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还没醒,下手越发重了。“姜喵?你还好吗?”终于姜喵稍稍皱了眉,睁了眼。虽然她满脸乌黑,可这眼,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满是无辜和迷惘,还有对世界的好奇。亮晶晶的让人心动。“喵!”像撒娇,直击许清叶的心。

曲洋抱着怀里的女人忍不住想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女人动心。她没有继承她父亲的决策能力,做事业优柔寡断,半途而废。一次没弄死他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哪像他,一旦盯上了谁,必须解决或得到才甘心。最先的时候他真的只是想要她的身子,年轻,丰满,美妙,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都让人享受万分。

“能不能还回来?”棋秋转身面朝他,眼里的哀求溢于言表。

曲洋好像又想起什么,再次离开了。在屋里搜搜找找,找到一块白帕子,抬起棋秋的臀,垫在下面。曲洋怕她痛得叫出声,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中,另一只手扶着对准穴口,猛地一冲。好像冲破了一层薄膜,已经到了最里面。花心像长了一千只小嘴,对着他的吮吸个不停。下面的棋秋感觉身体被撕开了一样,叫不出声只能狠狠咬住口里的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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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与你欢好?”棋秋为这厚颜无耻给弄得又羞又怒。剑却死死被他控制住了。棋秋干脆扔了剑,找了桌上的茶壶向他扔去。要是平常放弃武器是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不知为何,棋秋对曲洋没有什么防备之心,心里好像知道他必不会伤她。

曲洋的目光在女孩身上扫过女孩虽年轻,可胸前的分量一点也不轻。两团高高的耸着,白皙可人。再说顶尖上的红梅,颤颤巍巍的立在高端,直叫人像好好摧残一番。再说那柳枝细腰,笔直的两条嫩腿,无一不招人喜爱。怪不得棋霸那野蛮人都舍不得自己女儿嫁出去。倒是便宜了他。

“不想干什么。只希望姑娘到时候好好说话。”话刚说完门外就有了大动静。

“以后都是我做好不好?”真是怕了这小祖宗,恃宠而骄是不是说的就是这种?

曾家就两个孩子,除了曾薇就是她弟弟了。这次想必曾太太是要为曾薇求情的,那件网事贺清本是不在意的,可是作为一个企业家,他更在乎能在这件事中获利多少。

正当两人激情时刻,门铃响了。贺清这时候才不理,继续自己的动作。偏偏门外的人就是那麽不知趣,门铃一直叫个不停。苏阳好容易把他推开。气喘吁吁地说:“你去应付下。”贺清好不容易才能松开口中的美食,大步向门口走去。少了贺清的支撑苏阳全身无力,直接瘫在沙发上,等贺清回来。

苏阳嗤笑,“谁稀罕?我就是你的宠物一样,性趣来了,压上就可以干,想甩就甩。”

曾薇不明白为什麽他都有反应了还是开门就走,她都来不及拉住他。难道还像年少时那种性子,心上在意反而不愿承认。曾薇嘴角弯了起来,贺清,你是逃不过我的手心的。

“嘿,你怎么了?”是那天酒会上一直盯着自己的公子哥,后来贺清还生气的和她发生了关系。

这时贺清刚好从浴室里出来,拿条毛巾在头上擦着未干的头发。看着苏阳二话不说躺在她腿上,把毛巾塞她手里。苏阳一时没反应过来,接过贺清的毛巾就开始给他擦头。贺清一把拿过床头的手机,准备打游戏。

贺清这要实在管用,过了一夜,什麽感觉都没有,摸那私处,仿佛更柔嫩丝滑,像上等的天鹅绒,而且更耐操了。现在的苏阳根本经不得人碰,贺清经常揉捏几下下面就水流的欢,而且贺清每次搞完都给她上药,再也没有弄伤过了。贺清对苏阳真上了心,这药,据说是慈禧太后当年用的,也是他费了一番心思搞到手的,否则哪能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