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她在此刻感激起这个男人了。

她,像蓝色夜幕下飘逸的白色花朵,清灵而纯净,有一种让人狠狠撕碎的邪恶感。

松鼠朝着镜头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一溜烟的跑掉。夜蓝抓拍了这一瞬间,她爱好摄影,特别是刹那间的灵感。

“喜欢……喜欢……很喜欢……”夜蓝将摄像机挂在树枝上,飞奔着扑向权倾九的怀里。

“我回来了!”夜蓝气喘吁吁的甩掉后面的跟踪者,扑倒在写字楼里,捧过桌上的水杯,像牛一样饮了下去。

“有料到么?”主编唐庄敲打着桌面。

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丫的,真是资产阶级,尽可能的剥削压榨工人阶级,夜蓝腹诽。

“师父,你的仁慈呢!”旁边的记者张盈打趣,还拍拍夜蓝的背为她顺气。

“他又不是唐玄奘,哪来仁慈?”夜蓝笑道,递给唐庄今天的摄影稿。

“对付你们这般泼皮,只有用棍子。”唐庄恶狠狠说完就走。

夜蓝和张盈相视一笑,在唐庄背后作鬼脸,却被他逮个正着,“还不去写新闻稿。”

此时华灯初上,夜蓝独自趴在电脑前,为今日的新闻编稿。

自从两年前的强。暴案之后,她就隐身在这座城市,凭着对摄影的爱好,做了一名时事记者。

每当午夜梦回,梦里重叠的两张男人的一模一样的容颜,两年过去了,还是令她惊恐不已。

凌晨时分,夜蓝将明天的稿赶好后,准备下班。

“夜蓝,将相机交出来。”穿着黑色风衣,一头金黄色卷的凌枫闯了进来。

“凌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夜蓝摁了摁太阳穴,她从今天早上八点钟一直工作到凌晨一点,她累了。

“这是你十倍相机的钱,将你手上的相机给我。”凌枫盛气凌人。

夜蓝淡淡的道:“如果凌小姐这么晚找我,只是要收购相机的话,我不卖。”

“夜蓝──”凌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伸出如葱般水灵的左手,只是手里,多了一把微型迷你枪。

“这里是杂志社,凌小姐,威胁新闻人员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夜蓝不卑不亢。

“夜蓝,你怎么还没有走?”唐庄从办公室出来,一见到这架势,大步跑到夜蓝面前,厉声道:“凌枫,你这是干什么?”

凌枫把玩着手上的微型迷你枪,“唐大主编,好久不见了!我今天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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