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他不相信这孩子,他就不明白这孩子在宫里也有十多年了,怎么会还是这么冲动呢?

玉芯才扶着德妃走到了门口,德妃就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

他这个做阿玛的心里还有没有这样一个女儿?亏舒敏对他们这么好?

文琮看着绵忻安慰的说着。

她身子怎么会这么虚弱呢?

李太医更觉得奇怪了,十贝勒一向对人冷漠,尤其是女子不会付出什么真心,怎么这次对新福晋如此的上心?

“我只是有一点不舒服。”

她的动作轻柔,就像是清风拂过,令他的心难以按耐住,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一个女人那么容易就牵动了他?

“还送什么热水?这里不是刚好有一桶热水?这么大的浴桶,难道你想一个人享受。”

“文公公。”

如果舒敏被人现了,那么她就有机会嫁给绵忻了。

她的头好痛,感觉好晕,仿佛自己在天地之间旋转一样。

闻言嫡福晋的脸色越加的难看,她不甘心。

“额娘,舒敏回去了。”

“姨娘,恐怕这件事舒敏做不到。”

“你到底是谁?你叫谁姨娘?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绵忻,你皇阿玛早上派人叫你去御书房,你知道吗?”

“你都这么说了,本宫还能放心得下来吗?”

关雎宫

“感情?”闻言绵忻不禁笑了笑,她怎么会如此的单纯?“身在皇家,能有感情吗?身在皇家,只有皇权。”

“贝勒爷,您。。。。您放过我。。。。您不能这样。。。。”

“我身体不舒服。”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我。。。。贝勒爷现在还在生气,我不敢靠近您。”她忍不住语塞,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

哲亲王连头也没有回就离开了房间,侧福晋跌坐在舒敏坐过的椅子上,眼泪迷茫了她的眼。

绿竹扶着她走入了屏风后面,换了另外一身,才离开。

“我可以让你去寺庙,但是你自己好好的记住,如果你不肯回来,别说府里的这些奴才、奴婢,就算你阿娘也活不了。”

闻言哲亲王看着绿竹怒斥道。

六天后

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以为阿玛是精明的人,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