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为了跟你的约定而已,沃尔布加。”莲茉回答她说,“现在也到了你履行约定的时候了,我想你不会现在改变主意了。”

“不是要取代你,”邓布利多说,声音充满了苍老的无奈,“而是暂时帮你代课。上学期西弗勒斯也帮你代过很多课,但他毕竟还有魔药课,又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他的工作也很多。

听到是罗恩说的,纳威小小的撇了下嘴。

哈利的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但他依然没再和莲茉说一句话。

斯内普看到哈利僵硬的表情,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他是真的厌恶哈利啊,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的莲茉无奈的想,开口让德拉科和哈利坐下,并给他们每人倒了杯茶。

“诅咒?”赫敏问。

可同时格兰芬多所崇尚的个人英雄主义又充斥着哈利的内心。哈利扪心自问,若是罗恩或赫敏出了这样的事,他又会怎么做?只怕他的选择也会与布莱克一样——哪怕那意味着自己注定以悲剧收场,哪怕注定自己会变成一个像小天狼星一样的,无人知晓的悲情英雄……

这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以至于以邓布利多之能,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彼得-佩迪鲁就此逃脱。

“几乎没有人知道,”布莱克的脸上涌起一阵混合了的痛苦和悲伤,可声音却轻柔了下来,“我是有一个小妹妹的,我叫她小珊珊……她有着一头柔软的黑,黑珍珠似的双眼,还有这世界上最最甜蜜的笑容……

布莱克眼中警惕的意味更浓了。

“这么说他已经进来过了,或者现在就在霍格沃茨内?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画框里的阿布拉克萨斯问。

又跟救世主有关,莲茉想,她清楚的看到了庞弗雷夫人眼中的不赞同,但她没有出声,听庞弗雷夫人继续说道:“尽管邓布利多主动要求给他们充当保密人,但波特还是拒绝了,他坚持要用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个人就是布莱克。”

这并不是一个疑问句,一种异常沉闷的静默随着这句话在办公室中蔓延,仿佛这时候无论谁开口都是一种错误。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分钟,也许更久,邓布利多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伴随着“呼”的一声,壁炉里冒出一大丛碧绿的火焰,现任魔法部长福吉从壁炉里走了出来。

然而,让莲茉大吃一惊的是,她在那个绿地的一处阴暗的树丛里现了自己的教子,他藏得那么深,如果不是莲茉的视力在夜晚也足够好的话,说不定根本就现不了他。莲茉刚看到他的时候,他正直勾勾的透过树叶的缝隙,盯着公园正中的那架空荡荡的秋千,那样子差点让莲茉以为那里有敌人出现呢。走近了才现,他就只是在呆而已……

哈利没想到在这又听到了莲茉的消息,他突然有种冲动想问问海格:可是你知道吗?她是伏地魔的未婚妻!但他忍住了,只是干巴巴的问:“哦,许教授——海格,她跟你是好朋友嘛。”

哈利和罗恩再邓布利多身后瞪大了眼睛,庞弗雷夫人脸上则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谢谢您的关心,教授。我很好。”莲茉感激的对邓布利多笑笑。

现在他们两人都是用蛇语在对话了,一时间嘶嘶的话语,咒语出的声响和蛇怪弄出的声音混在一起,响彻了整个大厅。

斯内普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一样,以莲茉的眼力,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耳根散着可疑的红晕。“没什么,”他假装无所谓的说,“这是是一种做魔药的材料,我不过是没见到过。你知道蛇怪是一种传说中的生物,它的皮可不那么容易见到。”

可她刚转身,就撞上了脸色苍白的纳威,“你来找我们有事吗,纳威?”赫敏奇怪的问。

“波特先生?”福吉看到了哈利额头上的伤疤,语气不禁软化了下来,“魔法部的调查是必须的,我相信您能理解,是。”

“我知道,我知道,”莲茉笑眯眯的拍拍犹自气的大口喘气的哈利,不得不停下来说:“我相信波特先生不是凶手,事实上,如果蛇佬腔就是凶手的标志的话,那么我自己也脱不了嫌疑。”

奇迹生了——简直不可思议——那条蛇瘫倒在地板上,柔顺得像一堆又粗又黑的浇水软管,眼睛盯在哈利身上。哈利觉得自己的恐惧一点儿点儿地消失了。他知道蛇不会再袭击任何人了,至于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不上来。

莲茉转过头来看向他,用眼神示意他说是什么事。

“是吗?”卢修斯用拉长了音的咏叹调反问,脸上的假笑,让这位出身赫奇帕奇的负责人反射性的想逃——“斯莱特林的银蛇”——卢修斯上学时的绰号可不仅仅是叫着好听的。

“小心,卢修斯。”莲茉意味深长的笑道,“看样子,阿布拉克萨斯可没好好教导你呀。”

有一瞬间,他几乎想要撒手不管了,不过当沉默的人群向两边分开,让他们通过时,他还是沉默的和麦格教授一起跟上了他们。那个该死的波特也被牵扯进去了,不是吗?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是许教授总是说我不能活学活用,她总是夸纳威在这方面更有天赋。”赫敏红着脸说。

“情势已经不同了,”莲茉冷静的分析,“他们虽然失败了,但真正极端的反对者也几乎都被他们除掉了。而现在我们所求也已经不是让斯莱特林重新站在众人之上,事实上我们曾经就败在此处。

“是的,所以这必将是一场大战,从舆论到经济,政治,甚至,最后的暴力手段。”阿布拉克萨斯无奈的摆摆手,“其实我刚刚说的并不完全对,至少对您来说并不准确。您毕竟是东方人,若不愿参战还可回到家乡。即使是他们也不会想到与您为敌。

阿布拉克萨斯靠在沙靠背上,一只手臂撑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摆弄着手中的茶杯,非常闲适的样子,他透过氤氲的雾气给了莲茉一个欣赏的眼神。

莲茉回头望去,看到俊美的里德尔正举着酒杯向他们致意,莲茉和波比双双举杯回敬他。

结论出来,斯莱特林欢腾一片,尽管韦斯莱家的男孩跑来对着他们叫喊:“你们这群邪恶的斯莱特林,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你们根本就是在无中生有,你们在找茬,你们就是想排挤那些可怜的麻瓜出身的巫师!”也没有影响众人的好心情。

“这么说的话,我去不去都没什么意义了。”莲茉无谓的耸耸肩。

“隆巴顿?”庞弗雷夫人惊诧的说,“你确定?那孩子可是因为教学事故来这最多的学生了,据我听到的其他人的说法,他可是这一届最,怎么说来着,迟钝的学生之一了。”

“可是智慧这种东西是不分麻瓜或者巫师的。”莲茉扔下笔,靠在椅背上,“我认为您现在的程度,看看这个正合适。”

“很方便,不是吗?”莲茉收回魔杖,周围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决定在一个好日子一起吃下不死药,然后后羿就留下药出门去了……嫦娥自己吃下了两粒不死药,身不由己的向月亮飞去,后羿赶回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己的妻子飞远的身影。于是,后来,每到每年的这一天,后羿就会做一些圆圆的月饼,来纪念自己的妻子……”

斯内普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奇怪,他似乎很不适应这样的气氛,不安的动了动,又轻轻的咳了一声。

最可恶的是,自己就像一个真正小孩子似的,完全没有说不得权利。如果自己在生活上不听她的劝告,她绝对不介意暴力执行,而自己绝对绝对毫无还手之力。

假期学习和练习咒语的时候我并不是没有更多的选择,但我依然只练了有限的几个咒语,因为我觉得一个人的实力如何,看的不是他拥有多少,而是看他能掌握多少。虽然我只会这几个不多的咒语,但我已经把它们练习得很熟练,不仅念咒的度快,咒语效果好,就连所使用的魔力也尽力做到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所以,我虽然只念这几个咒语,但并没有放过能击倒对方的机会,魔力的耗费也远没有其他人那么严重。

“怎么可能,我刚刚问过学长了,那顶帽子虽然看起来不怎么着调,但却从未出过差错。如果你不是……,你怎么可能被分到斯莱特林?要知道如果没有魔法界的血统,是绝、对、不、可、能被分到斯莱特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