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别哭了,你他妈再哭就真不是男人了!你如果真爱那个小白菜,你就应该把话给她挑明了!我不知道爱一个人到底需要多大的包容心,我只知道爱情不存在欺骗,即使是欺骗也是善意的谎言,可是听了你说的那些话,我不觉得那个小白菜的谎言有任何的善意!所以兄弟”

笑话,那个小萝莉可是有前科的!现在都九点了,之前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莫不是把我整个家都搬空了?

难道是小偷?

左都一看王子这么给力可不干了,急忙把左都推一边去,“赵哥还是交给我吧,我帮你解决,他家那黑衣堂算什么,我爸还是公安局局长呢,赶明儿叫几个鸡过来到霓裳流年走一走场,那边我一个电话这边保准逮个正着,到时候别说什么李观棋刘观棋了,连上霓裳流年那刘老头,统统抓走!”

霓裳流年又恢复了热闹与喧嚣,一场小风波反而给酒吧里带来了激情与活力,人们纷纷议论刚刚那几个人谁是谁谁的家族在南寻势力有多大。吧台男男女女单身贵族继续寻觅着有缘人,西北角休闲区一桌一桌的情侣继续他们中断了的**,靠窗的四个老外仿佛聊到了什么有趣事,愉快的大笑,至于那些白天明面儿上的东西解决不了的老板们此刻却依旧在VIp包厢里酒桌上解决,当然这里的一切也无关他们的事。

“那上次那个小倩男朋友的身份?”

“你和哨子谁是哥哥?”

那句话说的不错,强龙难压地头蛇,他虽然是经理,虽然是他们这些人的头儿,甚至虽然是刘爷亲自提拔的,但说到底他还是一个无名之辈。这些人哪个不是身手了得?哪个人不是呆了一年半载?甚至其中的许多是霓裳流年前身的保安。一来他们资格老,二来他们确实有实力,三来他们不晓得这个新经理是否有足够实力。所以就凭这三点也无怪乎许多人看了李观棋那身匪夷所思的巨土中山装再看看自己鲜亮乌黑的西装而暗生鄙视之情了。

“这中间一直没人顶个位置吗?”

“在那不准穿的这么暴漏!”

“呃故事”李观棋苦笑道,“我的故事都是些神鬼怪异,怕说出来吓着你。”

一开始胖子见小妖精长得祸国殃民,心里十分不忿,这老天爷太他妈不长眼了,为啥我认识的都是姿色平平,对面这家伙认识的都是妖孽级的女人。忍不住想讨好一二,于是和小妖精二人侃侃而谈,有礼有貌。孰知聂小倩是个火辣急性子,胖子也是个执拗狂,,从三国聊到水浒,从民国聊到现代,从韩国棒子的可恶聊到小日本的可恨,从明星的花边新闻聊到今年有什么大片出世,越聊李观棋的声音越小,胖子和小妖精的声音越大,争论也越来越来多,聊到当下华夏第一女星楚婉君的绯闻男友,胖子说是寰球娱乐主席的二公子,小妖精则大怒说放屁根本没有。结果胖子争的面口水乱飞,小妖精争的面赤腮红,最后争的累了,两人都不说了,拼酒!

“不认识。”李观棋老老实实道。

“没有没有,”胖子嘿嘿一笑,“我们报社不是经常需要一些特别的花边新闻嘛那个那个你知道的”边说边向李观棋挤挤眼。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下次有时间让你一一见识一下。”

汗怎么会有香味?不要拿男人身上的汗来作为反驳论据,男人是牲口,算不得。

“你去就去呗,去洗手间还要向我报告啊?”

“怎么了?”

有人说衡量一个城市的大与小,两种数量作为指标就可以了,娱乐城和城管。当然,李家村没有娱乐城,也没有城管,它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子,说不上多偏僻多落后,但也绝说不上多达多鲜亮。它就像满地大众现代奔驰宝马里面的一辆患有哮喘的老爷车,还是最老的那种,所幸它还能跑,虽然爬的像乌龟。

只见三个男人横冲直撞,毁坏了不少花花草草,女人则是在地上绣花鞋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落地惊鸿一般咻而行出一仗,遇到横插出来的枝子,她的腰仿佛能扭成好几段,轻易的避开,这似乎又是二叔跟他说过的柔功……

声音不大,李观棋差点没听清,但是让人惊奇的是三个大老爷们瞬间便停了手,站的直直的,像三根木桩。

李二毛拍拍两人的屁股,催促道,“赶路赶路,管那么多鸟事干嘛,今天主要是去岭子那边抓黄皮子,要是遇到一两个小野猪,嘿嘿,那就赚大了,黄皮子和野猪在那些皮货商手里很吃香,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的学费就全靠它们了。”

终于,李二毛经不住两个孩子的挠胳肢拔胡子,只好答应他们。

说罢,手执一玉扳指给李秀全。

大抵农村越是偏远落后的地方越容易诞生虚幻缥缈的怪力乱神,都市的星空是一幅排版的工笔,而农村的星空则是一幅泼墨大写意。当都市人绞尽脑汁的绘出出那些来自书中的神话形象而洋洋自得时,那些灵动的、古怪的山精、水鬼们往往正寄居在深山渊底的一隅嘲笑着他们苍白的想象力。

我还是以前的我么,痴痴地叙述着这些难堪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