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换了一身的淡黄的休闲装,人看起来帅气了很多,不过无论他怎么帅气、英俊都与晚清无关,她只求这个男人离她远点,最好是天南海北,永不相见。

晚清本能的将盆子护在了自己的身前,指着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别过来啊……刚才是你逼……我的……”

高哲听完大声的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审视着肖晚清,这个女人很特别,美丽并不能完全概括她的容貌,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牵动他的心弦,在监狱里是这样,在这里仍然是……

“大大每天去哪里找来的那两条狗啊?为什么白天那狗又不见了?”

高哲可能昨天就得到了晚清的字条,可是他当做什么也没有生,让自己空空的抱着幻想,等待着那不可能来的救援警察。

“你抓着我不放,我怎么出去?”晚清气恼的甩开了高哲的手,尴尬的找了一件外衣,穿在了身上,下了炕,走了出去。

晚清大口的喘着气,还半天才缓了过来,她大声的斥责着“你这个疯子,变态,滚出去,滚!”

为了确定高哲是真的睡了,晚清开始静静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生命是你自己的,别人不会看重,我更不会,你死了,只会换来别人的一声感叹而已,你的死只会成为教育孩子们的一个素材,法制报上的一个典型案例而已,没有人会在乎你!”

晚清想象不出外面的样子,应该有邻居的,只要将字条什么的送出去,就有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了。

晚清忙乎了半天,也有点饿了,她洗了一下脸,坐在了小宝的身边,两个人开心的吃了起来,晚清一边吃一边奇怪的看着小宝,这个孩子有爷爷,有大大,为什么没有看见他的爸爸和妈妈呢?

“倒掉,再做!”高哲拉住了小宝的小手,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

菜刀?肖晚清一把握住了菜刀的手柄,紧紧的盯着那锋利的刀刃,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如果她用这把菜刀杀死高哲,算不算正当防卫,法律上来说,应该算了,她是被绑架的,不是他请来的,而且曾经受到了侵犯,杀死他,有很多的理由可以开脱。

晚清吃饱了,几乎所有的吃都被一扫而光,困倦的感觉慢慢的侵袭了上来,她悄悄的走到了门前,警觉的看着门外的院子,一反常态的,他看见高哲仍旧是和善的一张脸,耐心的和那个小男孩讲解着,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小木马。

高哲承认自己此时的心态是扭曲的,从他走进监狱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彬彬有礼、谈吐儒雅的高哲了,他将内心最卑劣、最罪恶的一面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不被那些痛恨和忏悔折磨。

就这样高哲一直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直到肖晚清沉沉的睡了过去。

“去,看起来很辛苦,抓紧时间吧。”工作人员收了钱,招了一下手“请稍等,我去开张票给你。”

晚清有些惊愕,警惕的心也放了下来,高哲的手指在她的丝之间穿梭着,那种接触的感觉真实的存在着,她无法动弹、也无法反抗,完全的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人,他的手指温热让肖晚清的内心战栗着,防线一道道的建筑着,可惜那些防线在残忍的高哲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肖均益配合的笑了一下,有警察出面,就无需他们兄弟动手了,唯一担忧的就是晚清的安危,不知道此时,高哲将晚清带到哪里去了?又会怎么样的折磨她?

一直没有说话的肖晚宁愁容满面的看着大哥肖均益,不管怎扬,得想个办法救救晚清,如果时间长了,那个越狱犯可能会杀了晚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