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特那家人很奇怪,不知道是哪个组织的人,他们不喜欢见人却又在市镇不远处定居,总是,活着是一家很奇怪的人,死的也很奇怪,据说是因为屠杀了一个叫里德尔的家族。”

德拉科才不理别人的目光,他只是到身边的人很紧张,紧张到一直保持着坐在车上的姿态没有任何动作,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卢修斯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银质手杖,轻轻开口“我们要去哪?”

“没有。”纳西莎用眼神只想庄园一侧的偏厅,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担忧的神色“主人一大早就召唤卢修斯过去,不知道又有什么任务……”

即使他们的院长亲自降临,德拉科没有放他们进去的打算,他靠在门口拦住他们的去路“乌姆里奇教授,我能向您询问搜查学生宿舍的理由吗?”

“既然有任务为什么还让我乱来?”德拉科有些埋怨的看着卢修斯,轻轻拉住卢修斯的手想要挽留他“别去了,我和汤姆说一声就可以。”

“吃饭。”斯内普重新拿起报纸算是结束了今天早餐时的谈话,而另一边,某人还跪在雕花的木门外长曼德拉草呢。

因那声音而引出的幻觉,德拉科的身体猛地一阵,一股白浊自合拢的手中喷涌而出,德拉科用自己充血的眸子看了一眼声音的主人,一阵快感沿脊柱而上直接击中他的脑子。

药效似乎已经过了,床上的人开始不舒服的蠕动着,看着卢修斯意识逐渐清醒却四肢无力的样子,男人享受般的舔了舔嘴唇扯出一个相当无耻的笑容。

如果说这个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伦敦市内所有的俊男靓女的话,那么从那辆银灰色两座位跑车上下来的这两人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他那与德拉科相似的色,老板想要认定这位先生是德拉科家的长辈,但一看到自他们进店门起,德拉克的便紧紧的环在他的腰肢上的手,店主立刻推翻了这一判断。

“你!”伏地魔的表情越来越狰狞,脸也越来越红,对方知道自己不会杀他,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该死的自信,黑魔王不一定只能依靠他恢复青春。德拉科的眸子依然平静而柔软,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手也没有丝毫抖动,对视良久,伏地魔抛开手里的匕“滚!最近一段时间别再让我看到你!”

“你们招呼他们就行了。”德拉科并不准备放过卢修斯,经过刚才那几个小时的反复思量,他已经决定要主动出击,与其患得患失的压抑自己的感情然后再控制不住自己时给彼此带来伤害,还不如好好的告诉对方,把能做的都做完,就算最后被拒绝自己也就死心了,虽然他都不知道追求到底要怎样进行,但,至少现在他不想再逃避了。

“您要找什么,父亲?”德拉科明知故问,最近卢修斯都在万应室的附近出现,即使不猜也知道他一定是要在这里寻找什么东西,至于他要寻找的,只要猜到那唯一有权利指使马尔福家家长的人,就大概猜得出他要找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艾伦又回头看了看那个正全神贯注的对着消失柜施咒的铂金色少年,心里隐隐的升起一股不安,也许,这家伙真正的样子会比那个黑魔王还恐怖也说不定。

卢修斯用眼神询问他好友的背叛是否是真的,而此时的德拉科正专注的注视着走廊里的邓布利多,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一双灰蓝的眸子冷酷明亮的找不到一丝感情。

“卢修斯。”优美低沉的嗓音惊醒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卢修斯,见卢修斯有些瑟缩,伏地魔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亲爱的朋友,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还在霍格沃茨担任监督的工作。”

“这次有什么任务?”黑袍的食死徒们不顾贵族的教养交头接耳“主人已经有半个月都没有出现过了。”

“两位先生,这位就是我的老板,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我。”安东尼对德拉科点了点头就退到一边,德拉科挑出一个笑容将伏地魔让入房间,当卢修斯也想进去的时候,德拉科在后面拉住他的手臂。

俱乐部里,依约而来的卢修斯正到处寻找那个将他约到这里来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一看到他便如避瘟神一般的逃走,卢修斯上前几步用手杖勾住对方的肩膀,这一幕看在安东尼的眼里,嘴角挑出一丝嘲讽。

此时的卢修斯脚步有些拖沓,他尽力保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却因为身体不适而不得不拖着脚步,殊不知那轻微的摩擦声敲在德拉科的心上却如宣判自己死刑的钟声。

“德拉科?”卢修斯的手一触摸到换在他腰上的手就反射性的缩了回去“德拉科,你喝酒了?”

“他是自己一个人来还是几个人一起来?”德拉科示意安东尼附耳过来“都在打听什么?”

“我是汤姆?里德尔?”声音疑惑的反问道“我是因为什么样的意外而失去了身体,我记得我应该强大而无可匹敌。”

“你终于醒了?”看到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重新恢复光彩,卢修斯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伸手理了理德拉科的短,蹦了很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由衷的笑容。

德拉科的预感是正确的,他一看到斯内普手中墨绿色的水晶瓶就确认了邓布利多想要对他使用吐真剂,他死死的盯着斯内普的手,以他现在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抵抗这种药物。

“你把我带到哪里来了?”哈利也可看清了四周的情况,他对着德拉科咆哮“你想要干什么!”

卢修斯在办公室找到自己的好友,对方也同样感受到自手臂传来的刺痛,两人通过壁炉离开霍格沃茨,然后移形换影到黑公爵现在的住处。

“嗯,斯内普教授,我们还有魔法史课,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想要去上课了。”见斯内普的面色越来越不好,赫敏准备趁斯内普还没有找到理由扣分之前溜走,此时斯内普正将德拉科盯得想要转身而逃,听到赫敏的声音他挥了挥手就放过了这些走运的小狮子。

拉过他的左臂,睡袍的衣袖毫无阻碍的滑道手肘处,不算纤细的手臂上,一块黑色的印记狰狞的攀附其上,那印记周围的皮肤微微红肿,似乎还在微微的挑动。德拉科低下头吻了吻那个标记,那里的热度让他防反射性的抬起头,卢修斯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警觉的睁开那双灰蓝色的眼睛。

“那只是一个比赛,不会出什么危险的。”也许是察觉到德拉科身上不同寻常的压迫感,卢修斯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德拉科现在大约在烦恼要怎样面对自己,他一向是个敏感的孩子,卢修斯叹了一声揉着自己的额头,要怎样安慰他才好,那只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面对引诱时的本能反应,如果因为这次的事让那孩子再次拒绝叫自己父亲,一想到这里,卢修斯不由出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