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晚清意料的是,他和蔼可亲、脸上没有一丝阴郁和凶悍,时不时的用手轻抚着男孩儿的头,捏捏他可爱的小脸蛋儿。

他冷笑着看向了肖晚清,却惊愕的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原本苍白的面颊泛着红色,嘴唇干裂的已经爆了皮……她看起了并不像睡着了,而是昏迷了。

高哲嘲弄的笑了一下,刚才的那些悸动是荒唐的,可笑的,那不能说明什么,他对肖晚清的好感,早在现她是肖均益的妹妹时,破灭了,她不是天使,所以高哲对这个伪善女人的那些奢望都该统统的抹杀掉,有的也只能是男人对女人的最原始渴求而已。

“放了……我?”晚清半信半疑的应了一句,那可能吗?他只是在哄骗她,让她听话而已,回家已经成了晚清的奢望,也许那根本就是绝望,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了,想到此处,晚清的眼睛红了,泪水从面颊上滚落了下来。

晚清的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冷漠之余,给了高哲一个极其不屑的眼神,那眼神中夹杂着晚清对高哲所有的痛恨和轻视。

“哦……这个……我不是那个意思……”肖建成还是比较听二儿子的话的,一直以来家里出了状况,都是二儿子出主意摆平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肖均寿是肖家的军师,具有和肖均益等同的家庭地位。

肖均寿看了一眼大哥,摇了摇头“如果高哲够聪明,他最近是不会打电话来的,现在警察跟的太紧了,那对他没有一点好处,而且他现在可能正在潜逃,没有安定下来。”

“依晚清的性子,倒是有可能,她太善良了,平时也喜欢怜悯那些可怜的人,但是这……也太离谱了。”肖均益烦恼的捏住了额头,晚清不会做那种傻事吧,高哲万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愕的抬起了头“你是说,松林里的那个男人,可能是高哲?”

父亲肖健成十分信服的点了点头,大儿子说得很有道理,均延这脾气和脑袋像极了他这个老子,不会转弯,所以还是少说话为好,于是他不耐烦的拽了小儿子一下。

“我们跟丢了,这次彻底丢了,一定是高哲现了窃听器,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对讲机里的人气恼的大喊着,声音异常的沮丧。

“跟……踪了吗?”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对于我来说……什么也不是,我已经是一个越狱杀人犯了,不在乎多一条人命案。”

“必须吃,我给你拿牛奶……”高哲收回了目光,站起来,打开了车门,拿出了一瓶牛奶走到了肖晚清的面前,托起她的脑袋,将牛奶对准晚清的嘴,倒了下去。

一个声音残酷的提醒着高哲,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死活,所有人都恨不得他快点死去,那个女人姓肖,是肖家三兄弟的妹妹……

他仔细的端详着,这是一个小小的窃听定位器,可以很快的将他的位置暴露出来,怪不得了,管东义能这么快的现他,即使换了车,也是一样的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