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他蹙蹙眉,“现在还不确定凶手是谁,你就不能与我好好相处吗?”

“谢母妃。”方知晓实在没有想到梅嫔竟然也会来祭拜她的父亲,难道父亲与梅嫔有什么关系吗?

“自然是所言皆实!”他们一个个都感觉凉飕飕的,后背突然冷汗直冒,表情极其不自然的点着头。

方知晓没再看他,起步离开了房间,从未有过的压抑气氛让她很难受。

看到这里,晓晓心中警钟大作,想起殷湟对自己说出他怀疑的凶手时,那个人也正是——殷佑!

她坐在床上,眼泪扑簌直下,似乎怎么也流不完。今日在相府井井有条的指挥,不过是让忙碌占据了自己悲伤的时间啊!当夜深人静时,她又是何其脆弱……

或许,他们注定背道而驰,有的,只是他们是同类那层羁绊……

“嗯!”喜儿重重的点头,多年的陪伴,她们早已情同姐妹,只是在外人面前分些尊卑,实际上早已不分彼此,真诚相待,性命相交了。

风摇摇头,“没有,他们……似乎是故意要嫁祸于我们的。”他想着,迟疑的望了眼王爷。

翻云覆雨,毫不停顿。尖叫连连,殷湟也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第一次对于他们来说是如此的重要,象征女子贞洁的血液流淌在床单上,却不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破的,她猜得出殷湟的愤怒,或许,他还会心痛。但她不在乎,她终于让这个寒冰铸成的铁血男人,情绪有了那么大的起伏了!

“不不,”她悠悠的摇着玉指,“我爱他,我爱那个刚才的男人,你不知道吗?”

“什么?”他的声音轻轻的,十分无力,听不出什么感情,只是点点头,手一招,一旁的风立刻会意,上前搀扶寒王回新房。

“殷湟!”握住粉拳,方知晓咬牙切齿说着她‘夫君’的名字,一滴热泪顺着她的脸颊留下,她的双眸阴冷幽怨,写满了至深的仇恨。

喜儿点点头,方知晓方才想起父母亲说自己今日不吃喜宴先行回府,前后不过一个多时辰……难道是早有预谋?!她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分析如今的情形。

话音一落,方知晓的心犹如被紧紧牵住,寒王会怎么做?她不知道,毕竟自己算是熟识与他了。而且还迁就他的要求,答应嫁他。起码不要连行礼都那么无力?起码,在她三朝回门面对父母时,心中不要那么愧疚啊……

明月当空,月光皎洁,月明星稀,月光淡淡洒了一地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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