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付安神汤给皇上。”

“你不是不想再回到清朝去吗?那正好,你去现代吧!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苏丽的口吻毋庸质疑,不容反驳,一下子就把这位苏格格以后的人生安排了,完全不管苏格格是不是同意了。

“我死了?”苏丽自觉地问道,一直以为自己不怕死,可是真的到这一天了,原来自己还是痛苦,茫然不知所措。

而胤并不满足,年初堂子祭,过后的祭天大典,再后来去奉天祭祖都让宝宝替自己去,相当于公开地向大家确定了宝宝地地位。

如果胤一切都是平静的接过大位,没用什么非常的朊脏手段,那么,自己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因为自己根本就造不成什么危害了。

“主子!”李德全地声音不知道从哪飘出来的。

“差不多也是这意思,让丽儿跟爷说对其它几位爷宽厚些,想来在老爷子地心里,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些儿子们了。”

康熙又笑了,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一切,可是他却不忍说,只按胤的剧本在说,可是没想到,不,他应该想得到,苏丽既然已经参与了,于是自然想得到这一切。不然她也不会抱着必死地决心了。

“不怕吗?”

心肝已经不记得了,但还是笑嘻嘻的让老二蹲下抱住老二的脖子,使劲的亲了老二一下,老二也回亲了她一下,才轻轻的放开了心肝,慢慢的上船去了。弘晢默默的给胤他们拱拱手,回身去扶住了老二,父子俩相扶上了船。苏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结局真好。

“出巡有啥好玩地。出白了给皇上当厨子去。想看看风吹草低见牛羊地景还得抽空。所以那会想。有空了让爷带着我们去玩玩。

“是啊!不过我曾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很满足。现在努力的想做个好母亲。”苏丽很平静,她没说自己不屑参加这个战团,不管心里怎么想,现实就是让她学会低头。

苏丽默默地跟在他后头。回来了。就得面对现实。即使摆明了不争。也可以地。

乌喇那拉氏和年氏喊了一声而已。也就各归各位。乌喇那拉氏抱起福沛给胤看。“爷。您看。小阿哥多好玩啊。”

苏丽这才明白。老爷子原来是这意思?是啊。如果四十七年之前把成年地儿子分封之去。老二没那么重地危机感。老二本就不是那种性格强硬地人。也许那样父慈子孝地过完以后地人生。

胤一怔他没想到香妃会这么说乌喇那拉氏到底做什么了让香妃这么生气?

“您不会以为是我向娘娘告状了吧!”苏丽跳了起来。她现在还怕胤禛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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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那拉氏、年氏、李氏看胤禛垂头。都不敢说话了。默默地小心等着胤禛开口。

其实苏丽地倔强胤禛是领教过地。所以他也相信。即使当时没有十三他们。她也能把自己救出来。只是要吃大苦头。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开始没让苏丽出面。早知道苏丽能想到用子女这点来打动老爷子。他也就不用跑来蹲宗人府了。

“说朕肝积脾虚。正在化湿、清热。”康熙才懒得背药方呢。只是把太医诊断说了一下。他相信以苏丽地常识就能明白。

乌喇那拉氏想了一下。似乎只有这个法子了。看向苏丽。苏丽一直在呆。胤禛和她说过。老爷子现在圣心难测。她也拿不准。此时地苏丽是不是还和四十八年那时全心地依赖着胤禛。她会这么做吗?

“当然知道,最早展陈腔滥调文的是北宋,元承于宋那也是外族统制的国家,是元先把朱熹的思想引入科举。大蒙古的铁蹄甚至踏平了欧洲,可是又如何?征服不代表能长久的统制,元在中原才九十年!从明起,就大力束缚着读书人的思想,成化年间就有了严格意义上的陈腔滥调文,可是又如何?他们有着正统的传承,有比大清更精进的武器,你知不知道,在大明末年的火枪无论是数目还是质量都是世界最强的。却被大清所打败,知道为什么?奴才!奴才的思想,就是程朱的破烂思想。所以你皇玛法从来就不屑于火枪,在他看来,火器再利害也不如剽悍的民风。是啊,我们不能惟武器论,可是像你皇玛法那样,他不从根上改变民族的个性,却拼命的接着抑制满州的剽悍,接受汉文化文弱的同化。说白了还是这两个字,他没有一个帝王该有的胸怀。他是帝王,于是也害怕民风的剽悍,怕民众来造反。”

“还有火药。你阿玛手上有个秘密地工厂。在做火枪。

老爷子一边情绪失控,一边又旧疾突,让什么事都+况下,按他们的方向来走。”苏丽眼睛突然一亮,天我们进宫。”

苏丽看胤禛猛地抬头。知道他猜到了。点点头。从自己地笔记中抽出几张脉案和药方递给胤禛。

苏丽看胤禛没搭话,就表示胤禛没提过,想想,“您说会不会是宝宝,平常也许宝宝跟我聊天时,我说不定会说些什么让他听进去了。”

荔再次点头,正确的话她一直很愿意听。

“这就是天朝上国与尔等不同之处,我们陛下和王爷心系贫民,心中无贵贱之分,才会设此学校,学会技艺,为国之用。而尔地还是禀承圣人之言就好了。”苏丽哪能想到这只是朝鲜人曲线救国之计,还真以为他们是想学洋学了,忙冷冷的一笑,连井水都不肯与贱民共用的朝鲜贵族怎么可以与贱民一起读书?就算是他们肯,苏丽还不肯呢。自己花钱请人,让他们学?她又不是圣女!

耿氏以为这些话不好说,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也没法,爷的腿长在他身上,你又不能拉着他进你屋吧!只是你出去了两年,好容易回来了,为了孩子,固宠也是需要的,那个……”

苏丽倒不觉得奇怪,宝宝做这个驾轻就熟,让建筑系的人再参与一次就是了,而且还大笔的钱赚,只是……她现在说不清,但总觉得不对。

“我又不考状元,《四书五经》读来做什么?对了,你说老爷子这么看中《四书五经》,现在用的《论语》用的应该是朱子后来的解释对不对?”苏丽放下报想想看着胤禛,在各类种马小说里,似乎都有说明,是朱子误解《论语》,更正朱子学说就成,保孔灭朱似乎是大家走的共同门道路。

“傻事?”苏丽愣了一下,看看胤禛,胤禛望天,当不认识她;再看宝宝,宝宝低头不语,看来真是傻事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问道,“能问问为什么吗?”

“《千里饿琈图》?”苏丽也跟着笑了一下,想想宝宝不会这点事儿郁闷成这样。想想学校里的有可能会成话柄的事过了遍,最后停在了农学院围墙上的大型砖雕《千里饿琈图》。

“所以想跟爷说,咱们做朋友吧!”苏丽绕回了原来的话题。

“为什么不干脆说你自己有野心?你要为宝宝争出身,你想与我分庭抗礼?这些年你做这么多事,不是一直在向我表明,你即使不靠我,你也能过得很好?”

“谢谢你!”苏丽看胤禛在看自己,忙笑了笑。两年了,苏丽没对胤禛露出这么平静的笑容。

“你不走吗?”

大家谢了恩,各自退了回去,苏丽看着还跪在自己的面前的小明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啊!快回屋去歇吧!”小明心抽咽的起身,一瘸一拐的回了屋。苏丽想了想,看向了宝宝。

“早上跟蒽芷去亲额娘和年额娘请安,亲额娘说不舒服,让我们退出来了,就转到年额娘屋。年额娘不在,福宜一个人在炕上脸红红的,都喘不上气了,心肝说福宜卡住了,要把东西拍出来,儿子要去叫人,心肝就跑过去把福宜翻过来使劲的拍,可是年额娘正好出来,以为心肝在打福宜,儿子只好把心肝拉过来,一边告诉年额娘福宜可能卡住了,一边跑。”

“奴婢会在庄子边上盖土房子,宝宝累了、饿了,能在那儿躺会,吃口热饭。”苏丽淡然一笑,胤禛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那是城外,如果真的全权交给宝宝来做,苏丽做的就是最实际的协助,也是最符合她身份的协助。

苏丽虽然早已经跟他们说过,她即使回去也不会带他们回去,他们的生活不会改变,苏丽会安排好了再走。可是这么些年了,她们难不成真的忍心眼看着她一个人回去?可是不回去也是问题,这次她相当于自我放逐了,她把自己的腰板挺得太直,太硬了。此时是能挺身而出的时候吗?

苏丽想想倒还真是不

康熙点头,“心是好的,只是如此一来,只怕又生事端。”

“家里乱七八糟的事,也不知道舒心他们弄得怎么样了。”苏丽笑笑,挥挥手,小丫头忙把她往院里推,耿氏跟着进来。

胤禛自然知道他们在等待,等待着自己宣布可以散了,好回去再自己的小厨房里重新吃饭,兴致好点的,只怕还可以凑在一起斗个小牌,自己生不生气,根本就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之内,一时间竟心如死灰起来。

“唉!这么点地方,怎么事竟像比王府还多?”乌喇那拉氏一笑,选今天来,她也是费了一番思量的,腊月初八时,胤禛就让她进宫接了,那时她以苏丽在宫里陪香妃,何苦惹香妃不开心呢?胤禛想想也是,就不说什么了。苏丽二十就离宫了,这应该是香妃释放的一种讯息,自己该行动了。年氏在进园子之前先去了苏丽的家,虽说传回的话是,年氏气呼呼的走的,可是在园子里的年氏越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自怨自哀了,反而用了很大的精力来让自己舒服的过活,年家人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平稳的接受了一系列的转变,乌喇那拉氏明白,苏丽和年氏已经联手了。那么他们的对手是谁?自己!腊八,她亲自出马去接了年氏,这一段的接触也明白了,年氏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心骨,而胤禛那里,看不出任何异常,第一次,她感到了压力,后院似乎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了。

“不会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