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有钱了不起!

突然想起那二十万的借据――他,该不会要她立刻还钱吧?

他拼命地工作,借此逃避那刻骨铭心的痛楚。

“呃……”卓子沛装做心虚地退了两步,两眼里却冒出兴奋的光芒:“不行用武力哦,我好害怕。”

“你说谁?学生还是家长?”云初不以为意。

卖花的小姐在旁边,听得脸都绿了。

她誓,如果他不是她的教授,如果现在不是在校园里,她真的很想一脚踹死他。

“嘻~~!”男生窃喜。

“谁?”云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请我吃饭?谁啊?”云初抱着大碗,埋头苦吃,只差没把头伸到碗里面去。

“放开我!”许云初恨恨地甩开他的手,咬牙瞪他:“你有毛病啊?”

所以,她很没骨气地沉默了。

“奇怪……”她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声音却被他吞没――他?他居然吻她?

象早已模糊了的童年记忆……

问题是,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嘎?”沉稳冷静的程特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当然有――云初望着那一盒盒包装精美,排列整齐,散着浓郁的男性气息的子弹头*,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哥,你把云初送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让我见她?”夏德凯还在电话里不依不饶地追问。

“先进来吧。”卓逸尘退后一步:“是一个……朋友。”

“你他妈的怎么还没走?”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礼貌,叉着腰,恶狠狠地揪着许云初的头。

“拷!来了个车祸患者,要紧急开颅。逸尘,不好意思,这里放我下来。”夏德平不敢看他的眼睛,匆匆跳下车,从前座捞出他的急救箱,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噌地一下就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

“事不宜迟,我送云初下去。”小蔡不爽,弯腰背起云初就往楼下冲――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互相推托?

嫌他不会说话,难道卓总说的话就很好听了?通常遇到这种情况,人们不是都会很客气地答:“不会,xx很能干,是公司的骨干,能有这样的员工,是我的荣幸……”之类的场面话吗?

好家伙,不愧是臭小子,半夜三更打电话来叫救命,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周围传来一片吸气声。但是看到那男子身后那几个身穿黑衣,凶神恶煞的男人,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我不回去!”夏德凯借着酒劲开始耍酒疯:“今天我生日,你说什么也要陪我喝一杯!”

她瞠目,再拨过去,那边却传来嘟嘟的声音,显示机主已关机――什么嘛?哪有人这样?起码也要给人解释的机会啊!

所以,当爸爸的婚外情终于暴露,妈妈绝然离异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爸爸。

“你说什么?”邵太太扑过去,捉住她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