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激动,一双眼睛布满了红丝,但眼神却非常炽烈,像是要燃烧起来似的,紧紧地看着我,激动得一把抓住我的手,抓得紧紧地,语气急切地问我,“欢欢,你这两天都到哪里去了,我担心死了!旭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冷冷地白了我一眼,鼻尖冷哼一声,“记得,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失神!”

更何况,就算我拒绝,以萧旭尧这样的男人,一旦他看准了某种东西,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让你就范。

显然奶奶也看见了他的眨眼,那张老脸上笑得更是暧昧,我的心里突然一热,只要奶奶高兴,我哪怕受点委屈,也没有什么关系,何况,只是和他做做戏而已,既然他都愿意配合,我更没有什么理由来拒绝讨好奶奶。

那根手指似是带有强劲电流,电得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他眼底的冰冷依旧,却让我心里涌上一阵恐惧不安,脸上的表情也因此而变得僵硬了起来。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我在一楼的沙上找到了自己的包,侧目便看到边上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有龙飞凤舞的二个大字,“等我!”

而他的另一只长手,正霸道地挽住了我的细腰。两个人的腿,正彼此缠*绕在一起。一了解清楚现在的状况,我的脸顿时似煮熟的虾子,火烧般的红透耳根脖子。

他牵起我的手,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手指一按,前面一部顶级的法拉利“咯”的一声轻响,他拖着我的手就朝车那一头走去。

我的话一出,我看见对面的二个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再抬眼看向身边的向天宇,他的眼里闪着欣赏的光芒,但同时,也是一脸的忧虑,似是在担心我的处境。

他抬头看着我,俊脸上带着愉悦,低笑出声,“欢欢你真是敏*感!就这样动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第一次,我放开心怀去接受他。他的俊脸,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下,显得分外的好看、迷人。第一次感觉,像这样被人拥在怀里,能有人用心地呵护着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后台化妆室内,几个刚忙完的女人正凑在一起,大谈着时下的流行元素,正讲到兴处时,突然化妆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推了开来,出“嘣”的一声大响,吓坏了里面的所有女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从那时开始,奶奶开始四处拣破烂维持我们的生活,供我读书。没想到,这么多年坚持下来,竟然也供出了我这个大学生。当然,我也是因为成绩优异,才被市里免费保送进香山大学的。如果不是因为免费保送,恐怕我也没有机会上大学吧?

“先生,我能提点要求吗?”我带着些许恳求地直视着狂狼,他的那双眼睛非常的睿智,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所以,我也不再跟他绕弯子,直接又说,“我想先跟您借二万块钱。钱到时在我的酬金里扣。”

下一刻,清秋放开了我,蹦到一脸阴郁的向天宇面前,左瞅右瞅,一双大眼滴溜溜转了半天才闷出一句,“哥,你怎么不高兴了?今天可是你妹子我的生日哦!礼物呢?”

“拖不过一年。”

在他26岁的生命里,萧旭尧从不承认,他的生命中曾有过哪个女人驻留过。而他的行为,也恰恰为他的这句话作出了最好的诠释,女人之于他,有如衣服,穿过就丢。他并不滥情,偶尔才会生的两性关系,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让双方满意的交易罢了。

在这个时候,我更不敢欺瞒他,唯有硬着头皮地答,“向天宇!”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唳气,鹰眸中透出点点寒光,“好!很好!总算还说了实话!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我点了点头,他太高,我昂着头看他感觉实在太累,又不想再看他那张布满黑线的脸,便垂不语,等着他的裁决。

谁知怒火横溢的他,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已成了导火索,他的怒火“蹭”的就蹦出来了。

我感到脖子一凉,随即便被他那双冰冷的大手给捏住了纤细的脖子,用力一推,将我的身子顶在了大门上,迫得我不得不抬眼看他。

空气的迅抽离,让我的脸涨得通红,缺氧让我感觉呼吸渐渐困难起来。

我张着一双显得无辜的美眸,身子却毫不挣扎,只是带着怜惜、不解、困惑的看着他,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就这么狠心下得了手?

下一刻,我便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死亡气息越来越近,我的唇角泛起一丝笑意,如果他就这样杀了我,那我倒是解脱了,我会在阴曹地府等着***,相信不用多久,我就可以等到奶奶了。

直到我的意识渐渐抽离,手脚开始渐渐无力的垂了下来,我听到了手袋“叭”然落地的声音。

突然,喉间的大手一松,我的意识顿时又清醒了过来。

空气的突然冲入,让我痛苦地咳了一声,待再想咳时,已被他粗鲁地用唇堵住了嘴,空气从他的嘴里一遍一遍地输入我的体内。

我的意识又开始迷离飘浮,看着眼前带着些许痛苦的俊脸,摸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在我又觉得快要断气瘫软在他怀里时,被他一把打横地抱了起来,大步地朝楼上的睡房走去。

已经被他折腾去了半条命的我,在他开始脱我身上的衣衫时,我已经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了?

身上传来一阵一阵被他蹂躏的痛楚,这些痛,一遍又一遍的洗涮着我的神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痛得没有知觉了,整个身体像是只剩下一根纤细的线,正在我的神经中一抽一抽的。

我无助得像是在暴风骤雨中前行的孤雁,只有任凭他在我身上不断地制造着一个又一个的伤痕。

直至结束,心,也已经支离破碎。

完事后,他俯下身紧紧地盯着我,大手扣紧我的下巴,阴冷着脸,贴着我的耳朵冷冷地说,“你是我的!我再说一遍,不准你再见向天宇,以后,你见他一次,我便折磨你一次。说实话,我是很喜欢这种折磨的。”

我别开脸,不想看见他那张写满狂暴残酷的脸,为什么老天爷让他长得这么完美,心,却这么残缺不全呢?

看着他起身去了浴室,我的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怎么这才刚刚开始,我却感觉已经过了千年?

面对着墙,背对着他,感觉自己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那颗受伤的心,却怎么也温暖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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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一夜就能打消他的怒气,结果,他却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我,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他都带着这种虐爱的心态来折磨我。

似乎见到我痛苦,就真的能让他快乐。

频繁的房事,已经让我的体力严重透支,精神迅枯萎下来,一张俏脸从红润,变得惨白得吓人,似是风一吹就要倒的林妹妹般的羸弱。

萧旭尧看到我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之后,无意中回来又知道了我经常不吃饭,他马上便请来了一位佣人苏阿姨,专门为我做饭,并且要求苏阿姨,一定要盯着我吃下去才算完成任务。

他每天的这种变相的折磨,开始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一看到他,我就会有一种恐惧不安的心理,让我手脚止不住地抖。

他在我的眼里,不再是俊美的阿波罗,而是一个残忍的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