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再恨,这还不行吗?

秦简拉着欧阳瑾的手,在黎明到来之前的荒野里疾步的跑着。

欧阳瑾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跟着笑了。不是因为那些陈旧的笑话,而是为了一脸认真的晨夕。当他看着被她逗笑的自己,就会跟着咧嘴。

王家的庄园很大,几个角落里都有秋千。欧阳瑾很喜欢摆荡在秋千上的感觉,所以总是喜欢在晚饭过后跑到院子里荡秋千。偶尔灵感来了,就摆开架式做上一段现代诗。

“可怜?”这个家里,会有人比她可怜吗?

自己刚刚什么他没有听懂吗?他不配叫自己的名字,这和钱没有关系!

她脸色极其的差劲,眼前的两个人,流氓和暴力狂。她恨不得永远让他们消失!

那人面无表的看看他,不耐烦的问他做什么。

“原来是你,怪不得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为的墨镜男坐在一个铁架上,潇洒的拿出一支烟点上,满足的吐了一口烟雾,对着欧阳瑾:“瑾姐真是与众不同,居然一滴眼泪不掉,我真他妈出乎见识什么叫胆识了。”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用枪指我?”秦简看看欧阳瑾像一条死鱼一样的挂在别人肩上,咬咬牙,笑了:“我不会让她一个人离开,除非现在就开枪弄死我。”

“我是在解救你,知道你在婚礼上会觉得无聊”

可是现在,她的恩典已经被召回了天堂。

“早知道这样,乖乖的不就好了?”他们的脸只相距零点零一公分,欧阳瑾紧闭双眼也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喷薄在自己脸上。而他也能细细数清她睫毛的根数。

“为什么才回来?”大厅里回响起王晨林的声音,着实把鬼祟的她吓了一跳。

“你不要总是夸奖我,我这个人容易骄傲。”她看看身边的秦简,璀璨的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简直晃到了他的眼睛。

房间里就剩下晨林和颖心了,她看着他沉沉睡去的容颜,又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晨林,我不是故意对你脾气的。我想让我们一家人都开开心心的生活,你为什么就不懂呢?让她回意大利不好吗?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的天堂未也许是她的地狱。你为什么就不肯放手?为什么就不肯忘了她”

她的力气很大,黑色的门撞在墙上又弹回来,咚的一声把欧阳瑾从梦里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