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曲洋强调,其实他拿着天上雪莲并没有什么用,纯粹是棋霸的人伤了他的人,他才要拿走棋霸视如珍宝的东西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棋秋被涂过花蜜的已经隐隐发热,身体开始诉说某种渴求。被下面滚烫的一煨,发出难耐的娇吟。上方也有清液冒出来了,把花瓣抵开,对着半张的小嘴蹭来蹭来,穴里的水儿流的越来越欢了。

曲洋虽然有点心疼,可是不强占了她的身子,她要嫁人怕是一辈子都轮不到他了。曲洋手里忙活的速度丝毫不减。

“你说呢。到了姑娘闺阁,自然是与姑娘欢好。”

棋秋的年纪不过十六,放在平常人家早就说亲嫁人了。可棋霸本是江湖中人,行事本真率性,不讲究这些。再说放眼整个江湖,没一个配得上他女儿的。女儿就算终身不嫁他也养得起,好吃好喝待着。

曲洋是那么容易被抓住的吗?要是也不会和他们斗上这么多年了?放了个烟雾弹就逃到他闺女家的房间来了。

“那你以前怎么不做?”苏阳瞪眼看他。

“阿清。”曾薇面上有点难看,又像万分为难。磨蹭了一会,终于说出口。“我妈想见你,今晚有时间吗?”

这时候贺清那还会客气,直接隔着衣服对着把奶尖含在口里舔弄。苏阳只是轻轻推他,察觉出她的欲拒还迎之後,直接把小短裙扒了扔在地上,手隔着一层白色蕾丝使劲按揉。

“我以后只会有你一个。”贺清承诺。

看着贺清无动於衷曾薇心里有点慌,有意无意叉开腿间,想让他看看里头的滑嫩。花唇边缘已经有点泛黑,贺清开始只不过想羞辱她一番,现下只觉得为了这麽个女人实在不值得。有点像苏阳的嫩穴了。想想就硬了。

苏阳一眼就认出来了曾薇,她这几天找了很多她的资料,出席上流酒会,各种时装秀。看着大厅里的那对男女那么登对,他们才是般配的。自己不过是个过客,还演的那么逼真。门外有个面容姣好的女孩,无声泪流满面,怎么看怎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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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也知道昨晚折腾的过分了,他虽然女人换的勤快,可在床上还是算克制的,毕竟闹久了伤肾。要怪就怪苏阳这妮子实在勾人,那凤眸满含春水,嘴里诱人的呻吟,还有那穴就要把人榨干一样,那个男人收得住手?看着苏阳被磨破皮的,心里泛起一丝愧疚,往那花瓣上舔了舔,给她上药。

小花瓣被摩擦的充血,艳红艳红的,大棒子把的边缘撑到泛白,别样凄惨,却叫人更像大肆蹂躏。苏阳水也多,全都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贺清捣的起劲,一些淫液已经被捣成白沫,每进出一下,就发出暧昧的水声在室内回荡。看的贺清眼都红了。

苏阳被一把甩到床上,还没被床弹起来就被贺清压了上来。今天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酒的缘故,力气大得很,嘴上完全是用咬的,一口叼住苏阳的嫩唇,放在口里啃咬起来。手下也不见收敛,直接将苏阳的衬衣一手撕开,扣子崩落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敲击声。

看电视的时候要是有哪个女演员露了乳沟的话,一旁的苏阳又要遭殃了,直接被贺清压到沙发上,两只又被他捧着,说你的比她的好看多了。苏阳被这样揉来舔去也有点无名火。

“妖精!”贺清的嘴直接堵上她的,大掌直接握着揉搓,下面直接隔着内裤死命往里顶。这可吓着了苏阳这个生手,想要尖叫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大舌伸到香口里放肆搅来搅去,涎水顺着嘴角流到地板上,别样。

苏阳上前走了几步,纤腰一扭,跟着摇摇晃晃,难以自持。贺清好心将它们握在手中,放在手中甸了甸,挺重的。苏阳被这轻浮的动作弄得红了脸,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引人想一亲芳泽。不过这时候贺清的注意力全在胸前那两团上,哪管的了上面。

两人很快到了贺清的办公室,苏阳简单打量了一下这间办公室。完全没有她想象中那种花花公子的调调,装修和格局都很简单,黑白色调。

杨楠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被刺激得不行。头靠在韩承宽厚的肩上大口喘息。底下的水儿越来越多,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指甲盖还故意划过细腻的花壁,让花穴急剧收缩,媚肉像只婴儿一样吮吸手指。韩承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加大手指的接触面积,有时还会手指勾起来,用关节去抵弄那些紧致的嫩肉,不经意滑过一个凸起,杨楠的叫声突然高亢,收缩的越来越快。

“揉它,用力,像我平时那样。”

门突然悄悄开了一个缝,韩承小心拿上床头的枪,是一个女人,穿着吊带的女人,滋味非常美好的女人。

然而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男人的裤链已经解了下来。热龙隔着绵薄的布料煨着她的私处,一下一下挺撞着,胸上的力道野蛮凶狠,杨楠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流出水了。更可恶的是,韩承居然把她的胸贴扯了下来。手隔着一层薄步勾划着她的凸起。

“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杨楠自以为声音威严正经,在韩承听来就跟那撒娇的小野猫似的。裸身下床拿了衣物给杨楠,自己不羞不躲,大摇大摆在杨楠的面前穿起来,健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就一口。”韩承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