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是,你找我”我疑惑地问道。

张姐停住脚步,上下打量着我,说道:“你小子还想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但是不可能啊,多年来我爷爷深居简出,最近十几年都几乎没出过门,真不知这老人今天是怎么了。”周磊不明就里的摇了摇头说道。

“相当不好”我顿了顿,接着说道,“有色鬼正在打你的主意”

我抬头看了一眼高玉松,犹豫了片刻说道:“咱们这里应该有一个姓秦的大户,我想知道秦家旧宅的所在”

“有点抽筋”说着我的脚左右捏了捏,然后向后退了退,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手中的盒子忽然有些发烫,与此同时我感觉有人站在我的身后,我连忙扭过头,正好与假孙明四目相对,此时他距离我不过一米左右的距离,他脸上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明峰”我好奇地望着他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跑这来了”

“僵尸”从乐乐疑惑地望着我说道。

可是话音刚落,只听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和从乐乐都是一怔,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向快速向一旁的大树奔去。躲在树后,静待了片刻,只见之前白天见到的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门卫,喝多了一样歪歪斜斜地走了过来,他一面走,口中一面哼着小曲,在我们身边没有过多停留,便向一旁走去。

“这是什么声音”从乐乐扭过头低声说道,她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影疏忽间从我们面前闪过,一直向里面跑去。

“和女人站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从乐乐的话让我的心头猛然一颤,难道这个人从乐乐也见过我和她才认识几天,我们两个人只见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啊

“哦哦哦,那再好不过了”元朗扶了扶眼镜恭敬地笑了笑说道。

“我想你身边的孙明大概是不希望你看见那封信的”从乐乐站起身来说道,“有可能孙明意识到了危险,然后让杜建国送信,而他不知道你爷爷已经过世了,所以把信交给了你。另外一个孙明在你没看信的时候,将那封信毁掉,然后制造谎言,骗你去了南山旧宅”

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又是一拳重重的甩在我的胸口,我只觉得胸口一阵疼,这孙子大人的力气还真是不小,我连忙挣扎地站起来,双手护着脑袋。只是陆皓东还不罢休,又向我冲过来,我见势不妙,立刻抱着头向他扑过去,既然要挨揍,老子也不能让你好受,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换上衣服的从乐乐显得格外动人,身材窈窕,前凸后翘,再加上一副本来已经精致绝伦的脸蛋,我想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就连那些卖衣服的导购小姐也在后面窃窃私语。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了下来,书房的灯开着,不知从乐乐是何时进来的,我也不想去想。她见我醒过来,奇怪地说道:“你刚才梦见什么了”

“来,帮我个忙”空明大师说着便将孙明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的脱掉,露出整个上半身,这时那些纹身更加明显了,是从双臂一直延伸到孙明的后背,我帮着空明大师将孙明整个身体都翻了过来,在孙明后背的纹身简直就像是一座城。

空明大师望着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空明大师闻言皱了皱眉,说道:“你那个朋友今年多大年纪”

而此时看完信的几个叔叔伯伯也是满面狐疑地望着空明大师,我想他们和我有同样的疑问。爷爷明知道祸事将至,而且很有可能会殃及后人,那么这个祸事究竟是什么呢

“刚刚”大和尚瞥了沈越一眼,然后皱了皱眉说道,“你肯定是被什么东西迷了眼,这些人我估计已经死了七天以上。”

部队完全被围困在了这座山之中,夜里的山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想要将所有的人都吞没掉。他们知道敌军之所以没有急着进攻,是在养精蓄锐等待时机,一旦天亮,他们将要面对的是几倍于自己的敌军,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全部被屠戮。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将军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掩护人冲出去,向大部队传信,如果快的话可以来一个里应外合,内外开花,虽然里面的人几乎是必死无疑,但是他们的死也有些价值。

空明大师皱了皱眉,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说道:“按理说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除非是什么东西破坏了鬼契。”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走到门口,透过猫眼,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串挂在棍子上的铃铛,接着一张圆乎乎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完全挡住了猫眼,那张脸着实吓了我一跳,然后他向后退了退,这时我才看清楚,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僧服的和尚。

“不应该啊,我刚刚听到客厅内有人走动,我以为是你睡不着起来活动,我也就起来了,推开门,客厅的灯关着,我看了一眼阳台,阳台上有个影子,我就跟了过去”说到这里,从乐乐不自觉地向阳台的方向望去,只见此时的阳台空荡荡的,楼下小区内的路灯的灯光,让那里有种昏黄的恐惧感。

“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个房子实在是太诡异了,如果说在进入这个房子之前,我还是一个完全的唯物主义者的话,那么现在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开始有些动摇了。

“没有,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根本没有时间关注那封信,而且那个信封上没有地址,没有收信人,我只是随手将其放在电脑桌旁边,准备过段时间这些事情结束了之后再想办法送出去”说完我瞥了一眼孙明,这一切都是那么凌乱,根本找不到头绪,本来只是那令人恐惧的纸条,现在又牵扯上了那封莫名其妙的信,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从乐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我尽量简短地将那两张离奇出现的纸条,以及孙明的事情告诉了从乐乐,她一会惊讶,一会柳眉微颦地思索着,最后我说道:“这就是事情的全部,你可以走了吗”

这两个字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甚至能听到脑子里某根敏感脆弱的神经甚至发出了“咔嚓”一声断裂的声音。

五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有些烦躁将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旁,等待着它自动挂断。然而当手机挂断之后,停顿了几分钟之后,再次响起,看着手机一直闪烁,我终于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