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海哈哈大笑道:“有一次被我和师兄给教训了,渡觉胳膊上的伤痕就是我们给留下的礼物!哈哈!”

了尘道:“我不下山,只是要去‘藏经阁’闭关,我不在的时候,练功不许偷懒,等我出来的时候,要是你的武功搁置不前,我定有重罚。”

孟文谦没回头,喊道:“忘不了!”慢慢的和了尘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师徒,众人才转身离开,付玉莲拉着眼睛通红的王婉晨,边走边哄。

苦慈道:“却是不是内伤作,却比内伤作更加棘手。这孩子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啊!”

苦慈点了点头,王婉晨一听立时昏了过去,这一天生的事对她的打击太过严重。旁边几人也均是伤心难过。苦慈见众人如此微微一笑,抱起孟文谦道:“我再试试吧,能不能成就看着孩子的造化了。”也不待众人回过神来,力疾奔,众人听见还有希望,大喜过望,纷纷随后追去。奈何苦慈武功高深,几人全力追赶之下,离苦慈也是越来越远,到了最后只见一个黑点消失在大山之中。众人不解,在大山中找了一晚,天明时分才在一个山洞中找到苦慈二人。

付野则是每天向了尘询问武道上的困惑,了尘念其是二哥的孩子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付野在武道上更上一步。

了尘一个个的为这些年轻强者解开身中的‘困情锁’内劲,虽然‘情魔’段老太对他们施展‘困情锁’只为制住他们,不意伤敌,但也非同小可,以了尘功力,完事后也是满脸疲惫。不待了尘说话,几人连忙道谢,然后马上运转内力,恢复自身功力。

群豪听的大怒,有的骂道:“哪来的老太太,失心疯了吧!”话音刚落,这个人翻身便倒,脸上还是那种怒容,眉心却有一个小孔,死的不能再死了。群豪大惊,有人上前一看,脚底板都冒凉气了,原来那个小孔是一个普通的小小花骨朵创伤的。大家四下寻找暗器主人,却见道边人群外站着个六七十岁老太太,头花白,柱了个拐杖,满脸皱纹,一双眸子也是浑浊不堪,就似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太罢了。群雄正诧异间,那个老太太说话了:“不想死的赶紧滚!”

王婉晨不信,心里想,大概这几天是孟文谦紧张所致,有点草木皆兵罢了。但也不加反驳,只是点头,这些日子二人成日赶路,孟文谦倒还好些,王婉晨却是脚上磨出了几茬的血泡,凡是她疼得不能走动的时候,都是孟文谦背着。故此二人感情比开始时的淡然,不知好了多少倍。

“去哪?是找我爹娘吗?”王婉晨问道。

“近日见师傅操持教务劳苦,徒儿特地寻找千年雪参,熬成补汤,为师父滋补身体!”仔细一听,这个男子确是在后院与紫衣交谈的那个人。“那这个老头教主就是他们说的那个血魔咯”孟文谦心道。

华紫颖虽惊不乱,手在腰间一抹,白光闪现,将刘成的暗器切为两段,脚步移动,向刘成追去。两人相隔数丈,手上不停,一个射暗器,什么银针、钢镖、袖箭、铁菩提等等层出不穷,一个手舞剑花,将全身护住。那厢何氏兄弟,对视一眼,大哥何风抽出铁杵一招“力劈华山”想华紫颖当头砸下,二弟何云向屋内冲去,要擒拿孟文谦和王婉晨。

“哦?难就更难得了,呵呵,看来青城山之约就是这个孩子参加了,我真想看看那时这个孩子的成就如何,是不是能过昊儿!”男子说道。

孟文谦内心挣扎,想这几个月来了尘教授武功尽心尽责,生活中对自己的无微不至。低头沉思半晌说道:“师傅,我练得是家传的一套口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武功,有点似是而非,我小的时候我爹就叫我背下来,告诉我十二岁前每逢圆月高挂的时候对月参悟,十二岁之后要每日空闲时心里默想,以后长大了再传给我的后代。”

和尚不停的上下打量小乞丐,越看越是喜欢,看的小乞丐心里毛,问和尚道:“和尚,你没事了?伤好了?这回谁也不欠谁的了。”

“你回答的我满意了,没准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不然,嘿嘿。。。。。。”

“既然来了,何必忙着走,和尚来掂掂你到底有多少斤两,敢如此胡作非为!”话没说完就出现黑衣人的面前,抬掌向他胸口打去,度并不是很快,却似有千钧之力,威猛异常。

和尚见状也不说什么,哈哈一笑了之。7788xiaoshuo

“归兄所言甚是,我此次拜访兄长,一来是与兄叙旧,二来是奉家父之命请兄推测出杀星之所。”男子道。

当天下午,了尘匆匆出关,赶回住处,满脸的担忧,毕竟残害同门到那个门派都是大罪,问明情况后,心下稍安。和了缘二人商量了一下晚上如何应付。

夜幕降临时,寺内响起钟声的时候,了尘师兄弟三人带着孟文谦来到大殿,那里已经站立了不少人,几个苦字辈的高僧面朝佛像,背对着众人打坐,了字辈的僧人则是静立,那了相看孟文谦的眼神有愤恨,也有恐惧。方丈看见了尘等人到了,念了声佛号,道:“既然大家都到了,苦怀师弟,你把对俗家弟子孟文谦的处罚说了吧!”说完看向白天的那个面色一直冷峻的和尚。

苦怀点了下头,朗声道:“今天寺内生斗殴事件,致使渡空武功被废,但孟文谦实属无心,双方均有不对,我们众位师兄弟商议后,决定让孟文谦在苦空师兄的住处面壁五年,期间由苦空师兄监督惩戒!”

那群和尚越听越糊涂,不明白为何要罚孟文谦面壁,虽听说了斗殴经过,过错似乎不在孟文谦,但这个处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面壁五年对一个孩子来说,最是难熬;但只是面壁又似乎不是惩戒。就算面壁,为何还要在苦空处面壁?一时间议论纷纷。平日庄严神圣的大雄宝殿此时好似个菜市场!

那了相心里也是糊涂,但也不敢反驳,心下安慰自己“苦空师伯脾气最是古怪,只对武道有兴趣,教训弟子也是没轻没重,这个孟文谦在师伯那里五年也是煎熬!”

了尘心里也是诧异,看了了恩一眼,现他也是满眼疑惑,只有了缘嘿嘿一笑,了尘和了恩递过一个询问的眼神,了缘摇头不语。

苦空叫道:“吵什么吵!安静点!”脸上表情很是奇怪,似怒似喜,叫人捉摸不定。

前一刻还吵闹的大殿立时安静的落针可闻。若说低辈僧人最怕的是谁,苦空绝对能排第一,他平日脾气最大,又爱动手,在弟子中的威名,比戒律院的苦怀还要更甚!此时听他一嚷,弟子们立时安静。

方丈道:“大家都散去吧,孟文谦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天明去苦空师兄处报到!”

大家听了齐声应是,都躬身行礼,退出大殿,了尘几人正转身要走,苦空忽道:“那个小子,明天早点去!别让我等得太久!”

孟文谦点了点头,又行了一礼,方才随了尘等人退出大殿。

回去途中,了尘连忙问了缘道:“大师兄,你知道这回处罚我徒弟是怎么回事?”了恩也是一脸的好奇,盯着了缘看。

了缘哈哈一笑,道:“苦空那老家伙一辈子嗜武,但没收一个传人,虽说脾气古怪,但其中有大部分是孩童心性,今天见文谦武功资质,怕是已经心动,真好此次事情不怪文谦,那群老和尚正好不知道如何处罚文谦,轻了不服众,重了有对文谦不公。怕是那老家伙借那群和尚焦头烂额之际提议,那群老和尚正好用此处罚堵住众人嘴巴——毕竟苦空脾气古怪,众人均是怕他,都会料想道文谦去那必受苦难,而那老家伙正好也找个衣钵传人。可谓一举两得啊!”

了尘和了恩立时明白其中关节,均是满脸喜色,了尘更是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师伯那家伙还有这么好的主意!哈哈。”

孟文谦不削道:“他武功很好吗?我为啥跟他学,我自己在他那呆五年就是了!”

了恩道:“你可知道那和尚是谁?”

孟文谦干脆的答道:“苦空师伯祖吗?怎么了?”

了尘哈哈大笑:“他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斗佛’!”

孟文谦惊道:“‘两佛’之一,和师祖起名?”

了尘郑重点头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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