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滑腻似酥,细润如脂,实在太妙了只是你的脾气有些粗暴,可惜,太可惜了”

尖叫声阵阵,成千上万只奇黑无比的乌鸦凭空乍现,密密麻麻的停歇在红玉乌鸦的四周。黑乌鸦布满血丝的眼里射出道道寒光,贪婪的盯着坠下来的灵气团。

红玉乌鸦脸色一沉,难道这小子想打我天魂地魄的主意,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于是笑道:

可是雀鸦山一战,他确实已经瞎了,可为何今日却跟个明眼人似的,难道刚才我如此细微的催动灵气都被他察觉到了?若不是我灵气及时,险些就着了他的道了。一种挫败感涌上李刻的心头,曾经不堪一击的鸟乌鸦今日却把我逼到这般境地,看来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了。

李刻沉声喝出,这团熊熊烈火开始顺势旋转起来,团状逐渐变成柱状,最后如龙卷风一般缓缓的向上移动,红色的火焰里渐渐冒出一阵浓浓的水雾,雾气散开,李刻肃然站立,毫无伤。

“血之心魂?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东西”

李刻见了,又惊又奇,刚才出这一招的原因有二,一则是想尽量在不消耗太多灵气的情况下,解决掉这只瞎眼乌鸦,二则是想试探下这瞎眼乌鸦长进到什么程度了。可没料想,不仅刚才的那一招对它们无效,还白白浪费了自己精纯的灵气。

“天娇小姐,真的要去么?”

“小太岁,您还是试试吧”陶阿妹似乎看出了李刻的心思。

陶然公子与陶三郎进到屋内,见李刻正闭眼凝神运气打坐,悠然的模样好不自在,两人心里不禁佩服他的临危不乱。

“还愣在这做什么,还不快闪开!”

曹天娇偏着脸嫣然一笑,脸颊浮现死死红晕,显得有些难为情,之后扭头瞥了眼李刻后,身形微微靠过去,道:

草青色蜥蜴来到暗幽使的面前,两前脚一前一后仰着身子,凝视片刻,颚下皮褶起伏了几下之后,猛地探头出去,一口将暗幽使吞了进去,又立即缩头回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的,其迅猛之令人咋舌。

“不愿转世,依旧迷恋凡间的幽魂,还是滚到八卦之门里去吧”

眨眼间,头顶上,墨雾弥漫,漆黑一片。山林里,白雾缭绕,荧光闪闪。就在这时,夜空里的黑雾突然下沉,直扑天喜山之巅,呈合围之势。

“唉...我虽不是一个好战之徒,可是你既然吊起了我的胃口,那怎么也得让我尽兴了之后再死吧...”

这时,一只草青色蜥蜴从裘皮领子里探出半个头来,略微睁了睁朦胧睡眼之后,又伸长颈脖吐了吐舌头,下颚松垮的皮囊紧跟着蠕动了两下,像是刚睡醒便感觉有些饿了,这下是准备找些可以进腹的东西填填肚子。

这三股暗流袭来的一路上,卷起阵阵尘沙,眨眼间便呼啸扑来,但它们并没有准确命中李刻,只是从他的身边扫肩而过,之后便瞬间没了踪影。这被卷起的沙尘顿时也像突然断气了的大雁,直直地掉落了下来。

“哦?看来真如他人所言,两年多未见,你俨然是一位半仙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缭绕于庙堂的粱间,有种阴森的感觉。

“可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这样的大人物所感兴趣的呢?”老头子很好奇的追问道。

这时,坐在灶台前一张竹椅上的老者颤颤巍巍地弓身起来,一只生满老茧的手压了压头上有些泛黄的白绒毡帽。老者缓缓转身,乜着眼瞧了瞧李刻,有些失望,道:

两人催马快奔过去,就快到李刻跟前时,曹天娇猛的一收马缰,马前蹄扬起,马声嘶嘶。对于这些,李刻两眼微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依旧躺在马背上悠闲的哼着小曲。

陶三郎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限时七天,若七天之后各位没有到城主府复命,便视为弃权!”

“诸位贤能,今天是七月初七织女牛郎相会的日子,按照上回我们约好的,这次本公子会挑选出三位贤能,与我一起共赴金泽兰山五道宴”

“两年不见,这女子越来越泼辣了...”

“禅宗,佛手之事可交由密宗去查但是荆天擅自修习主水结界之外的主金结界,按照寺归,这当严惩!”

琴文一听,剑眉一皱,立即催身上去,来到生肖子鼠兽面前从容不迫,躬身作揖,朗声道:

“哈哈”

李刻进到人群中间,见这位小美人并非是小白,不免长嘘一口气,略带歉意,频频躬身道:

这时僧人手指轻划,只见一条青布长衫朝着小白飘了过来。拿到衣衫后,小白赶紧遮挡在面前,羞道了声:

李刻见禅宗一脸坦然,并没向自己隐瞒什么,他一时也无法弄明白其中原委,心想只要找到父亲,便可水落石出,最后将此事暂且搁下。

“荆天,你是说神秘组织墨是专为了劫走刻儿才出现的?”

“刻儿!”一位剑眉锐眼的俊朗僧人倏地惊站了起来,一脸惊讶。

李刻犹豫了下后,还是探手过去抓住了白鸽。当李刻打开锦囊袋时,现里面有一封邀请函,其内容却是让李刻大吃一惊:

“难道那些汉子这么快就收服了其他山贼?”李刻心里一阵犯疑。

李刻笑吟吟地,双手捧着红桑果凑到小白面前。一旁的玉儿扭头到一边,故意出咀嚼时的声响,像是在生着闷气。

玉儿很乖巧地用盛满溪水的青树叶梳理着小白的羽毛,借着残阳的余辉亮晶晶的一片。就像是玉儿那双小手每每抚摸过的羽毛上,似乎都粘连着最殷切的关心。就在这时,小白的身子颤抖了下,玉儿一惊,急忙欢喜道:

二当家离去后,天山甲给李刻倒了杯茶,并试探问道:“听小太岁的姓氏,你应该是一个凡人吧”

只见立在李刻身后的瘦小个子满脸震惊,他弄不清为何刚才奋力砍下去的那一刀竟然没伤到李刻分毫,反而他双手紧握的这把三尺来长的铁环钢刀像是被什么牢牢吸住一般,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最后恶狠狠道:

李刻心生怜悯,右手伸到井内凭空一提,小女孩挣扎着被提出了井外,尖叫一般哭得更凶了。李刻见状,蹲下身去安慰道:

“在你沉睡的这两年里,姐姐每天都会来陪你,风雨无阻从未间断过...虽然姐姐不能说话,但是只要能闻到你的气息她就很满足了...虽然她只是一只不会说话的麻雀,但是对于为你默默付出的一切,她肯定也是无怨无悔的...所以,你不要忧心,姐姐肯定会一直陪伴在你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