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又去摸他的下巴,上面已经冒了些青刺,刺得她的手指痒痒的。魏树恨不得拿自己的下巴在她的手上蹭来蹭去,真的好软好嫩。

到医院妇产科竟撞见了魏树陪着怀孕的妻子,他比以前看起来成熟不少,带着上位者的沉稳,自己却已是昨日残花。她也听说魏树某次演习中后来救了一个军长,之后受到重用,一时炙手可热,娶了一个高官的女儿,成了在整个省里也算说的上话的人物。她没脸见魏树,魏树却为她垫了高额医药费。金辰这时悔得很,只怪自己当初眼皮子浅。凭魏树的实力,就算没有那个机遇,他发展也会不错。

“说你爱我。”欧息的声音压抑沙哑。

郑念慌了,刚将腿抽出准备撤,就被男生报了个满怀,下面的东西直接抵到她的小腹上。男生还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摩擦,“别动。”晨起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沙哑。

处男不会玩什么花样,只知道一的。幸好郑念是个敏感的,欧息插了几下她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了,并且在这个摩擦的过程中得到了快感。小屁股也一抬一抬的配合着欧息的动作。

欧息先是调皮地将自己的舌有一下每一下的舔弄其中一只,郑念像是得了趣用力的挺高自己的,乞求少年的垂怜。少年反倒一下都不舔,似是对这两团没什么兴趣一样。女孩这下急了,放在男生头上的手用劲,把男生的头往下压。少年干脆大口一张,半个都进了他的嘴。大口吸咬着,另一边高耸也不忽视,大掌覆上,柔软在他手下肆意地变换形状。

郑念心里一惊,很明显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他不是要在这儿乱来吧!郑念很清晰地感觉到男生的火热的大掌滑过她的背脊,在上面有一下每一下的弹着。郑念似无意的往後面的一躺,想要压住後面乱动的手。男生的手就这样安安分分的放在她腰下方,紧紧贴着她细嫩的皮肤。

当欧息来到f班的房间敬酒时,整个房间都沸腾了。女生开始注意自己的装扮有没有不得体的地方,刚才还成片放肆大声的说话的女汉子一下子变成了软妹子。捏着嗓子说话。当然f班男生也是不爽的,他一来将所有的光芒都抢走了,除了有男朋友在身边不方便的其余人都是上前搭个讪。

“是不是每个男生让你把衣服撩起来。让他亲你都会同意?”郑念摇摇头。

正巧郑念这时想问欧息一个题,转头发现欧息的目光盯在自己小粉尖上,而自己的衣服穿了跟没穿都是一个样。郑念赶忙把胸捂住。欧息连忙收回目光,故作淡定咳了一下。郑念一手挡胸,一手把本子移到他那边。欧息看不到美景有点不开心,将本子合上。

好在欧息是个很会隐藏自己的人。除了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是火辣辣的,之後一直表现正常。郑念并非发现欧息的不妥,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

两人到达欧家时,已经是落汤鸡了。欧家的阿姨看少爷淋成这副样子着急的不得了,两人各到一个浴室冲了个澡。欧息的父母工作繁忙,很少着家。家里照顾欧息起居的也只有一个陈姨。陈姨是欧家的老人了,年近六十,又无子孙。欧息拿她当奶奶一样孝敬,欧息从没带女孩回家,家里也没有女生的衣服。欧息随便找了一件白色t恤和一个大裤衩给郑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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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树的鼻子抵在她的乳间,热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金辰的鸡皮疙瘩起来了,软软倒在他身上,心口一阵酥麻。

“你刚才在干吗?”声音貌似严厉。

想到刚才做的一切都被魏树发现了,心里有点慌。可是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摸他两下怎麽了?

“没什麽。”金辰冷淡回答。把魏树放在她後面的手拿开,不知刻意还是故意,从他嘴唇滑过,魏树呆呆地将舌尖探出头舔舔嘴唇,感受这份触感,。金辰本是想就这样欲拒还迎扑上去的。可是转变的这麽快魏树不会怀疑吗?还是装成小女儿的娇态从他身上跑下来。

魏树乾脆起来,将房里的灯打开。美人如玉。金辰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衣袖稍稍向上挽了一些,露出白皙皓腕。扣子只扣了三粒,修长脖颈,蝴蝶锁骨,白嫩乳沟一览无余。她下面最後一颗没扣,魏树可以看到一两根调皮跑出来的阴毛。这女人什麽意思,昨天不让他碰,现在又做出这副模样。

魏树懊恼地伸手去拿手边的杯子盛水喝。双眼胶在金辰凹凸有致的娇躯上,开开关的时候不小心被热水烫了个遍。魏树赶紧将开关关紧,金辰赶忙跑过去把魏树拉到卫生间。魏树一边烫的疼,一边又欣喜自己拉到了金辰滑嫩的小手。

金辰打开冷水,牵着魏树受伤的手在水龙头下冲着。看到金辰紧张地蹙着双眉,这麽担心自己?顺着眉毛往下,是她靠在他胳膊上的,那摸白皙,是他想去的归地。

“怎麽这麽不注意呀?”金辰小嘴一张一合,声音娇娇软软,埋怨里带着撒娇。他只想她能一直说不停。

金辰手上给他冲着,抬头看他怎麽不答话。发现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的胸部。原来好这口啊!金辰嘴角扬起一抹笑,认真的为他冲洗烫伤的地方。胸却挨得他更紧了,把沟挤得更深了。魏树能够透过衣服看到她粉红俏丽的小,另一只也在顶着他的胳膊。魏树状似无意的摇了摇胳膊,两团肉球也跟着摇动,简直要晃昏了他的眼。

终於者项冲洗工作完成了。

“烫伤膏在哪儿?”魏树的注意力全在那两个上,哪管得了金辰说什麽。金辰看他这样子也是有点生气,一点都不爱护自己。然而对於魏树这种人,这点小伤确实算不了什麽。金辰看他看的那麽入神,用手将衣领一合。“烫伤膏在哪儿?”魏树像是不满般望向金辰。发现金辰也是瞪眼嘟嘴看他。怎麽办,生气也好可爱!魏树总算想起金辰在说什麽,分快地戳了一下她的酒窝就跑出去了。

金辰抚摸着被魏树戳过的地方,原来他也有像个小孩子的时候。金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白里透红,这才是二十岁少女该有的样子啊。想起魏树刚才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不是想看吗?那就让他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