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你请我好了,我出钱!”管警长将那瓶烈酒都喝了下去,也吃掉了所有辣炒海螺,却看不出一点的醉意,一个酒量很不错、喜欢享受辛辣的警察。

“我吓到你了……”管东义有些抱歉,但是那是事实,他不知道高哲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高哲那些日子偷偷窥视晚清的行踪却是事实,所以他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可能,不排除高哲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会再次的出现在晚清的面前。

“关于松林里的事,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我不会公开这件事的,即使高哲被抓住,也不会提到你的事,所以别害怕……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高哲……对于肖晚清来说是两个可怕的字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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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警长故意调侃着,希望能缓解晚清的紧张感觉,这个女人看起来浑身都绷紧了,看来松林里的侦查结论是真的,高哲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管警长握紧了拳头,他誓一定要抓住高哲,那个男人已经堕落得太深了。

真是个狡猾的警长,肖晚清有些进退两难了,她尴尬的抽回了手,低声的说“你问不出什么的?因为我只是一个学生,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把刚刚分散了注意力的晚清吓了一跳,是宿舍里的公用电话,晚清放下了书,走过去接了起来,话筒里传来了女生宿舍传达室阿姨的声音。

“晚清,你怎么了?实习回来后,脸色这么差呢?”关系较好的穆兰坐在了晚清的身边,从进入阶梯教室听教授讲课的之后,她就现了,晚清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和以前全神贯注的样子大不相同了,似乎满腹的心事。

管东义看着肖均寿车子离去的方向,冷冷的笑了一下,肖家的三兄弟实在是不好对付,一向做事小心谨慎,颇有社会地位和人气,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三兄弟一聚头,绝对有一夜之间移平一个山头的力量,就猜到,他们会找他的车,幸亏今天他多了个心眼儿,没有开车过来,而是挤了公交车,不然一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晚清,管东义不会这么罢休的,你最好少出校门,如果他敢进学校,你就给我和大哥打电话,必要的时候,可能要好好的修理一下他。”

晚清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正无法抗拒的是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是恐惧化作了幻觉一直在纠缠着她,晚清无奈的低声哭泣了起来,颤抖的双手抓住了晚宁的手臂,似乎要寻求一种解脱和救助。

肖均延忍不住了,他狠狠的咬着牙齿“那个管东义,总是针对我们肖家,这次竟然把晚清弄进了警局,大哥,我干脆找人废了他算了!”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了他的妈妈,我是医生,她是我的病人,我无法拒绝一个癌症晚期的女人,警长……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这是事实……”

“我问你的问题,你一个也没有回答我!”管警长有些不耐烦了,她在保护高哲吗?她越是闭口不谈,管警长越觉得可疑。

“对不起,我今天要回学校,没有时间!”

“是这样的,你大哥刚才差点把我气晕了……”肖太太慢慢的引着话题。

听着门外的义愤填膺,肖晚清忍不住流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