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就娶你。”许州衣着整齐,拿了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真是饥渴啊!”许州感慨。手指上还有刚刚触碰花瓣沾上的花液。

许州现在应该是本市数一数二的才俊了,还有背后的许家。许母自然不会驳他的面子。“好啊,正好你们也好久没见了,可以叙叙旧,正好去吧。”

最离谱的是有一次吃晚餐的时候,当时许母还在桌子上,许心穿的是条短裙。他的手居然偷偷顺着大腿摸上去,直接插进花穴。一进一出在里面,许心还能听到噗嗤的水声,这几天已经被许州插惯了,一进去就想叫。咬着下唇,满脸通红,许母还以为她病了呢。

顾着许心是头一回,而且平日里是娇嫩得很。许州也舍不得伤她,把床上的娇娃娃抱进洗手间,许州细细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许心这个时候脑子是昏的,身体已经累到根本自己动不了了,全靠许州伺候她。许心不得不感慨,原来还是个体力活。不努力是生不了孩子的。

许心被一把扔在床上,女孩身上几乎毫无遮蔽,玉体横陈,长发凌乱的散落,一副等人摧残的样子。内裤一下就被脱落,已经湿到不行。

吹风机的声音呼呼的响着,男孩的手摸上光滑的背脊,在背上色情的抚摸。许州粗糙的大掌摸得她背痒痒的,许心忍不住笑了出来,“许州,别弄了。”许州怎么会听她的?手直接钻进衣服里,从后面绕过来,抓住前面两团。

这是一个有点悲伤的故事,许母年轻时候爱上一个军校高材生,那人家庭背景没有许家好,也只能靠他自己奋斗。许家自然看不上这个穷小子,介绍许母更许威认识,两人相亲。许母一边和许威相亲,另一边和那个军校生来往。两人都是年轻气盛,没耐住偷尝了禁果,没想到不久后军校生就在一次演习中丧了命,许母没有办法,只能嫁给许威。等到孩子生下来后,偷偷做了亲子鉴定,那时候许母就知道许心不是许威的亲生孩子了。

“再说我和别人做什么都轮不到你管,反正我以后总会有男朋友,你还能一直监视着我吗?我会和他接吻,都是合理合法的。”

今晚许心十二点都还没有回家,而许家家长出差了,都还没回来,找许心的任务就落在了许州头上。打了几个电话给许心她都没接,许州只好找来她那些朋友们的电话,把许心常去的地方问了个遍。

不过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打破这一切的就是跟许州一起在贫民窟长大的青梅竹马,刘梦。刘梦之前住在许州家附近,两人年龄相仿,又都是不甘於人後的,交情好一点无可厚非。再说,许州的出色是有目共睹的,朝夕相处间刘梦少女怀春,喜欢上了优秀的许州。刚知道许州竟然是许氏集团的继承人,她的心里落寞多过欣喜,她知道,总有一天许州会离开的。让刘梦安慰的是,许州并不是那种发达了就与往日同窗不予理会的人。

“别哭了。”许州的声音很轻,他从没安慰女孩子的经验,况且许心一看就是难哄的。许心哪里肯听,硬生生把眼睛都哭肿了。许州看得心疼极了,却没有什么办法。好不容易许心哭累了,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昨天的事你不能告诉别人。”

许州当然可以轻易的挣开她的控制,但是他没有,反而顺势含住了花瓣。女孩的私处一点都不像以前在教育片里看得那麽黑,反而是肉嘟嘟的粉色,看着就让人想咬,鲜嫩多汁。粗糙的舌面舔过柔嫩的私处,舌头上沾染的淫液到了自己的口里。有点香,能够刺激人那种。

床上的人儿玉体横陈,活色生香。脚趾紧紧的蜷缩着,两腿修长的嫩腿夹着腿间,来回摩擦。三角地带堪堪一条内裤挡住春光。女孩儿一边娇喘,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庞,许州帮她把头发撩开,胸前两团小巧玲珑,却很挺翘,是少女可爱的水滴形。两边的儿从指缝里露出头来,是招人疼爱的充血艳红。

许州坐在床边,让许心的头靠在他肩上。手绕到女孩的背後,摸索了一下,找到了拉链,对直往下拉,女孩白净的身子已经从紧箍的裙子中解脱出来。许州抬起许心的臀部,把裙子从他身上刮落下来。她的屁股真的好有弹性,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揉捏。许州想起平日里偶尔看得那种教育片,一边拼命劝告自己她是你妹妹。

许心在这个圈子里浸淫已久,前几天一直跟一个好友抱怨她爸这个私生子是软硬不吃。许心那些朋友出了个主意,存心让他在这次生日会上出个丑。许心本来也不敢往大了玩,毕竟丢的是自己的脸。不过朋友把要都拿来了,对於许心来说,只是敬一杯酒的事。她难免有点心动。

如果说还有谁不给他面子的话,那就是许家的正统血脉,许心了。自从听说她有个不知来处的哥哥,而且那个人还比她大一岁,许心为妈妈气愤得很,也几天没有理过她的爸爸。而且爸爸还要把那个男孩带回家来住,这简直是不能忍。他来之前,许心想了一百种逼走他的办法。

可素一早就起了,来郑奕家从来没有做过饭,毕竟现在和以前的身份不同了。可素起床刷牙的时候,郑奕像个巨大的树袋熊一样走到她後面将她抱住。眼睛还没睁开,手就爬上了可素胸前的高峰,揉捏着。将胸前的扣子解开,对面镜子里男人的大掌罩住女人胸前两团丰满,白皙乳肉在掌内变化着形状。两点嫩红夹在男人手掌里分外凄惨。

男人就像脱缰的野马,看着身下白羔羊似的女孩儿,哭声凄厉,眼皮已经哭得肿起来了,头发乱糟糟,两只奶儿上面满满红痕,反而更激起男人体内的兽性。一声声软软的求饶声反而招来更粗暴的对待。花穴也是个受虐体质,插得越快越深,反而缠得越紧。紧紧的箍着穴内的,没有一刻松懈。

回家可素换上了一件白色风衣,上了个淡妆,与郑奕身上的黑色长衣怎麽看怎麽像情侣装,俊男美女,分外登对。郑奕开着车带可素到了同学会约定的酒店。可素性格好,也善谈,知道什麽时候该说什麽话什麽时候该闭嘴,再加上她是郑奕带来的人,大家对她还都比较客气。看着他们用家乡话谈天论地,可素并不觉得无聊,反而认为这种时间非常珍贵。郑奕和往日同学相谈甚欢,可素能够想像他们的内容,无非是那些年一起干过的坏事,起过的争执,都化做笑谈。

“我是你租回来的。”可素有点后悔,平增一个情敌。。

可素的黑发早已淩乱,有点还沾到了满是泪痕的俏脸上,嘴里咿呀咿呀不知道说什麽,叫人听得血脉喷张。胸前两团白嫩跟着郑奕冲撞的节奏荡起有人的乳波。看得身上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掐着她的柳枝腰,一口咬在上。混着女人的娇喘和尖叫,可素身下仿佛再重一点就受不住了,郑奕却是每下都越来越重,挑战新高度。花穴每个角度都被磨蹭过,下面的水儿已经流了一屁股。

释放出叫嚣已久的猛兽,抵上充满诱惑的盘丝洞。“别,别这样。”下面的滚烫贴着口,可素觉得不安的很,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烫化了般。这娇吟般的欲拒还迎听在郑奕眼里无异於给他加油鼓劲。扶着粗大的肉根,对准小花穴猛地一冲,可素尖叫一声,眼泪不要钱似的奔了出来。肉根好像冲破了一层薄膜,“你还是处女?”郑奕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一番折腾,郑奕终於如愿的把可素抱在怀里。“我和淩天没什麽关系。”郑奕开口解释。

话虽不多,句句感人。可素是个相当感性的人,她仿佛能够看到他们一起度过的童年,少年,青年。可素现在已经忘了应有的职业道德。也许淩天只是缺乏一个能够聆听的人,这一切听在可素耳里,心里有点酸酸的,有点难受。如果不是自己,说不定人家早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可是心里就是像堵了一个东西一样。

“郑奕,吃啊。”生生打断两者的情意绵绵。郑奕把荔枝退回去,“还是你自己吃吧,我不喜欢吃荔枝。”

郑奕礼貌地点了点头,“是啊,淩天,你什麽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