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鲜儿一想也对,长出了口气,自语道:“对啊,这是白天,鬼都是晚上出来的。”无论这女人多胆大,武功多厉害,十五六岁的时候要是不怕鬼怪的,那就是天下异数!

孟文谦上前询问,道:“老人家,我向您打听下,这附近十几年前是不是住有一个孟家?如今怎么找不到了!”

孟文谦点头应是。

孟文谦听了莽汉的话,笑道:“大哥倒是豪爽,小弟这里先谢了!”

孟文谦笑道:“好,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完拔出长剑,跃过楚灵义,一招仙人指路,居高临下直刺图巴咽喉,图巴挥左掌击中剑脊,将长剑挡开,右手成拳打向孟文谦胸口。

群雄都是抽了口冷气,没想到这个少年竟是十年前搞得江湖动荡的元凶孟文谦,在场众人中虽然没有多少是正邪门派的传人,但想到以黑水教为的一些魔道门派的丰厚酬金一时心下火热,看向孟文谦的目光也都变了。

凡是中毒的群雄均是面色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做声不得,心知少女所言甚是?,如此再拖下去,只怕愈不妙,相互看了看,均是不语,拔出兵刃,道:“你们若是还不离开,别怪我等手下无情!”

一声长笑,由远及近,度飞快,笑声起时,人尚在三四里之外,不多时,笑声已到近前,群雄定眼看时,却是个蓝衫中年人,体态肥胖的不像样子,一脸和煦笑容,手上戴着数枚戒指,金光灿灿,活脱脱一个和气生财的商人。不认识他的,定然吃惊,如此体型,怎地度如此之快?

少女大惊,急忙上前,急道:“你怎么了?”

其他人听他语气,都是悚然惊惧,李大胡子问道:“什么是‘噬心蛊’?”

孟文谦出手全凭本能,脑中一片血红,只想杀人!他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为何而战,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些人要杀那个女孩,自己无论如何要救她脱险!

他大步走入人群,适才那个叫孔老二的汉子赶忙说道:“我方才说来救妖女的就是这人!”

小乞丐道:“关你屁事!”

又听徐默道:“我三十岁的时候,年轻气盛,挑战各路英豪,在山西时听闻浙江熊家‘五虎断门刀刀法’了得,就去挑战,到了熊家正好是晚上,我来到门前叩门,半晌不见回应,心中诧异,熊家这等大户人家,怎会没有更夫守夜,低头一看,地面门缝中渗出血迹来,心里好奇,就推门而入,然后······然后······哎!”

四公子笑道:“既然烈兄弟醒了,我们这就下山吧,长空,你把孔兄弟带着。”

两息过后,洞内啸声方至,众人长出一口气,段长空更是骂骂咧咧的,但群山仍是将啸声回响个不停,久久不息。

随着那股真气的加入,冲击度突然变快,疼痛之感竟减少了不少,孟文谦大喜过望,体内的真气得到新的经脉流动,也不似方才那般危险,孟文谦赶忙收敛心神,全力引导真气撞击任督二脉。

两人又斗百合,烈红鹰以露败相,旁边众人均是点头,段长空道:“徐老默,你怎么和个娃子都这么久,实在有损你‘火焰刀’的威名啊!”

孟文谦与烈红鹰离开包围圈,并不停留,只拣些偏僻小路纵马疾驰,烈红鹰见孟文谦神色有异,心中一沉,不敢怠慢,紧随其后。不多时来到一座大山之下,孟文谦弃马飞身而起,向山上奔去,烈红鹰见他如此,心里更沉,急忙紧随其后。

四公子笑道:“机会就是你放了李将军,然后来喝酒!这里有六碗酒,每种都有毒,不论你单喝那一碗,都会死;而你则要选三碗来喝,选对了,我任你离开,保证无人阻拦;若是选不中,你必定中毒而死!而他则会被我们擒下,等候历法审讯。如何?”

众军士徘徊不前,不知若何是好,那四公子哈哈一笑,道:“李将军,稍安勿躁!小贼!你二人弃朝廷王法于不顾,当众杀人,若不将你受压入狱,何以平民愤、正王法!你若敢伤李将军一根寒毛,待得被擒之时,二罪并罚,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老将似对这男子十分顾虑,闻言勒住马,令道:“将他们围起来!且慢动手!”

正当王家众人焦急间,一人纵马而至,看了一眼众人,见到被围攻的孟文谦,陡然一勒马缰,那马飞奔跑中突然被主人提缰,人立而起,向后摔倒!背上那人纵身而起,飞身挥掌劈向四个老者!

孟文谦把枪向前一送,枪尾正撞在老头胸口,把他撞下马去。自己斜飞,落在马上,长枪轮动,前面立马倒下一片人。足下催动战马,那马力向前狂奔,差点把孟文谦摔下去。他没骑过战马,不知怎样驾驭,只凭内力过人,双腿死死的夹着战马,不让自己掉下去,任由战马自己奔跑。

孟文谦应道:“大哥放心,小弟理会的!大哥也要小心!以后再见!”说完两人互道珍重,分头离去。

黑衣老者又是冷哼一声,并不言语,看了一眼说话的老者,纵身消失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