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完,李刻一把将青果塞进去嘴巴里,还没咽下去,紧接着双手又抓起一把硬塞了进去,嘴巴被塞得鼓鼓的,就像肿起来一般。此时,李刻一脸得意,嘿嘿的笑了笑后,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李刻心里想想都觉得美滋滋的,闭上眼睛,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美美道:“还得让爹陪我喝上几盅他私藏多年的陈年老酒,顺便把我这些天的遭遇通通都告诉他,嘿嘿”

“――东篱问情――”

紫竹签若有所思,转身过来,道:“一念间,为何方才你要出手?”

“其实一开始你就输了,并不是因为你的自大,而是你错看了这个世界,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青冢的语气略显同情,有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右边的黑斗篷沉声喝道,右手猛的一挥,一条黑色的蛟龙凭空乍现,黑蛟龙张开血盆大口直扑向骊将军。霎时间,黑蛟龙擦着骊将军的左肩过去,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骊将军的左臂被黑蛟龙硬生生地撕扯掉了,汩汩的鲜血直往外淌。黑蛟龙一口将骊将军的左臂生吞了下去,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骊将军。

“原来是千佛寺的高僧,禅宗近来可好?”乐天侯起身拱手行礼道。

就在这时,一位上身袒露,下身着血红色裤头的彪形汉子大步跨上了刑台。四个瘦弱的庆州小卒子抬着一口青瓦大缸,一步一台阶的缓步走了上去。挤在最前面的人们纷纷踮起脚尖,想看清楚这缸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小卒子们把青瓦缸摆在彪形汉子身旁后,便匆匆的下去了。

“那李公子现在人在何处?”圣女焦急的问道。

换班时间点刚过,骊将军便带着四名贴身侍卫前来慰问了。当他刚到大牢门口时,几个换班的狱卒从大牢出来了。骊将军见人数少了几个,便质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

“好了好了,两位卿家快随我过去吧,庆州其他七位城主都赏脸前来,我们可不能有失远迎啊,哈哈...”

李刻又是一惊,心里暗道:这人会是谁呢?李刻想不出会有谁无故加害自己,便问道:“坏大叔,那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李刻见他先是一阵骂咧咧,后又咬牙切齿的恶狠狠说了一通,便猜想这个人肯定是个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徒,不然怎么会被关在这里。想到他教训了大叔,便想替大叔出出气,最后略带讽刺的口气道:“我说狗屁大叔,你本事那么大,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双子地牢给困住了呢?”

“城主大可放心,定当竭尽全力,绝不出半点差池!”骊将军很是自信,这皆因他手下食客众多,其中也不乏能人异士。

青冢太傅面露疑色,不做回答。此时,一旁的骊将军很坚定的插话道:“我们可以封城!”

“哼哼,识相!”谢二十分得意,伸手招呼赵捕头一边小声说话。两人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议。只见赵捕头频频点头,不时地还面露惊异之色。两人谈完,谢二安心的大声道:“赵头儿,放手去做吧,曹四爷不会亏待你们的。”

谢二急匆匆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却被曹四爷伸手叫了回来,耳语了一阵便让他出去了。

“胡闹!”曹老爷顿时没了兴致,一把推开青青,喝道“告诉你多少遍,外人在的时候不能直呼你爹的名字,要叫也得叫曹四爷!”

王头见四下无外人,便放他们进去了。曹府内,九拐十八弯,李刻都有些晕头转向了。直到穿过一处花园,才看到屋梁上几处悬挂着白丝绸,几位老妇泣不成声,跪于灵堂。到了这里,李刻才感觉到一丝办丧事的气息。谢二把李刻带到偏房,让他稍作休息,等等出来帮忙。李刻躺在床上,有些纳闷:这么大的府院,难道还缺下人不成?

“哼,雁安城算什么?”七杯半居然叫起真来,炫耀道“我父亲七杯半,我爷爷七杯半,我爷爷的爷爷七杯半都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

突然,前面传来几声惨叫,听起来有些吓人。李刻闻声下意思的止住了脚步,但是九翅蝴蝶却依旧向前飞去。无奈,李刻只好跟了上去。

“哈哈对,是我错问了。这样,我换个问题,刚才你跟谁一起在天上捏云朵儿!”蕙渊依旧和蔼可亲的问道。

杏岚现李刻失态了,抿嘴笑笑后,对着身边的几位小和尚轻声道:“快帮李施主接过去!”

良久之后,整个斋堂一片哗然,众人窃窃私语。李刻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难道琴文师父出事了?!李刻一把抓住荆天师父的胳膊,焦急问道:“琴文师父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