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树将长指艰难的从花穴中抽出,离开的时候还发出淫荡的“啵”声。金辰不着一物的躺在床上,眸子里盛满春水,咬着下唇的样子真是别样可怜。看的魏树心疼,看的魏树心动,看的他想提枪而上。

床上佳人玉体横陈,裙子早就被扯落在地。黑色长发随意散落,乳白色内衣下的胸脯高高竖起,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魏树正准备在这诱人女体上胡作非为时,他的电话却响了,一听铃声,不是军队的专属,他懒得搭理,什么都没有干自己老婆重要,准备抛之脑后,继续未完成的事业。金辰却撑起身子把床头的电话接了起来,开了扩音,留心了一下手机上的备注,陈灵。这名字,有点耳熟。

魏树之前并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怎样讨好女生,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金辰发呆。为什么他觉得这种距离好遥远,他只想将她抱在怀里。

魏树懊恼地伸手去拿手边的杯子盛水喝。双眼胶在金辰凹凸有致的娇躯上,开开关的时候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个遍。魏树赶紧将开关关紧,金辰赶忙跑过去把魏树拉到卫生间。魏树一边烫的疼,一边又欣喜自己拉到了金辰滑嫩的小手。

金辰怕压得他不能呼吸,手撑在沙发上要起来。背上传来一个力,又把她压下去了。

金辰已经不愿去回想以前在男人胯下求生活的日子,特别是还有特殊爱好的。她只想抓住现在。按理来说,魏树今天下午就会离家,所以她只有抓紧今天早上的时间。

“我也爱你。”这是欧息的回应。

“喜不喜欢?”男生问。“你知道吗?我昨天吃了你下面好多水。”

欧息虽然想上郑念很久,小弟弟也很想再来一次,可是他没忘郑念是第一次。不敢继续孟浪下去,抱着郑念到浴室清理了一番。回到床上的时候欧息想给郑念上个药,看到花穴被蹂躏的充血艳红,下面的小兄弟又抬起来头了。真是憋屈,心上人在身边还要忍住自己的。欧息给郑念的下面胡乱的摸了药就关灯睡觉了。

欧息不想在上面再花时间,直接把郑念的腿张开,头塞到两腿之间。欧息有点小激动,这可是他第一次看真实的女人下体。他不知道别的女人是怎样的,反正郑念的很好看。郑念下面毛发未生,光洁白嫩。上面是个小馒头一样的小丘,两片花瓣紧紧地合着,可是下面微湿的床单却出卖了她,那是从她的小缝中留出去的。真敏感,摸了几下就湿成这样子。

不一会儿郑念就被灌了五六杯,再也喝不下了,头昏昏的,靠在欧息肩膀上。欧息细心调整了郑念的姿势,让她更舒服些。不管别人投来或惊讶或心痛或怪异的目光,旁若无人牵起郑念的手。继续和他人相谈甚换。

由于房间里人比较多,欧息坐在最里边。这边的光线也比较弱,人堪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模子。这时候,郑念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她后面裤头伸了进去!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欧息开始耍赖。“好了,继续做作业吧。”

郑念想都没想就点点头。

然而这次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学霸不愧是学霸。郑念发现很多看起来很难的题通过欧息的讲解变得容易。而此时欧息正在讲题,郑念探过头来看,欧息的注意力已经全在压在他小臂的胸上。虽然只是轻轻地碰着,可是欧息能感觉到,很大,很软。像团棉花让他想深深陷下去。

所以欧息等到的是只着了一件白t的郑念,真空的那种。t恤到她的大腿根部,露出笔直修长的腿。诱人锁骨,高耸胸房,连上面的凸起都一览无余。

可怜想好好表现的金辰,直接被干得昏了过去,那还记得做早饭这种小事。魏家父母也是体谅他们小俩口新婚,没有打扰他们。

他俩睡得沉,自有人睡不着,比如说昨夜彻夜未眠的陈灵。那个女人的笑声昨晚在她耳边回荡了一宿,这麽,今早就来魏家拜访了,说要送魏树新婚礼物。魏母本来是要上去叫魏树的,可是陈灵执意要自己去给魏树一个惊喜,不让魏母跟上去。魏母看,陈灵一向是个乖巧的孩子,也就没有多加阻拦。

陈灵上了楼,走到魏树卧室门口,门都没敲,悄悄将门把扭开。若是平时,凭着魏树的警觉性一定能发现陈灵的动静。可是超人也有累的时候,昨夜魏树开荤几乎是奋战到天明,这会子真是睡得沉沉的。陈灵就这样走进他的房间。

眼前的一幕让她的眼泪直接豆大般落下来,心痛的无法呼吸。男女的衣物淩乱散落在地。大床上躺着一对男女。女人肌肤似雪,红痕斑斑,一看就知道男人对她是怎样的宠爱。胸以上都露了出来,男人像个婴儿枕在女人胸旁,胸前的顶尖也被男人含在嘴里。一只黑黝黝的铁壁扣在女人白皙的腰上。为什麽?他们只不过认识几天就这样亲密无间,而自己,盼了这麽久的魏树哥哥就这样躺在别的女人身旁。所谓自找难堪就是陈灵这种人。

金辰感觉有个冰冷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床头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她的目光让她头皮发麻。

“啊!”金辰尖叫。将被子扯上来遮住自己的胸部。

魏树被金辰的尖叫惊醒,手上还不忘在金辰鼓鼓的胸部上揉搓两下。一看床头,是陈灵。

“陈灵?你怎麽到这儿来了?”魏树的声音严厉中带着指责。毕竟别人家的卧室还是不要随便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所谓假正经就是魏树这种人,一边义正言辞地批评陈灵,另一边,放在金辰奶球上的手却迟迟没有放下。

夏天的被子很薄,陈灵一看就知道魏树在做什麽,一时心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