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段时间你二大伯一直在到处寻找笑天的下落”父亲说道这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笑天左眼视力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所以大家现在都很担心他的安危。”

“恩,恩”我连连点了点头,接着我们两个又沉默了下去,这时白夜忽然张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脑袋晃了晃,又打了个喷嚏,接着又将小脑袋凑到乐乐的怀里蹭了蹭,用舌头左右舔了舔嘴,接着闭着眼睛睡着了。

这鬼丫头,我想着回道: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高玉松听完我的讲述之后淡淡地说道。

“乐乐怎么样了”我急忙问道。

我紧紧抓着乐乐的手说道:“乐乐,别睡,马上就有人来了”乐乐闭着眼睛,吃力的笑了笑,算是回应了。我在口袋中摸了摸,可是里面空荡荡的,我连忙将衬衣脱下来,然后小心地将乐乐带血的手拿开,用衬衣按住乐乐的伤口,在乐乐的手离开伤口的那个瞬间,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将衣服抵在她的伤口上之后,我又将她的手放回原处。

“有这方面的因素,而且,我总感觉哥哥阴魂不散一定有什么原因,驱使我返回更多的原因是我希望哥哥能得到灵魂的超脱。”从乐乐说道这里,一颗泪水从从眼眶中滚落,落在手指上,白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乐乐手指上的泪水,然后亲昵地喵了一声,像是在安慰乐乐。乐乐勉强笑了笑,轻轻抚摸了一下白夜的脖子,白夜温顺地继续躺在从乐乐的怀里。

“陪我坐一会儿吧”从乐乐说着向前走了两步,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我缓步走过来,坐在从乐乐身旁。

“不仅如此,发展到后期这三碎骨不仅仅是那些专门为皇帝寻找陵寝的士兵身上所佩戴之物,而且渐渐成为他们的一种标志”高玉松极为认真地说道。

慧明上师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只小猫,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它本来便是本寺之物。”

下马之后,那个人引着沈越来到居中的一个大帐之中,其他人则各自分散,回到自己的营房中休息。进入大帐,那人对着沈越微微一笑说道:“沈副将,我想你应该记得我”

可是这树林地广林密,再加上大雾弥漫,刚刚进入树林,沈越便迷失了方向,他提着手中的佩刀在林子中寻找,正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背后一股冷风袭来,接着他连忙转身,只见身后一个影向他袭来,他连忙闪身,顺势一刀将来人之刀别开。

看着那盘菜,我实在不敢想象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口感。而从乐乐皱着眉看着我,紧紧地握着拳头说道:“怎么着不领情啊”

坐在井边,我不停的喘着粗气,刚刚那一刻实在是太惊险了。而此时我才意识到手掌越来越疼,伸开手,只见掌心被刚刚的树枝挂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此时那口子还在躺着血。我吃力的站起身,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一瘸一拐地向凉棚的方向走去,远远地见到那凉棚里面已经亮起了蜡烛,而且从远处看凉棚里应该有不下十几个人。

就在我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身体猛然一颤,连忙扭过头,正好与从乐乐四目相对,只见此时从乐乐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

“乐乐姐允许了啊”明峰理直气壮地说道。

空相和尚淡淡笑了笑,看了一眼慧明上师,上师点了点头,说道:“还记得刚刚的那个小女孩吗”

将落在一地的棉絮收拾了一番,当然这件事只能我来做。从乐乐翘着二郎腿,坐在茶几对面,眼睛盯着茶几上的那根通体黢的骨骸,我本来提议报警,但是从乐乐说从她的专业角度判断,这根骨骸的年纪应该比我爷爷的岁数还要大,因此我便放弃了报警的念头,不过,这大白天忽然有人给你寄一根上百年的骨头,心里还是有种恶寒。

一顿饭下来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吃完饭我已经汗流浃背了。当送走从乐乐和她父母之后,我立刻抓住准备溜掉的高玉松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应该是从乐乐留下的,攥着这些花花绿绿的面膜,我忽然感觉食欲全无。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上面竟然是高玉松的号码,按下接听键,只听高玉松懒洋洋地说道:“明月,我今天是来催债的”

果不其然,父亲似乎并没有想得到我的回答,而是一面开车,一面自顾自地说道:“这慧明上师是西藏一处寺院的主持,多年来与我们家族交好,空明大师是他的徒弟,你之前已经见过了”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手机,是父亲的电话,我连忙按下接听键。

可这对我来说,算是一件好事,如果没有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恐怕我心里的死结会在心里扎一辈子。进入你的生活,我才发现其实一切并不像陆皓东所说的那样,哥哥的死虽然有你的原因,但是你根本也只是个受害者而已。

“当那坛城纹身出现之后,我对孙明的怀疑又一点点的萌生了出来。于是我暗中让一个与我相处甚好的朋友潜入金松疗养院,以病人的身份暗中监视孙明”爷爷的话让我猛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