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捏捏他肩膀:“自家兄弟说那些做什么”

玉郎嘻嘻笑道:“您老人家说笑的,那不是找罪受吗?”

到了铺子里,里面已换了人,一个掌柜和一个伙计,伙计热情迎上来,延晖眼睛瞟着一根毛笔,呐呐了一会儿才问道:“玉郎玉郎可还在里屋吗?”

万年一愣,就自己那破字,竟然被选中了,那延晖的?延晖初始也是一惊,看着万年怔忪的神色,想起来刚刚二人互换了名字,笑着走到那方紫砚前面一指:“就要他了。”

花二姐点点头:“既然是三小姐的主意,当面说清楚也好,免得二老在中间为难传话。”

延晖愣愣看着辛万年:“万年兄说笑的,你是说,这一屋子人都尿床不成?我一定是从学堂到家打个来回累着了,昨日早起又坐了船听了水声”

是以陶夫人那日在书房堵住三春,三春给娘亲说了那样一句话,前两日听说订了亲事,是裴家庄一个叫做裴延晖的秀才,爹爹也专程去县学见过他,说是温文俊秀,她点头应下了,心里却不踏实,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总不能这样就把终身许了,人是断不能去见,免得说商贾人家不知礼仪,那就假借游玩之名,看看这裴家是怎样情况。

裴延庆坐在他对面小心说道:“是肠胃中了风毒,泻血不止,郎中说每日服食二两何乌就能好。”

三春又埋头到账本中再不说话,陶夫人扶着额角急急去找陶员外,陶员外正在廊下逗着那只心爱的画眉鸟,鸟儿在笼子里蹦跳着唧唧啾啾的,似在跟他对话,陶员外乐得哈哈大笑,陶夫人过来一扯他袖子:“出大事了,还有心思逗鸟,三儿出嫁后,看你还能这么自在。”

延晖一把捉住她手腕:“还跑到县府费尽心机,就为看我一眼,也不能提吗?”

三春有些恼,也不知当时怎么就那么大胆,往回抽着手说:“不能提不能提,再提再提不理你。”

延晖趁着三春使劲,偷偷一笑松开了手,三春啊的一声立足不稳,快要倒地前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往怀里一带,轻笑道:“使那么大劲做什么?拉拉手也不行吗?不能提再不提就是。”

三春靠在他怀里,心咚咚咚急跳着,一句话也不敢说,延晖鼻端萦绕着她的幽香,一时沉醉忘言,两个人维持着一个姿势过了良久,三春喃喃说道:“脚都麻了。”

谁知脚刚刚动了一下,延晖猛然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床边,放她平躺在床上,蹲下身脱去她的鞋,将她的脚攥在掌心,三春挣扎了几下,想起娘亲嘱咐过的话,僵着身子不动了。延晖低低说道:“不是脚麻了吗?我给你揉揉。”

他的手掌干燥温暖,贴着三春的脚心缓缓揉捏着,三春慢慢松弛下来,舒服得睡着了,延晖俯下身端详着她,长披散在枕边云锦一般,浓密的眼睫毛随着呼吸轻轻翕动,鼻头调皮翘着,,红润的嘴角噙着微笑,胸脯一起一伏得诱惑着延晖,延晖试探着手覆了上去,三春轻哼一声翻身向里,延晖的手刚缩回来,看见她中衣衣襟微敞,里面静卧着一只小白兔,身子骤然热起来,两只手指探进她的衣襟,触着那一片柔软,猛得抽了一口气。

然后整只手掌覆上去抚摸,过了一会儿抚摸变成揉捏,揉捏着扳过三春肩膀,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心里好象破了个洞,怎么也填不满,颤着手解开她衣襟,脸埋在她怀中,张口轻轻含住一只乳头,慢慢伸出舌尖抵舔着,三唇在睡梦中低嗯了几声,延晖的身子中火苗乱窜,一口咬了下去,三春在睡梦中疼醒,朦胧睁开眼问道:“你怎么还不睡?我睡得真舒服,突然觉得有些渴就醒了。”

延晖抬起头看着她,三春舔了舔嘴唇,刚要说话,延晖的唇舌覆了上来,低低说道:“三春,我想”

三春迷糊道:“想什么?”

延晖双手去脱她的中衣,三春一声惊叫双手死命推着他,延晖清醒了些,茫然看着三春:“不愿意吗?”

三春看着他的眼神,活象个想要讨糖吃的孩子,又想起娘亲嘱咐的话来,洞房花烛要由着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头一夜会疼些,再往后就不疼了,三春追问为何会疼,他要做什么,夜里不就是睡觉吗?娘亲就不说话了,有些脸红得说:“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就是,问这么多做什么?”

三春就不好再问了,过一会儿又想起一件事:“娘亲,是不是成亲后就会有小娃娃?怎么就会有小娃娃?小娃娃从哪儿生出来?”

陶夫人头疼道:“成了亲就知道了。”

三春缠着问,陶夫人指指咯吱窝:“小娃娃从这儿生出来。”

三春说道:“那还不痒死了。”

陶夫人笑不可支,拍着她头:“睡觉睡觉,这是娘亲最后一次陪你睡了,以后就是裴家的人了。”

三春咯咯咯笑起来,延晖心里头那股火气散了些,笑问道:“三春想起什么来了?”

三春就说了娘亲说的话,延晖好奇道:“啊?小娃娃是从咯吱窝生出来的?我娘亲说是从脚底钻出来的呀。”

三春就弓起腿看自己的脚,膝盖不小心顶到延晖胯间,又长又硬的,不知什么东西,琢磨着说道:“带擀面杖做什么?怕我不听你的?我娘亲说了,让我都由着你。”

延晖疑惑问道:“什么擀面杖?没有呀?”

三春抬起身子,伸出手去摸了一下,连忙又缩了回来:“怎么那么烫手?”

延晖瞬间明白三春说的擀面杖是什么,脸就染成了一块红布,三春突然指着他:“就算我不听你的,也不能打人呀,裴延晖,你给我说清楚了。”

延晖想起她在县学外街角那疯野劲儿,怕她又作起来,欺身上去紧紧压住她,解开裤子捉住她的手,三春僵着手试探着抚摸了一下,延晖一声低喘去解她衣衫,低低说道:“怎么会打你呢?三春,听你娘亲的话,由着我一回可好?”

三春的手缩了回来,双手抱在胸前紧紧闭上眼睛,延晖压抑着自己的紧张,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唇角扫过她的唇角,唇瓣吮着她的唇瓣,抓着三春双手放在他腰间,两个青春年少的身子裸裎相对,刚一挨上就从心底窜上焚身的火焰,三春的手臂紧了紧,两手摁在延晖精瘦的腰身上,延晖的后背一阵颤栗,**在她两腿间蹭磨,三春双腿分开了些,延晖有些焦灼,却半天找不到门路,双手探索得在她胸前揉捏,听着三春轻轻的嗯啊声,终于难耐,硬着头皮鼓足勇气坐起身,分开三春的双腿,向她两腿间看去。

三春羞臊得捂住了脸,身子刚被放平,就感觉到延晖闯了进来,一阵尖锐的痛楚掠过身子,她嘶喊了一声,延晖被她的紧窒夹击着酥麻中带着疼,听见她的喊声动作骤停,因拼命忍耐,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滴在三春雪白的肩上,哑声说道:“既然疼,我们睡。”

三春的疼痛转眼间弱了下来,感觉到被他撑满的餍足,紧搂住他腰摇着头:“娘亲说第二回就不疼了。”

延晖一喜,又听见三春说:“为了第二回不疼,我们尽快做了这第一回。”

延晖紧张得缓缓得轻柔得动了一下,小心看着三春问可疼吗?见三春摇头才敢动第二下,动一下问一句,一下一下缓缓动着,因忍得辛苦,低哑得唤着三春:“还没听你叫过我的名字呢?”

三春在他身下微微笑着,低喊了一声延晖,延晖身体里的火苗炸裂开来,快着动了几下,又问三春可还疼吗?三春摇着头说有些麻痒,延晖突然力冲撞,三春懵懂着喊出声来,听到身下的床咯吱咯吱得摇晃,隔壁似乎有人咳嗽,她想开口提醒延晖轻些,喉咙紧一句话说不出来,迷茫中手下用力,由延晖腰间滑至臀部,想摁住他,延晖心神激荡间,就觉三春的手紧捏在他尾骨处,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紧贴,**陡然间破笼而出,想要大喊又羞赧着,埋头在三春肩窝闷哼几声,瘫软在三春身上。

三春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延晖死沉死沉得趴在身上,捅了捅他:“啊?我刚刚觉得好象好象有一半要死了,你不会全死了?”

延晖低低笑出声来,抱紧了她:“好三春,我是快活得恨不能死去,真是**蚀魄难餍足。”

三春拍拍他脸:“甭整酸词儿了,刚刚这床晃得都快散架了,你没听到?也不轻些,若是让人听到,岂不是羞死人了?”

延晖摇摇头,三春突然想起来:“对了,这床是黄梨木的,就算在上面翻跟头都不会有声响,怎么能这么大动静?”

延晖笑了笑:“大概是地不平一定是地不平。”

三春摇摇头:“地上铺的青砖,怎么会不平?”

延晖挠挠头:“想起来了,那床啊太大,这屋里放不下,放到嫂子屋里去了。”

三春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先下来,沉死了,胡说,那床是花二姐来量了你们家尺寸做的,怎么会大?”

延晖就觉刚落了汗的后背又冒出一层薄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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