给了别人,不就是楚江王十七奶的小舅子的三奶的表哥的马子吗,tmd,为了一个婊子,居然黑我。

“全新东方风格,天庭模式规划,依山傍水,独享………。”

“就是,看上去也太老了点,怎么配得上咱们第一美女,咱们静怡怎么着也要找个骑白马的呀。”姑娘对小崩豆这绰号毫不在意,搂着庄静怡的肩膀调笑道。

“骑白马可不一定是王子。”楚明秋随口说道:“有可能是唐僧哟,阿姨可要小心了。”

小崩豆张口结舌一下傻了,眼镜男呆了两秒钟擦吭哧吭哧爆笑,喝水的白净男连声咳嗽,神仙姐姐大失仪态的揉着肚子。

屋子里笑倒一遍,所有人都歪倒在椅子沙上,连小崩豆回过神也笑倒在地,神仙姐姐将楚明秋搂在怀里,一个劲的搓揉他的脑袋。

“你这脑袋瓜整天都想些啥。”说着狠狠的在楚明秋脸蛋上亲了下,把楚明秋心里给美得,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出了神仙姐姐家的门,心里还乐不可支,但坐上车渐渐平静下来后,才有些失落,看看自己的小身板,神仙姐姐这颗好白菜不知道给谁拱了,可惜啊!可惜!

“气煞我也!”楚明秋忍不住叫起来,王熟地在前面问道:“怎么啦小少爷,这下要去那?”

楚明秋看看天色,在神仙姐姐家待的时间长了点,这要再赶到骗吃骗喝家里,恐怕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