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甚至没有关门,直到他走出很远,远远的莲茉坚定而冰冷的声音依然传了过来:“……我再重复一次,教授,最后一次——我会对付他,但如果谁要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只刚刚还在炸毛的小动物只有低着头,慢慢的挪了进去。“他在这里做什么?”两人头一次心有戚戚焉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马上都现对视的对象不对,又气哼哼的别开头去。

“伏地魔的?”哈利问,声音有些大,瞬间他身边的人都打了个冷颤,有的人甚至马上坐得离他更远了些。

“不要冲动,小天狼星。”邓布利多劝他说:“你是知道詹姆的,我敢说,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拼劲全力来证明你的清白的。而且即便彼得就这样逃走了,冥冥之中你们也会有一种联系……你一定会再见到他的,用不着这么着急。”

“不!——”布莱克愤怒的咆哮,就要跟着冲过去,可是他被卢平死死的拉住了,而那簇火焰也早就已经消失了。

莲茉的瞳孔缩了起来,她问布莱克:“难道你恨自己的家族?为什么?难道只因为立场不同,你就憎恨自己的家族?”

莲茉仿佛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歪着头看着他笑。布莱克被她笑得浑身毛,开口问:“你想要做什么?”由于长久不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十分嘶哑,乍一听甚至有些像大狗的呜呜的叫声。

赫敏无力的捂住了眼睛,罗恩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因为假期与玛姬姑妈的冲突,哈利根本就没拿到去霍格莫德的签名。

但波特夫妇还是死了,所以说那个布莱克背叛了自己的朋友吗?莲茉看向庞弗雷夫人。

“因为布莱克是神秘人的追随者——”一旁的庞弗雷夫人解释道,“人们怀疑他逃狱是为了找哈利报仇。”

斯内普会呆?如果让霍格沃茨的学生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认为是有人喝了复方汤剂假扮的魔药教授,可是莲茉却可以肯定,那个呆呆的望着秋千的,好像一个无助的小男孩似的人的的确确是自己的教子——霍格沃茨里令人闻风丧胆的魔药教授。

“可你不是不能有魔杖的吗?”哈利冲动的问道,说完才想起自己这样说正触到了海格的痛苦。

“有的时候即使两人真的有深厚的感情,也不能代表两人最终能走上同一条道路……”邓布利多的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这毕竟是他们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多说了。”

这时莲茉的壁炉里升起了一团碧绿的火焰,阿布拉克萨斯匆忙藏进了画框里,紧接着邓布利多就从壁炉里钻了出来。

“永远的留在这,莲茉。”汤姆的魂片又恢复到初始的木箱,神情无比温柔的对莲茉说:“乖乖让蛇怪看看你,不会有什么痛苦的,也不会有伤痕留在你的身体上——等我成功的那天,会带你出来看看的。”

莲茉长吁了口气,“原来是刚蜕下的蛇皮,我还以为……”她自嘲的笑笑,对斯内普说:“走。”

“是,是的,”纳威好像有点不安,“我听说海格被魔法部带走了,是吗?”

“当然——”福吉字斟句酌的说,“许小姐是吗?”他看着莲茉的表情很复杂,“但我不得不事先说明,鉴于您特殊的身份……您的话恐怕对事件的调查不会有什么帮助……”

三个人吃惊的看着莲茉。

可德拉科更快,罗恩的咒语还没念完,他就已经大声吼完了:“乌龙出洞!”他魔杖的头爆炸了。哈利惊恐地注视着,只见一条长长的黑蛇突然从里面蹿出来,重重地落在他俩中间的地板上,然后昂起蛇头,准备进攻。人群尖叫着,迅向后闪退,让出空地。

“我曾听父亲提到过五十年前您正式加入斯莱特林的那一次‘战斗’,”卢修斯说,“他对您的能力赞叹不已。不知您对目前巫师界的形势是怎么看的呢?”

负责人更紧张了,“这,这是两回事……而且亚瑟已经受到该有的处罚了……”

“对不起,”卢修斯干巴巴的说,又补充说“我的礼仪是家庭教师教的。”

“跟我来,费尔奇。”他对费尔奇说,“还有你们,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格兰杰小姐。”

“得了,”罗恩用颤抖的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我们都知道纳威是什么样的人,瞧瞧,他连坩埚都放不正确,不过如果许是个斯莱特林,那就……”

可我也同样不会任他们的血白流。我曾向阿布拉克萨斯起誓,必将为代他们守住斯莱特林最后的荣耀和栖息之地,哪怕为此不择手段。”

所以,现在选择权又一次回到了您的手中,许。是要选择与我们并肩作战还是冷眼旁观,对您来说都不是问题。”

想到这,莲茉不禁觉得后背凉,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涉入这么深了?竟然为了斯莱特林的利益不惜暴露自己?若是在从前……

“里德尔学长才是真正的谦虚呢,若没有您对时机和节奏的精确把握,我们又怎么能如此事半功倍呢。”看到波比并没有想要答话的意思,莲茉只好自己开口。

双方在预言家日报上唇枪舌战,你来我往,斯莱特林们的行动也伴随着局势的变化而变化,在斯莱特林们的倾情演出下,贵族们强大的财力和宣传支持下,舆论最终再次倒向斯莱特林,雪片似的信件飞向魔法部,要求魔法部尽快处理,给民众们一个交代。

“你怎么还能这么无所谓,莲茉。”波比急道,“战争可能就要开始了!”

庞弗雷夫人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拿好你的茶。”

“这有什么好看的?”德拉科嘟哝着,“麻瓜们会有什么智慧。”

罗恩大喊:“才不是,如果不是你来挑衅……”

莲茉对着仿佛听得入了迷的里德尔笑笑,放下空了的茶杯,也拿起块月饼,说:“月圆人团圆……今天是中国举家团圆的节日哦。在中国,每到这一天,只要可能,每个人都会回家团聚,一家人在一起吃月饼,赏月……”

“但是我等不了了,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我想见见……虽然……但我想见见曾打败他的孩子。”莲茉琥珀色的眼睛泛着星星点点的光华,在灯光的反射下看不清是不是泪光。

她还总是用那种对小孩子说话似的语气对自己说:“西弗勒斯,乖乖听话才是好孩子。你还这么年轻,不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怎么行呢?”

他们很快整理好自己,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然后马尔福微抬右手,咏叹般的对我们说道:“那么,轮到你们了,我们的新生。希望能看到你们精彩的表现。现在,竞赛开始。”

“我也不知道它是依照什么分的学院,波比,”我严肃的看着已经炸毛的小姑娘,“但是波比,我确实有自己的秘密,可我可以誓,自己从未骗过你。”我举起右手的三根手指说道。

“是的,我们赶到时,先后见到了这几位先生,他们似乎是为我们是哪里的人争论了两句,但是,说实话,我没听懂。再然后您就到了。”我假装羞愧的低下了头,好像为没能帮上她的忙感到很愧疚似的。

“不会,”波比回答,“还要一会才会到学校呢,这可不是停车的声音,更像是,更像是魔咒。”

“是的,是的,”莲茉断断续续的说,“我跟他的画像谈过了……事实上他也后悔了……他说他一开始只是被汤姆迷惑了……后来,后来,当他认清了,现汤姆想做的只能毁了自己……想退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直到,直到他去世……”

“我恐怕得为马尔福家招待不周而致歉了,许女士。”卢修斯优雅的微笑,“但我不得不厚颜请您多留一会,并寄望于接下来的招待能够弥补一、二。”

“但是,你现在都不再叫他的名字了……邓布利多说,因为恐惧,人们都不再叫他的名字了。”

阿布拉克萨斯和她同时打了个冷战。

“我就知道你会出来的,阿布拉克萨斯。”莲茉的长安静下来,走了过去,路过卢修斯的时候,随手把蛇头杖扔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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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幻影移形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就连张叔叔好像都适应不了。我们落在一个破旧的酒馆外面。

如今我们已经离开中国了,而且在这里也没有受到歧视的意思,也没有觊觎我们血脉的妖怪,你没必要一定要修行的。如果你对力量有些好奇的话也可以研究祖辈们留下来的御水之法。但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那怎么办?都这个时候了,你让我怎么沉得住气?!能杀一个是一个,能杀两个是一双,总是为国出力,阿芸和小宇一定会理解我的。”说着他为难的看看我,“当然,茉儿还小,嫂子又不在了,老哥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回去了,方便的话帮我照看下小宇和阿芸就好。”

这样想着,他漏掉了彼得的一段话:“……现任的那个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是个东方女人,据说是5o年前的斯莱特林学生……”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纳威的家庭成员,没有确实考究,但关于哈利的祖母,似乎是真实的。

另外略微调了一下听到特劳里妮教授预言的人和时间。

最后就是V大终于出场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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