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梅看着坐下来的彭雅急切的问:“到底什么事?”

这个时候她就想赶紧离开这里,与梅宝云说了几句话匆匆离去。

为了这个有时清醒有时糊涂的父亲,夏梅也真是伤透了脑筋。当初,她用那样极端的方式跟了党振峰,夏其昌还曾扬言再不认这个女儿的。尽管之后没有多久,夏其昌对她的态度就有了缓解,但却一次都不愿意到夏梅的家里。

夏梅听了梅宝云的话,心里的疑团又起,看了看她,转身往正房走去。

夏梅在妈妈的箱子底下翻到了一张存折,拿到不远处的储蓄所,找了在储蓄所工作的邻居一查验,存折上竟然存有八千多块钱。已经十八岁的夏梅心里清楚,妈妈留下来的这点钱生活,是不能依靠的,撑不了多久的,必须要想法子挣钱养家。

打电话的这个女人,是夏梅父亲夏其昌的保姆梅宝云。

刘太太就撇嘴,张太太就“嘁”了声,梁太太说:“纯,你是真纯,一夜都八次,椿到底了。”几个女人便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