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怎么样了”阿洛警觉的环顾四周问。

要克制这种尸气就需要一种不是普通属阳的气,我想来想去这不正好是我的祝由气吗上次我在伊川被那老头的阴气感染,不也是通过体内的祝由气给克制了吗

我们三人成功完成任务返回了破庙,金婆婆没有伤及元气很快就恢复了,还表扬了我们一番。

“小弟弟,那道长是坏人啊。”华若兰说。

小安被王猛这轻轻一扯弄的非常不爽,哇哇大哭龇牙咧嘴露出两颗尖锐的牙齿要扑向王猛。

金婆婆用余光白了王猛一眼,接着说道:“你既然知道三尸虫的厉害,又何必以卵击石,我来的用意只是为取回村中俊小伙的阳气,不忍见他们元阳被吸尽惨死,你若能交出阳气,咱们也没必要大动干戈两败俱伤了。”

“这小子到底瞎呢还是不瞎呢说他瞎可他的动作又好像看得到似的,可说他不瞎干嘛蒙着布呢”王猛纳闷的挠了挠头。

唐莺赶紧拿出手帕给小安擦口水,还用手捂住了小安的眼睛说:“小安啊,非礼勿视呀。”

升降机被一条锈成褐色的大铁缆吊着,大铁缆在天井里直直向上延伸,都看不到头,而我们现在似乎是在天井的最底部,天井像是被封了,根本看不到外面,也没有光线透下来,在巷道上方隔着十来米又有巷道,在上一层巷道上面好像又有巷道,我一下就明白这矿井是怎么回事了,这是一个竖井煤矿。

“刚才听他说我们消失了好久,让他好找。”唐莺不解的嘀咕了句。

无常听完后恼火的叫道:“什么竟敢有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抢生意,吸走冤魂难怪最近地府少了很多冤魂,阎老大都发脾气了,说我们在岗位上不认真。”

“老焦你倒是跟的很紧啊,让人气都喘不上一口,不用听老蛇的意思办事吗”金婆婆冷冷道。

出了山洞外面果然天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反正肚子饿的要命,我还要背着昏迷的华若兰,让我有些吃不消。

“哈哈哈,我明白了。”金婆婆大笑了起来。

小宝一定是梦到儿时被人欺负的时候了,我们的心情一下就沉重了起来,金婆婆突然一喜说:“这催眠跟麻醉有相同效果,但又有本质上的不同,俞飞你试试引导他说话。”

小宝家境不好,家人也没带他去看病,只是找了些民间偏方给治,没半点效果。

从曹小宝的话里我听出了一些东西,他可能因为样貌经常被人嘲笑,所以才让他对我们这么不信任,我知道他那把匕首仅仅是自卫的,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他肯定不会袭击我们,于是我也不搭理他了,继续朝门缝里看。

我还来不及吃惊他又顺着扶手柱子爬到了地上,只见他伸手扯了扯因为跟扶手摩擦不舒服的蛋蛋,然后扶着柱子艰难的站了起来,颤颤巍巍一步三晃的往前走。

“先甭管到哪了,我们这次上来有许多事情要做,首先要补充物资,其次是调养生息。”我说。

“是卵”阿洛说。

“大水蚁的食性很广,主要是吃植物,以植物纤维和植物制品为主食,绳索就是植物纤维造的,我们的船也是木头造的,从刚才的情况来分析这里一定有个远古大蚁穴,如果让他们嗅到了木船的味道,我们就麻烦了,数量多的话不用个把小时就能把船给蛀空了,我的竹笛对它们又没有作用。”阿洛凝重的说。

重新上路后为了打发寂寞我们便把为什么走暗河的事告诉了她,我也没有隐瞒外经的事,同样都是神医后代,我相信华若兰能理解我的处境,不过她对我是上古神医俞跗后人的身份颇为吃惊。

门被打开,李大嫂和她男人一跃而出,看到我站在这里有些吃惊。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啊是老蛇的人吗”我问。

“李大嫂怎么是你”我惊道。

“没有下一个了,自从找到了俞飞,我就放弃继续寻找宿主了。”金婆婆发出苍老的声音说。

“我知道,可。”唐莺急得话都说不圆了。

“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也知道你不是故意攻击我们的,你得了一种怪病需要治疗。”我赶紧说。

“你不会是要救这怪物吧”王猛吃惊的说。

根据小安下意识的指示,我们带着小安走到了沙砾滩的后面,几把手电在暗中晃了晃,除了些碎石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小安的食物问题我们也考虑了,为了保存体力我们决定在真正上路前把血多放一点存起来,以防到时候太累又要给小安挤血搞的体力不支。

“他叫小安,你认他做干儿子怎么样,先让我们把他带走治病,以后你想他了可以随时去看他。”我说。

我们都吃了一惊,唐莺皱着眉头赶紧捂上了口鼻。

他们果然是白无常

我们来到了底部,那些人停止了舞动全都退到了旁边去,正前方就是一张石雕大椅,石椅扶手上分别雕着青蛇和红蛇,一个长着国字大脸,浓眉大眼的男人手持权杖坐在石椅上瞪着我们,他应该就是刚才的族长了。

“我操,什么玩意进嘴里了”王猛叫着就坐了起来,一边骂一边吐着嘴里的东西,只见他全身都是白色的粉末。

女人边哭边走,穿在绳子上的心脏在地上拖动,这时让人更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探险队员的尸体突然一个个站了起来,机械的跟着女人走去。

“焦昌龙很阴险。”想起上次的事我还心有余悸。

“可惜你们杨家和焦家破了祖训,一心只想抢夺外经,我们现在是敌人,只要你们敢动俞家传人一根头发,老娘我一定跟你拼命”金婆婆厉声道。

我们屏住呼吸呆呆的躲在树后看着那钻进树林的怪物,此时无比怪诞的一幕出现了,这怪物居然站了起来两个蛇头四面八方的转着,分叉的舌信以极快的速度吐出来又缩进去,应该是在感知周围的气息,还真跟阿洛说的一样

我们在村里打听山上那座庙的由来,可是只要我们一提到那座庙村民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还躲得远远的,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说

王猛听完后又羡慕又吃惊,笑道:“哈哈,人家要把女儿嫁给你是好事啊,你怎么还不乐意,要是我肯定答应,难道那个华若兰长的很丑吗”

等我来到地下室吃了一惊,这下面是一个会议室,此刻已经坐了十几个年龄不等,男女都有的人,这些人在谈笑风生好像在等什么人。

华超算是个明白人,没有点破让我为难。

“是麻沸散吗”我反问了一句。

我们住的这家旅馆很简陋,地板都是木板铺的,隔音差的要命,旁边房里一有什么动静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