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阳光,盯着那把小刀,沮丧的叹了口气,荒谬的永远都是荒谬的,不可能成为正确的,那是一个人的思想观的问题,既然没有那份胆量,就想也不要想了,想多了只会让自己更加的苦恼,万事听天由命吧。

肖晚清胆怯的拉上了高哲的衣袖,她惊愕的捂住了嘴巴,那缠着的白色纱布已经湿透了,周边露出的肌肤已经红肿了,不用说,高哲的伤口感染了,那样的环境下,他为了逃离,保住性命,怎么有心情处理这伤口呢。

他摔下来的时候受伤了……

她没有死吗?怎么可能?她明明记得昨天夜里就在沟壑的边缘,她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有一次在卡拉ok厅里,肖均延又碰巧遇见了高婉和她的一些同学,他叫人在高婉的饮料里下了药,然后将高婉弄进了一个包间里强暴了她,后来因为这事,高哲和肖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晚清回头看了一眼沟壑,伤心的长叹了一声,她无法回报肖家的养育之恩了,也不能答应管警长不放弃生命,在这种情况下,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晚清绝望的迈开了步子……

她的度越来越慢了,脚下的疼痛让她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楚,算算时间,她已经走出来几个小时了,估计高哲已经现她不见了,但是想找到她,也不是那么容易,或许等他们真的找到了她,她可能也变成一具尸骨了,因为她隐约的听见了森里里传来了狼的叫声。

晚清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只有睡着了,一切痛苦就都没有了,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身体上的痛楚和房间里的那种味道,都是他带来的。

高哲懊恼的起了身,匆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掏出了钥匙,想打开晚清脚上的铁链,当他看到那双脚的时候,心里的痛又升了起来,那是触目惊心的一幕,那旧伤,因为刚刚的挣扎和高哲的残暴,已经鲜血淋淋。

“我没有……”晚清现高哲的眼睛都是血丝,露着骇人的凶光,她连连的后退着,她确实没有这样想过,只是希望能早点离开这里。

高哲拉开了大门,回头看了一眼晚清的房间,毅然的走了出去……这一去时间很长,一去就是一个月,杳无音讯。

肖晚清无奈的坐在了炕边上,高哲蹲了下来,将铁链子的两端分别锁在了晚清的脚腕上,然后他站了起来“别耍什么花样,钥匙只有我有,你走路的时候小心点,如果迈的过大,脚裸会很痛的。”

晚清悄悄的出了房间,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跑到了木桩前,使劲的搬了一下高哲经常坐的那个木桩,竟然一下子没有搬起来,好沉啊,根本搬不动,只能一点点的挪,她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挪动这个木桩,可是……没有木桩,她根本爬不上那堵院墙。

看看这些青菜,长势不错啊,草也除得很干净,还能有什么?晚清无聊的摆弄着那些青菜的叶子。

说完他大步的回老屋去了。

“什么?”

“不明白最好了,以后不要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实话告诉你吧,这里除了偶尔拉木头的货车,根本就没有人会来这里,而且……我们没有邻居……”

关于字条的事,既然高哲不提,她也不会招惹是非,全当没有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