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事，我管不着。既然没做错什么，何必要说对不起！别用你那碰了其他男人的手碰我……”
她又想起从前和妹妹一起站在田埂上，望着遥远不知尽头的边际，那里好像有排排的树影，像军队一样埋伏在哪里。
记得以前小时候，她常在上学的那条路上来去，那时风常刮得很大。她总是和妹妹一起上学，放学后回家，两个人在风中步行，或顺着风，或逆着风，在风中摇摇曳曳，一如风里的围巾摇摇摆摆，总是以为会飘到一个什么地方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不知道怎么去补偿女人，你们都爱我，我却伤了你们一个个的心。”何真不明故里，忙道歉。他以为苏沫已经知道他和Jo11y的事。
萧然的眼神很怪，一直盯着她。
萧然冷哼：“你的病就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要是知道自己要什么，马上像狼一样向它奔去。”
“我不想理他。他大概忙着他的财大计……我给他打过电话，他竟然说自己忙，没时间回来，让我一个人静静。哼哼，是不想回来吧。我竟然认识这样一个男人……”
“那是你的想法。我的想法是我们已经没有未来了。我决定离开你。”苏娴冷静地坐在沙上，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
何真的手机忽然响了。
“呸，可怜我这个女人，要为工作忙里忙外，有的女人却可以清闲地做家庭主妇，什么也不操心。你也不心疼我一下，还要动不动就怪我，我比窦娥她娘还要忍辱负重。”
“坐下吧。待会儿我买单。”何真跟他客气，怕他拘谨。
“嗯，我听到了。夜是最好的喇叭呢，把声音都放大。我代替老天听到了……”她心里犹犹豫豫，可是姐姐怀孕了啊。
何真笑道：“这是你今晚对我讲的第一个笑话，我待会儿奖你一个吻。”
11y看见，下电梯时不高兴地说：“怎么啦？瞧你紧张你老婆的……”
“那我们赶紧开一个，看你这么迫不及待……”萧然搂着苏沫躺在床上，她挣扎着推开笑道：“哈哈，小白兔勇斗大灰狼又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不用了。谢谢！”
到了楼市，何真和Jo11y进去高楼大厦里，他觉得自己像是飘在里面的云，有很多看不见的大风吹动着他。
“呵呵！房子比黄金还值……等你们女朋友催婚时，你们就会深刻意识到，手中无房，男权不保，小辛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要是在北京拥有一套房子，女朋友能走嘛。你们看，男人没有房子，在女人眼里就像是废柴……”
“我不能再等了。”古岳落下泪，心里默默说：北京，我注定不属于你。
“我又不喜欢‘小鸭子’。”
吃完饭，姐姐去洗碗，苏沫坐在桌前一言不。
“不幸福。”他回答。再没有别的话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