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艾露莎惊讶道,简直就和外面商店专业蛋糕师加工的一模一样!她还以为这附近新开了蛋糕店呢。

纳兹理所当然自信满满的说道,“因为我们是妖精尾巴最强小队啊!”

“那,该隐要和格雷组成一个小队吗?”身为妖精尾巴的看板娘,这些事情在会长不在的期间都是由米拉来管理,格雷挥挥手,“啊,当然了。该隐现在一个人出不了任务啊。”

看着该隐没有动弹,格雷向着该隐伸出了手,“走啊,愣着干什么?”

该隐有些动摇的轻轻咬了一口,外面烘焙的十分香脆的面包和弹性十足的炒面立刻将该隐给征服了,看着该隐吃的开心的样子,格雷反而是停下了刀叉,用手支着头看着该隐一口一口的吃面包,“真是的,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连面包都不认识了。”

艾露莎义正言辞的道,“这是近道。而且,露西,这也是一种修炼。”

“色?”

“有一腿~~~”

格雷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其实我觉得欧贝里克斯的思想挺对的……”

哈比毫不客气,“露西真没用。”

还没有等格雷问出下一句话的时候,该隐推开了旁边的一扇大门,自顾自得走了进去。

摇头摇头。

“恩?”

“纳兹,她怎么了?”哈比抬起头去问同样不知所措的纳兹,纳兹摊开了手,“不知道。”

格雷叹了口气,看向了正晕火车晕的神志不清的纳兹同学,“冰龙。”

“你有什么意见么,鼻涕大将?!”

但是,他有的时候却觉得做这些事情做的快要变成理所当然。

偶尔也会想过,也许该隐会觉得更加辛苦。要适应突然多起来的人群,还要适应魔导士的工作,现代的生活,不同的说话方式,不同的饮食习惯。

应该也会觉得不知所措,虽然脸上依旧是副游刃有余的薄凉表情。

浴帘被‘哗——’的一声拉了开来,穿好衣服的该隐披着湿漉漉的长走了出来,“格雷,出去。”

“等一下。”将该隐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刚才就摆放好的小凳子上,格雷从旁边的洗手台上面取下一条干毛巾,“我就知道你的头还是湿的。”

“我擦了。”

“不合格。”

用力的擦拭着该隐的长,该隐似乎是习惯性的不愿意将头擦的太过干爽,不过这个习惯在第一天住进格雷家里面就让该隐吃到了苦头,第二天早上头痛得无以复加。

格雷一边将该隐的头用的摇来晃去的,一边在心中抱怨这个家伙怎么就是这么不长记性。

“格雷。”

“别说话。”过长的头让格雷觉得心法意乱,有些没好气的粗声呵斥,只不过某个人却根本就无所畏惧,“我果然还是,最喜欢格雷了。”

格雷莫名的觉得耳朵有些烫,狠狠地再擦几下,将毛巾扔了回去,看这本来柔顺的长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变得乱七八糟,格雷更觉得耳朵烫得很,“别废话,快出去,热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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