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震响,武士猛然的站起,拿起大刀,勇敢地向那红色的战地走去。

“璟言,我”武内叶子扭捏的望着我,当目光相遇时,却又闪躲。

只因,"他"是她,十年前,宫崎家收养的一个孩子。

“嗯!”

顺着不算太长的小路,蜿蜒直到西面,里面有两间屋子,灯火通明,看似是有人的。

琳姐姐的手逐渐的凉,冒着冷汗,连带我的手也被浸湿,挨着她如此的近距离,更是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抖动。

“你你们,无耻!下流!”竟然是琳姐姐?

我撅着嘴,没有理睬。

麒鞅顿了下,搂着我脊背的双手紧着,对上我一双迷蒙的大眼,给了一个安抚的笑容。

“是什麽?”我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我眉头深锁,“大了,就可以见到鬼怪?”那哥哥怎没吓着?虽然疑问,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单纯的我,开心的笑了起来,哥哥接纳琳姐姐了,呵呵。

“嗯,嗯!”我不断的点着头,一张小脸写满了兴奋和激动。

“爸爸哥哥”好像很是悬殊哦,印象中,爸爸跟不存在一样,只是挂了一个名字,难得有了一个哥哥,才感受到了快乐,那段时光真的好幸福。

明显感到他的脚步是越走越快,最后直接一个停身,将我抱起,“没有看到她光着脚吗?”大声对着前面那本还笑容满面的姐姐。

只见,白衣女人向后撤退了几步,却仍旧一副护主的样子。

“爸爸,哥哥!”我小声地叫唤着,无辜的在两人身上打转。

几人像是豁免了一样,带着惶恐的苍莽离开,刚一出了门口,就赶忙快步的跑出了院子,不时地还擦着额头的冷汗。

“嗯,宝宝下次不会了!”我向他怀里钻着。

哥哥拿好冰激淋转身就走了过来,根本就没有停顿一下,而后面的那个姐姐仿佛依依不舍的样子,不时地还目送着。

我伸出的小肥手一个迟疑,错了吗?难道不能吃?

随着年龄增长,我知道了,爸爸和妈妈的婚姻根本从开始就是一种利益的牺牲。

“顺子小姐?”他挑了下眉。

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心中不禁暗自责怪着三井,都是他,一吃饭时,就在耳边不停的说,顺子小姐,顺子小姐

“我”想要张口,却又是收了回来。

“不解释?”

“不是有句话说,越解释越掩饰!”我平静的笑着,叹了口气,“本身就什麽都没有生,没有必要再去多说了!”说得再多,他会信吗?看着他脸上那抹邪气的笑容,摇头否定。

“你知道酒井顺子是怎样红起来的吗?”他继续在后面说着。

我转过身,“没有太大兴趣!”从来事不关己,漠不关心。

“她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的!”麒鞅根本就是在强性的硬塞,那何必又多此一举的问我一遍呢?

我顿住脚,“你想说什麽?”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我的东西,除非我不要,否则就是背叛!”再一转声,变得鬼魅,“背叛者的下场只有一个!”

仿佛后面有一股股的冷风,从上身的衣服底下,穿流而过,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一突起,像是被人点住了穴位,我变得无法动弹,任后面那辆跑车急而过,带着得意,带着兴味。

夜里,真的刮起了风,我把四周的小窗子都封闭了起来,或许是身心太疲惫,一挨上床,就入了梦。

梦里,有李琳老师隐约的可亲笑容,有儿时的玩伴,童童的稚嫩声音,突然,一声巨响,破坏了一切的美好。

麒鞅和那个坏人的诡异笑声,手里握着一杆黑而亮的器具,周围变得一片血红。

“看见了吗?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他掐住我的脖子,美眸变得深沉,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仿佛着了魔一般,只是充满了红色。

我奋力的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不要”

“璟琰?璟琰?”

谁?谁在叫我?我还有知觉?我还活着?救我,救我深切的呐喊。

“璟琰?醒醒!”

我睁开眼睛,空洞而涣散的望着屋顶。

“孩子,你吓死妈妈了!”她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呜咽着。

半晌,渐渐恢复了意识。

我坐直了身体,瞟了眼旁边的时钟,凌晨四点。

“您怎还没睡?”我从边上抽出纸巾,心疼的为她擦试着。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和爸爸相爱,却得不到祝福。想要组建一个家庭,偏偏刚刚出生的孩子又因病缠身,不幸夭折。我到来的第三年,宫崎爸爸又因癌症而去世。据说,是因为积压已久的心病造成的。

对她,我一直产生着怜悯。不仅是恩情,更是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触。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孤独人与孤独人相伴,其实会更孤独!只是,我们从来不知道!

她把纸巾接了过来,看着我额头上的冷汗,“怎又开始做噩梦了呢?”一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