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苦女一忽地就站在了那两人面前,她拿过了那个敷药士兵手中的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径自给那个士兵涂起了药。那两人起先还要拒绝,但在看到苦女执意又冰冷的眼神后,又将说到一半的话又吞了回去。默默地让苦女做。

“住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众人上前的同时却被刘河将军给呵斥住了:“你们都给我住手!”所有人一听,也都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看着刘河将军,不知所谓。

“你是叫雨苦女吧?”刘河意外地露出笑脸问着苦女。心下奇怪明明是个男子怎么会娶个这么带有娘气的名字。

“故人?”另一个士兵说:“什么故人,叫什么名字?”

“哦,这小姐你就有所不知了。”小二一听这问话,马上显露出了骄傲的神色,带着自豪的口气说道:“起初我们留在这里时都是做了死的打算了的,可没想到刘河将军会来镇守我们这里。刘河将军可是很厉害的,他才能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将军,一来就给了敌人一个下马威,与敌人拼杀到现在都没让敌人尝到一点甜头,若不是刘河将军在这里,我们这些人现在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好。”老板应着。正巧那小二回来了,老板与他说了,小二听了,高兴地应着,就立马跑到后面去,准备了茶水,端了过来。

“好吧。”苦女想了想应。毕竟这家人是不错的一家人。今后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了。

“我知道您是个正义的人。所以也不拐弯抹角。想想,这战争也爆了快几十年了。而我也是这场战争中的受害者,七年前,我的父母也是在一场敌人的屠杀中离我而去的,是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当时才七岁的瘦小的我,而我的存活也是在父母僵硬的尸体下产生的。于是就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两年后,在另外一个被屠杀的城市中我又侥幸地存活了下来,两年的流浪与逃难让我懂得了怎样去填饱肚子,怎样从敌人的疯狂屠杀中生存下来,而凑巧地,就在那一次屠杀中,存活下来的我遇到了一个恩师,她收留了我,带我离开了战火纷飞的地方,到了一个幽静之处。我就在那里生活了七年。直到恩师去世后,我才下了山来。而战火却仍在继续,我只能停止它的继续。”对着黄员外,苦女毫无保留地讲述了自己的身世来历,却描述得那么简短一笔带过,甚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论是对自己身世的悲哀,还是对敌人的愤恨。更给人一种是在述说别人故事的感觉,那样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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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学会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在上的皇帝,还有一个就是当务之急的退敌。而目前的敌人太过残暴野蛮,需要败败他们的锐气,才能有希望让他们失败”巧月接着说话,眼中透露着斩钉截铁的信息。此时的她,不再是个家里单纯的小丫头和小姐了,曾经的逃难和失去双亲让她迅的成长了起来,甚至于有了使命感。

“……”对方不语。

她的美,是一种不同于苦女的瓷娃娃式的美,让人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样,想要呵护,却少了苦女的自然风韵。在场的人都暗自庆幸自己今日可一见两个世间少有的妙女子。可显然,相对于苦女的让人不感侵犯,人们更多地艳羡起这个女子,都看着她,让她都羞涩得红了脸。

“可谁知,这个国家是如此的无能。”突然,女子眼光变得凌厉了起来,不是怨恨,而是对国家不争气的愤怒。而周围的人却一下子呆了,惊叹地看着这个女子,包括黄员外也是。虽然很多人对国家屡战屡败的战场业绩表示不满,却也没有人敢如此露骨地一语道出,不禁惊叹于这个女子的胆量,谁也不曾想到这样一个肮脏的丫头竟然会有这等让人畏惧的威力。

“这个玉佩你收着,它具有散毒功能,还象征着一个特殊的身份和意义。”白妃说着,又顿了顿继续说:“你每日在瀑布之中练功,那瀑布的水及水中的那些有特殊香味的花瓣对你的身体都是有益处的,也能够趋毒,不过这玉却别很有用处,你收下,妥善保管,说不定哪天有人能认出这玉来,你就带他来见我吧。”

“与我何干?”乞丐女冷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