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赫敏答道,她担心的看着哈利,小心翼翼的问:“哈利,你还好吗?”

“我们不能帮忙。”人鱼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

“您好,唐克斯夫人。”莲茉对她说,“安多米达这个名字很好听,我很希望能这样称呼您。”

莲茉回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位夫人可不是看起来那么娇柔无害,她已经换过5任丈夫了,现在更是管理着五位前夫留下来的遗产,只关心珠宝衣饰?如果信了她的话,只怕她连骨头都不会给人留下。甚至还有隐秘的传言说,这位夫人的阿哥马尼斯形态正是一只黑寡妇蜘蛛。

邓布利多疲惫的揉着额头,他现在越来越容易感到疲惫了,也许自己真的是老了,他晃神的想到,从前更多的只是为了掩盖自己,而如今,却恐怕是真的了,想来,那个人应该也是一样了,不知道他老了是什么模样,不知道他的那双眼睛……

哈利没有回答赫敏的话,只是继续低着头,推开面前的盘子,低声说:“我吃饱了。”然后就低着头离开了餐桌。好像只要不抬头,那道仇恨的目光就不存在了一样。

沃尔布加诧异的看了莲茉一眼:“没想到你居然知道……”她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你知道?他跟你说过?还是你其实也赞成他这么做?”

莲茉直直的盯着邓布利多,直到邓布利多苍老的脸显得越尴尬了起来,才轻声说了一句:“我明白了。”随后转身离开了。

“但我偶尔也曾经想过,如果能让我的父母好起来,我愿意放弃憎恨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我恨贝拉特里克斯,恨黑魔王,可是如果我的父母能好起来,这恨也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哈利摊开手掌,才现他依然攥着那被咬了一口的春卷,春卷已被捏破了,濡濡的豆沙陷糊了他满手,那暗红的颜色让他不禁想起去年杀死蛇怪时喷了自己满身满脸的鲜血,他不知为什么就慌乱了起来,拼命的甩着手,想把那颜色甩去。哈利手心中残留的饼屑纷纷扬扬地从他手上落下,可那些暗红色却依然紧紧黏在他的掌心,如影随形。

“谢谢你,德拉科。不过我得家乡的确很美,欢迎马尔福一家有空去那里度假。”莲茉微笑着说,然后转过头对哈利说:“你为什么不尝尝呢,哈利?”

罗恩呻yin道:“嗨,伙计,你下次能说神秘人吗?”

但紧接着莲茉继续说道:“你大概还觉得自己挺伟大的,牺牲自己也要为死去的好友讨回公道……可你大概忘了自己还有个教子了,你看看这孩子——”哈利一怔,满腔怒火突然就不知所踪。

“你这次又来这里做什么,马尔福先生?!”邓布利多的声音冷得像冰,而眼中却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甚至记不起自己上一次如此愤怒和失望是在什么时候,也许是在莉莉和詹姆去世的那天?

在终年不见阳光的布莱克家,小珊珊的笑容就是我最美最美的阳光。那时候为了她,我愿意用一生去守护布莱克家,去守护能让她幸福的一切……

莲茉身体前倾,将下巴驻在双手上,眼中闪着兴味的光,对布莱克说:“没什么,只是我受人之托要帮你洗清冤屈罢了——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话。”

他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却已经是奥赖恩引以为傲的继承人了——聪明,坚忍,而且魔力强大。”说着他摇了摇头,“可谁能想到他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莲茉的眼神中就透出一种悲哀的意味,为了汤姆,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曾经。

“上午好,康奈利。”邓布利多的语气很有礼貌,可他眼中的怒火却越炽烈,“欢迎你的拜访,虽然我事先并没接到通知。但是你身后的那两位是怎么回事?谁给你把摄魂怪代入霍格沃茨的权利?”

远处的路灯明明灭灭,一只只飞蛾在灯下起舞,那灯光照在那个整洁美丽的小区里,却离这一边如此遥远,一片绿地,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在这一边,只有天边的月亮才洒下清辉,照着这片阴暗的树丛,也照着,绿地正中的那架陈旧的秋千。

“我不知道,”海格迷惑的晃晃他毛绒绒得大脑袋,“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说过几次话……念书时她是斯莱特林,又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我是格兰芬多,只是因为个子长得大,学东西又慢被人瞧不起……我和她本来根本就没有交集,更何况后来我还被赶出了学校……

“她没什么大碍,”邓布利多答道,“但她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我想你能够理解。”

“哦,我理解,孩子,我能理解——”邓布利多锐利的蓝眼睛闪过一道光,“他跟你记忆中完全不同了。”

魂片的表情变了:“我有什么不敢的?”他色厉内荏的喊:“不过收拾你,只要蛇怪就够了。”

他们沿着隧道转了一个有一个的弯,终于现前面立着一堵结结实实的墙,上面刻着两条互相缠绕的蛇,它们的眼睛里镶着大大的、闪闪亮的绿宝石。

纳威看起来好像更加不安了,“这么说,海格不是真正的凶手了?”

“您来了?”福吉向他点头问好,邓布利多看到了不由得心下一沉。

罗恩瞪大了眼睛喊:“你是斯莱特林的后人?!”幸好周围没什么人,莲茉无奈的施了个隔音咒,免得有人听见他们的谈话。

哈利以为他要因为自己的擅自行动扣分了,可斯内普没有,而是用一种令他感到意外的目光看着他:那是一种又狡猾、又老谋深算的目光,哈利很不喜欢。他还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四周的人群都在不祥地窃窃私语。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人拽了拽他的衣服后襟。

卢修斯得意的笑了起来,似乎要开口说话,可是莲茉没给他这个机会,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但形式终究与五十年前不同了,五十年前的那一事件的结果不可能再重演了。”

“亚瑟,你不能……”

卢修斯只有努力让自己露出优雅的充满歉意的笑容。

邓布利多长长的鹰钩鼻的鼻尖几乎碰到了洛丽丝夫人身上的毛。他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片仔细端详着它,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这里戳戳,那里捅捅。麦格教授弯着腰,脸也差不多碰到猫了,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着。斯内普站在他们后面,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显得阴森森的。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而莲茉似乎对是什么造成了那只猫的死亡漠不关心,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斯内普身边。

“说真的,罗恩,”海格在鼻涕虫落到盆子里的啪嗒声中说,“别那样看许,她跟其他斯莱特林真的不一样。她是个好人。”

庞弗雷夫人疲惫的闭上双眼,良久,才低声回答道:“不,”她的声音异常缓慢,仿佛拉出了历史的回音。

似乎看出了莲茉的选择,阿布拉克萨斯自嘲一笑,“多么可笑啊,千年以前,以四巨头为的巫师们并肩作战,那个时候他们大概永远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们曾那么团结,可他们的后人和他们想要保护的对象却已经到了不能共存的地步。

阿布拉克萨斯举起手中的茶杯,“意思就是,欢迎加入斯莱特林,许。让我们为此以茶代酒,干一杯。”

莲茉不经意似地侧身,避开了他的举动,礼貌的笑着说:“您太过夸奖我了,在这样美人云集的大厅里,我微末的容貌恐怕恰如萤虫之比皓月。不说别人,里德尔学长自己就是霍格沃茨有名的美男子呢。”说完她对里德尔微微一笑,“至于出身高贵,那就更谈不上了。”

说实话,我并不怕他们现在就要动战争,因为现在时机并不成熟。我惧怕的是,恐怕战争最终难以避免。”

“嗯哼,”莲茉又捧起茶杯,啜了一口,“有点凉了。我在第一节课上就给他们讲了5o年前的那件事。”

德拉科不情不愿的拿起书,随便翻到一页,念道:“狐狸为躲避猎人们追赶而逃窜,恰巧遇见了一个樵夫……樵夫责备狐狸,说自己救了他一命,一点谢意都不表示。狐狸回答说:‘如果你的手势与你的语言是一致的,我就该好好地感谢你了。’”

“教授……”马尔福求助的看向斯内普,试图说点什么,但莲茉没让他说下去。

大概是这样静谧的气氛很容易让人放松,里德尔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最终只是也拿起一块月饼,放在手里,仔细的端详。

邓布利多静静的听着他们讲述,哪怕他们讲完了,也许久都没吭一声,只是继续透过眼镜盯着他们看。

不过斯内普恐怕是死也不会承认这一点的。现在他就在莲茉那看似温柔的目光下,机械的咀嚼着那块面包,干巴巴的想,他已经吃的不少了,那么吃过这一块应该就差不多了,至少她也不赞成暴饮暴食……

我迅向左躲开,现原来是一个我原以为已经昏迷的男孩又站了起来,还向我射了咒语,我迅的给了他一个“昏昏倒地”,但他却躲开了,我看见波比举起魔杖,但却只出了几个火花——她的魔力已经耗尽了。

“我的确没有西方魔法界血统,但也不是什么你们所谓的麻瓜出身。”我停下来思考要怎么说,:“我的家族,也勉强可以算东方修行界,也就是你们所谓的魔法界的一支,并不是你们所谓的非魔法界人士。”

“放轻松,库帕小姐,我不会对你的麻瓜种小朋友做什么的。”马尔福假笑着说,“毕竟她刚刚才帮了我一个小忙。斯莱特林还不至于恩将仇报。不过我可真没想到库帕家会对除了病人以外的人感兴趣。”

波比突然拉开门冲了出去,我都没来得及拉住她,一跺脚,我只好也跟在她身后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