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亲。”三人异口同声地说,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毕竟血浓于水啊!

“你呀,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娘真为你自豪。”杜七娘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说。

想到自己一半的田地、房产和奴隶即将要上缴,他们顿时心如刀割。

众人听了皆露出赞许的神色。

即使收入增加了,头衔和地位也发生了改变,但她依然希望过简朴节制的生活,因此除了增加三位丫环和两位杂工之外,府里的人员基本没做变动。

“一定要推翻旧式贵族制度才能使曦国变得更好么?不能用其它的办法么?”

而由于广安区离京城较远,所以沈喜臻每逢进宫日都早早起床,比之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勤恳敬业。

“哦。”他没好气地望了她一眼。

“柚子叶、橘子皮、艾叶、桃枝、抹草”杜七娘满脸喜悦地交代香儿去准备这些东西,她要亲自为喜臻泡一桶洗澡水。

自从光昭帝废了文慈皇后的皇后头衔后,后宫中便引起了一阵骚乱。

“那儿臣先告退了。”楚子厚忙退了下去。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感叹:会神算的人就是不一般啊,竟然能把一桩错综复杂的案子给理得个一清二白,连强权施压也奈何不了她。

于是她拿出了那个随身带着的灵龟壳和那三枚铜钱,虔诚念诀并专心运功,很快,她便算出了行咒者的行踪。只是,要去抓住那人的话她需有人帮助,而且得是靠得住的人,对于身陷囹圄的她来说,要找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种奢望。

“好,我答应大家。后天晚上行动。”望着一张张殷切期盼的脸,太子终归拗不过大家,答应了下来。

如此看来,那股煞气是奔着皇上而去的。

这封信的内容就像一把刀般刺在了太子的心上。

对于他来说,一个承诺便是一辈子的事。为了她,他一定要努力。

“是谁指使你的?目的是什么?”审判官拍着桌面逼视着她问。

“我明日一早便启程去南方,届时你多保重。”楚子厚对喜臻说。

他为她而来。

“嗯。你可以先去提亲,把这门亲事定下来,但结婚这事得在两年半后最新章节。”光昭帝点了点头说。

“琢磨出来的。”喜臻的回答永远那么简洁。

楚子尧笑着行礼告辞。

“他回京了吗?”

从下午到晚上,楚子尧都没有离开紫宸殿,一步不离地守护在光昭帝的床前。

“反正你自己考量吧。”柳世镶站了起来。

“睡得不太好,不过不算什么大事。”楚子灿赶忙摆了摆手说,生怕他们会马上请一大堆医生来。

“与泖国相邻的边境我已经去过了,如今想去与另外三个国家相邻的边境看看。”喜臻忙答道。

喜臻点了点头,但其实她说不上很喜欢看戏,她最喜欢还是呆在书房里安静地看书。但她知道这是太子有意与她拉近距离的意图,尽管这意图她不太喜欢,但她对太子的印象不坏,愿意与他成为朋友。

喜臻赶忙将那封信放进抽屉里,一脸严肃地说:“没有,他说的都是些正儿八经的事。”

“孩儿知道了。”

“我知他心地纯良,但我也不想惹他生气。舅舅,在整个皇宫里,我最信任的便是他和您了。”文慈皇后鼻子微微一酸,差点要落下泪来。

“臣女还没有想好,不如还是先留着,等功劳积攒得再大一些再算吧最新章节。”

据说他已经有五十多岁,而且由于名气太大,来请他建房子的人常年不断,但由于应接不暇,又不想敷衍了事,他提出的合作条件便越来越刁钻,因此近年来请他帮忙的人便越来越少了。

大臣们听得口瞪目呆,但由于她的计划设计得十分之精密,又使人无法轻易地反驳,不过,保守些的大臣还是纷纷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吃过午饭,喜臻便去了紫宸殿。

“好的,明天下午见!哦,对了,皇上有指定曲目么?”

“请说。”

“我不是哭,我只是……”

三人正说话间,江唯白从外面走了进来。

“嗯。”喜臻朝她点了点头。

“谢谢沈姑娘!”

“多谢皇后和贵妃的抬爱,上次皇后吩咐厨房的给民女加餐,民女一直没找到机会向您亲自道谢,今日就正好可以向您道声谢了。”说罢又朝她行礼。

楚子厚立即拿起一块来,但见糕体金黄,柔软且有弹性,入口一股清香,细嚼甜中带酸,香里带凉,顿觉满口生津,胃口大开。

光昭帝将它传给大臣们看,大臣们皆目瞪口呆,一片惊叹。

“就饱了么?”柳晴娘问。

“诺!”沈家兄弟齐声回答。

“哦。”杜七娘的脸上又露出了笑意。她知道宫教博士每日都得跟宫女们接触,而后宫又是最易生是非的地方,因此她又不免为女儿担心。

庆功宴完成之后,清平王请沈家兄弟到厚王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