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凌简温柔的喊着她的名字,一把将蓝清寒揽入怀中低头堵住蓝清寒已然有些红肿的唇。阳光顺着窗户透进房间,将正在拥吻的两个人笼罩在橙色的暧昧里。

清寒’凌简有些不满的望着她仍在熟睡的绝美容颜,怎么还在睡呢?我都醒来了,你怎么可以还在那里睡觉?!凌简皱了皱眉头,舌尖灵巧的舔弄着花溪深处,脑子里那些昨夜的欢愉再次涌现出来,凌简满足的一笑,继续埋头于自己的‘工作’。‘啊嗯啊啊’敏感地带的微疼让蓝清寒突然尖叫起来,她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眸,在看清自己的双腿搭在凌简的肩上时脸上蹭的一下浮现出抹抹潮红,心里娇嗔的说道:这呆子,怎的这般怎的这般

哇好饱好饱’凌简仰着头让身子靠在桌子的边沿,满足的摸着自己再也塞不下任何食物的肚子,望着桌子上只剩下残渣的丝绢,说道:‘这是我吃过的最最好吃,也是最最饱的一顿呢。’凌简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斜着眼睛望向正看着自己的蓝语晨。

是。’几个人异口同声,低着头退出了寝宫。只留下凌简站在安妃的床前,在几个奴才退下后坐到床边再次替安妃把起脉来,一边平心静气的感受着脉动,一边对安妃说道:‘安妃娘娘,治疗的方法已经想好了,就是针灸和内调并施,只是’凌简没再说下去,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嗯。’凌简点点头,佝偻着身子跟在中年太监的身后。

嗯’蓝若依点点头,唇边浮起一丝别有意味的笑。

不痛了吗?那应该快痊愈了’凌简说道,目光定格在蓝清寒的右臂上。

回皇后娘娘,奴才与大公主刚出宫不久便遇到了刺客,幸亏大公主身怀绝技,我们才能平安的辗转回来。’凌简一脸严肃,她并没有告诉皇后大公主受伤的事情,并不是怕被责罚,而是隐隐的觉得大公主应该不想被人知道她受伤的事。

公主?!参见长公主殿下。’身穿黄褂的小兵在看清上面的金字后立马跪在了蓝清寒面前,不敢抬头。

你爷爷的,看什么看!她是我娘子!!!’凌简讨厌极了他的目光,伸手抓住蓝清寒的皓腕挡在她的面前,扬起头说道:‘就你长这副模样,连为芙蓉姐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敢看我家娘子?!你自己也得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喂!我没成亲!你别瞎说!!!’凌简朝她大喊,小跑着追上走在前面的碧馨,完全无视掉蓝清寒。该死的面瘫,都不帮忙!这下算是看透她了!决定了!再也不要理她了!!!

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能怎样呢?’碧馨朝蓝清寒冷哼了一声,说道:‘倒是你,演戏也要演的像些,既然要扮作她的娘子,就不要总是一副清高冷漠的模样,她可是最不喜欢冷漠的人呢!’喜欢不喜欢的,她并不清楚,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明白的。

好,碧馨专门为凌公子准备了鲁城的特色糕点呢。’碧馨捂着嘴轻笑,拉着凌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两个人一走,蓝清寒立马坐起身来将身边的枕头大力的扔到地上。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蔓延直全身,让她从没有像现在那样烦躁。

没有没有,我知道你一番好意,我没说什么啊?!碧馨姑娘你真的很漂亮哎哎哎,你别哭啊我说错什么了啊?’凌简手足无措的望着碧馨那双蒙上水雾的眸子,这女人心海底针,青女人的心是海底里的尘埃,任你如何摸索也摸索不透。

写什么呢?’台上,凌简拿着毛笔冥思苦想,身边的其他人正一脸兴奋的奋笔疾书,想要将自己听过的最美的话写在上面。想了好久,直到别人已经将自己写好的纸交在碧馨手里,凌简这才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并在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大爷,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果没有您这一顿吃的,只怕我们连走出这齐行山的力气都没有呢!’凌简神情严肃的说道,跟刚才那副傻傻的样子截然不同,让跟着站起身来的蓝清寒不禁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凌简。

不饿。’

凌简的爷爷曾经跟她说过,有毒物活动的地方百步之内必有与之相克的草药,既然那条蛇生活在这里,那么能解蛇毒的草应该会长在这附近才对。‘应该是这个?’走了好久,凌简终于在一个很陡的斜坡下方现了一株形状奇怪的草。

公主怎么又回来了?’跑得那么快,也不怕你的马口吐白沫,凌简在心里诅咒一句。这才现蓝清寒的身边并没有那匹疯跑的白马。

什么?皇后要赏我?这么说,皇后怀孕了?!凌简抬起头,这才现皇后正以一种极具母性的温柔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顿了顿随即说道:‘皇后娘娘有喜,小凌子理应恭喜皇后娘娘。至于这赏与不赏,奴才并不在乎。只要能让皇后娘娘您开心满意,小凌子做什么都愿意。’除了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其他的都可以。凌简在心里补上一句。

凝尘,她只是一个奴才,你这样和一个奴才’蓝清寒一甩衣袖,说道:‘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公主,和一个奴才这般成何体统!!!’

唔唔唔唔’凌简晃动着想要挣脱绳索的捆绑结果却越挣扎越紧。这什么破绳扣,怎么越挣越紧啊!!!

不必了,本宫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尤其是’蓝若依瞟了一眼蓝清寒,指着凌简说道:‘你是哪个宫的奴才?’

终于弄好了。’凌简望着布置好的一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走进寝宫想要告诉蓝语晨一切都准备妥当时才现她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细嫩的脸蛋儿染上一层红晕,浓密的睫毛像天使的翅膀轻轻颤抖,樱桃似的小嘴儿自然的嘟起。‘真可爱。’凌简的嘴角勾起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的笑,从一旁找到一件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安静的趴在蓝语晨身边的桌子一角直率的欣赏着她的睡相。

清晨的太阳还没从地平线升起,天灰蒙蒙的还没亮透。偶尔不知从哪里传出公鸡打鸣的声音,便有几个佝偻着身子的太监自御膳房内忙进忙出。凌简今天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确切的说她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没怎么睡好觉。为什么?好好的被人教训一顿心里自然不平衡,更可气的是那个蛇蝎恶魔居然趁她睡觉钻进凌简的梦里欺负她。

后天午时父皇会设宴为母后庆生,但是内容年年都大致相同。今年我想给母后些惊喜,想自己动手做些什么送与母后。可我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蓝语晨说道。

不必了,本宫可以。’安妃说着,拿着玉笛缓步朝花亭外走去结果身子一抖险些摔倒。‘你没事?’凌简上前抓住她的手,温暖的感觉通过凌简传至安妃的手心。这奴才怎这般大胆,安妃望了凌简一眼,试图将手抽回去。‘别动,我帮你把把脉。’凌简命令道,伸出三根手指为安妃把起脉来。

皇后娘娘,您就放心。不要看它小,浓缩的可都是精华。’凌简看向药丸的目光中包含了深深的母爱,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说道:‘原子弹倒是小,可照样能把日本炸的连根毛都不剩。您放心,我以中医博士的名誉保证,此药完全是纯天然配方不含任何有害物质。’

哦,没有换住处的。’蓝语晨摇了摇头,有些兴奋的说道:‘是大皇姐过些日子要回宫,父皇吩咐所有的东西都要换成新的,好迎接大皇姐回宫。’

滚!’苏阮欣黑着脸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揩油,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混蛋!色魔!苏阮欣在心里骂着,恨不得一剑捅了她。凌简的手还在肆意的游走在苏阮欣的胸上,她很想一脚把凌简踹到地上,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般软成一滩泥。阵阵的暖流划过小腹,苏阮欣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有那么一瞬她居然不想凌简停下,甚至苏阮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蒙着面纱的脸火烧一般羞的通红。或许是凌简又做了什么新的梦,凌简不老实的手自然的搭在苏阮欣的脖间,用身体禁锢着苏阮欣,弄得苏阮欣没办法起来离开。

谁说的!谁说我是女的了!我是赤果果的太监!太监!’凌简否认道。

你要我准备的这些与方子有何关联?’婉蓉十分不解。这些东西和治病救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方子了。

我真的去坤宁宫了唉,我跟你今天我跟着皇后娘娘去花亭那边结果’凌简将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蓝语晨,连比划带口述,把蓝语晨听的时而开怀时而眉头紧皱。‘凌哥哥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找母后让她不要’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蓝语晨立刻捂住嘴巴不再说下去。

谢皇后娘娘。’凌简冲着皇后微笑,随即走在婉蓉的身后跟着皇后往御花园方向去。

我叫凌简,不过在这后宫里你还是叫我小凌子比较好,没人的时候呢,倒是可以叫我凌简。’

一天没吃饭了。’凌简望着桌子上的几个杯子出神,怎么就忘记问皇后到哪里吃饭呢!说起来,自己到这里已经接近半个多月了,凌简在从上高中起就酷爱吃肯德基一类的东西,如今半个月没碰那些东西,肚子里的馋虫又开始勾着她想吃薯条了。可是,在这里别说是薯条,就连根青菜也看不见啊!

因为你好看呗。’凌简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婉蓉,你长的很像一个人。’凌简的双眸变得深邃,一股淡淡的感伤自心间涌出。

想到这,凌简释然的笑着往假山那边跑去。刚一到那里就看见皇后和一个身材高挑的宫女面容紧张的望着假山山顶。凌简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两个人正在假山上打的火热。他们其中一个自然是刚才抓着凌简要押她去净身的董富海,而另一个则是一身黑色劲装蒙着面纱的身材魁梧的男人。

喳。’董富海略有深意的看了凌简一眼,再次像变戏法儿一样消失在大殿里。

大娘,您先拿着药回去。若是有效,就请为道观添些香油钱。’凌简说这话自然是有目的的,香油钱多了,她的伙食自然也会好些,省的老道整天嚷嚷着节约食材。

你儿子醒了?’除了她儿子的病已经渐好,估计再没有什么能让张嫂这么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哈,因为昨晚睡过去了,忘记更新了。

今天更新的晚了,请见谅,别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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