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她真的很饿了,她大口的吃了起来,山野菜很好吃,清淡的,符合她的口味,只是袍子肉略显粗了一些,即使难吃,她也要吃,只有吃肉,身体才能恢复的快一些。

“无耻,你这种人……活着都是一种卑劣……”

“我有的是时间消磨你的意志,直到你向我求饶,现在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小男孩的对面的木桩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刀子,正在耐心的削着一截木头,木屑不断的从木头上掉落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堆儿,那不是别人,正是逃犯高哲。

似乎这样也只能让她暂时舒服了一些,并没有缓解她痛苦的现状,烧需要吃药,需要大量的饮水,高哲翻了一下药箱,没有现一粒退烧药,他颓然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高哲迅的将手收了回来,将毛巾放在了后面的座位上,他开始审视自己的心了,为什么突然心神慌乱了,难以抵挡那种诱惑呢?那个女人是肖均益的妹妹,她的身体里留着肖家的血,自己刚才心态算什么?

高哲转过身,向她伸出了手……

高哲打开了一瓶牛奶,突然将晚清的头扳了过来,愤然的看着她的眼睛“你到底喝不喝?”

警察在肖家的电话上安装了窃听设备,然后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好有话要说,其中的一个警察走到了肖均益的面前“其实安装这个窃听器也只是监控了这台座机,肖先生的私人手机……”

肖晚宁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换了个位置,坐在了肖太太的身边,这样心里似乎舒服了许多。

现在高哲越狱了,劫持了晚清,那是对他最好的报复,因为晚清在他的心里是最重要的,是任何女人也无法替代的,即使她不再清白,她仍旧是他善良的、温柔的晚清。

“停!”肖均益打断了三弟的话,警告着他“以后不要再提到那件事,你这个鲁莽的脾气最好改一改,不然坏就坏在你的身上。”

肖家的客厅里安静的出奇,大家都没有出声,肖晚清被高哲挟持的消息震惊了每个人,好长时间,他们都在静静的等待着,谁也不知道等待什么?

躺在了救护车里,他的心里仍旧惦记着晚清的去向,即使有那个窃听器,他还是觉得有些忧虑,于是费力的问着身边的警察。

高哲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来的勇气,在松林里,她胆怯、畏惧、苦苦哀求,让他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让肖家畏惧的满足,将肖家踩在脚下的快感,可是现在呢?肖晚清只是愤怒的看着他,眼睛的那种胆怯竟然没有了。

晚清已经逐渐的恢复了知觉,嘴上的麻木感觉没有了,似乎可以说话了,但是她懒得和这种人渣对话,她的目光落在了高哲的脸上,倔强的摇着头,她一点也不饿,就算饿也不会吃他的东西,她宁可饿死。

风吹了过来,晚清感到了身前的一阵阵凉意,她才惊愕的觉衣襟是散乱的,露出了里面的胸衣,下意识的,她挣扎了一下,窃听器呢?

两辆车又开始了拼死的角逐,后面警车的队伍渐渐的壮大了,尖锐刺耳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在公路前面不远的道口处,高哲注意到了几辆拦截他的警车。

管东义知道那货车不可能给他让开了,只能等后面的警车上来了,他焦急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警车因为突的变故太大,还没有调整方向,如果货车继续这样的挡着,就没有办法追上高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