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桌子上,则摆着那张匿名信封里的照片。

“您答应我,会帮我转班,脱离高三一班。”

……我的家里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

苏三水轻笑:“可是她打了你。”夜空中,那个青春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笑意。

她说。

“我干什么?我还要问干什么!你凭啥打我的学生!我的学生犯了错,他的父母会管教,他的家人会管教,最不济还有他的班主任教育。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的学生?!”

警察们想拦又不知道怎么拦,对方是女人和一群学生,又不能动粗。

老娘们儿段数极高,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她被母老虎揪着衣服,像一个可怜的木偶人,任由母老虎把她拽的来回晃。

警察小哥看了一眼后点点头,随后翻了翻桌子上的资料。

就像一个如玉的男子,他那个略带冰冷的目光。

她饭也不吃了,豪情壮志的对苏妈妈说:“老妈你就别管了,在我五十岁之前我一定能找到一个为我刀山火海任劳任怨、宽衣解带终不悔的男朋友!至于什么时候结婚,就另当别论。”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人。苏老师不要介意。”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个柔和的笑容,坐回到钢琴旁边,十指放在琴键上。

苏三水垫着脚尖,透过玻璃窗探头一看,现不是放的钢琴曲,而是弹出来的。

“对方是谁?”

说完,她便伸手掏向口袋。

风夹杂着冰凉的雨滴,落在苏三水的脸颊,冰凉刺骨。

没办法,苏三水成功的说服了他。

苏三水依靠着树身上,声音轻轻落落。一时间有种她的声音,来自树桠上方的错觉。

“易流姐,我早就应该来看你的。”

里面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清清脆脆应了一声。然后那个铁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露出来三、四岁的小丫头脑袋。

柯成歌握紧的拳头垂在腿侧,拳骨白,隐隐能看到流着暴力血液的青色血管。

可是是什么东西?

安景然打了一盆热水,坐在苏三水的办公桌上,斜着修长的身拔,用纸巾浸水在苏三水的脸上擦拭着。头顶的灯光把他的制服打出好看的褶皱。

那个篮球从苏三水的脸上掉落,苏三水捂着被击中的脸蛋,瑟缩着矮小的身体,蹲在地上。

封喜雪勾魂的眼睛一眯,寒意尽透:“好。如果老师连学生都赢不了,就请老师你去像学校说一声,让能力比较强的老师,接、替、你、的、班、级好了。”

那个少女身上穿着运动服,站在高三二班的大家面前,就像是被人拥戴的美丽天使。

他没有给苏三水细细品味这句话的世间,手放在门把上,微微转动。

喷泉旁边有一条石子路,鹅卵石的表面打磨的凹凸不平。苏三水没有因为咯脚而放慢度,寸步不离的跟着柯成歌。

而不是一味地被别人害怕,当成死神,敬而远之。

“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你觉不觉得那个柯小哥和以前的咱们特别像?”

那个时候,柯成歌才明白,他不过是他父亲的影子。他对于他母亲来说,不过是思念父亲的一种方式。

不仅仅是小陈,还有其他人也同样愤怒。

那个狠劲儿十足的丫头,那个让苏三水和土豆追随的女子,那个带给苏三水和土豆一段放肆年华的人。

街头饭店通俗来说就是露天小摊,苏三水和土豆是哪里的常客,一约出去吃饭,十次有八次会去街头饭店。

带着省医院的证件病例薄,上面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飘进苏三水的嗅觉中……

没听错吧?

阮娚眼前一亮:“老师,你还记得我名字啊。”

读研的意思是,可以用公费去深造学习。

不仅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