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英嘴巴不是马克沁机枪,而是标准的消防水枪,吐沫星子喷了刑朗一脸,秦冰倒是沉默是金,把所有的力气都使在了练二指禅上。

横竖今天来了都是要杀人,在五十斤大米的刺激下猎人们又开始兴奋起来,端起手中的枪一窝蜂向前冲去,那五名混在人群中忍者也装出一副兴奋不已的模样端着枪往前冲,不过他们的目标却是自鸣得意的左利军。

一柄长刀电射而至,在急武士胸口几乎贴近了绿甲人爪尖的那一瞬间,锐利无匹的刀锋整个没入绿甲人眉心,刺穿后脑钻了出来,巨大的惯性把他冲开了两尺,随后四仰八叉倒了下去。

一个浑身上下包裹着绿色甲壳家伙把手臂一甩,光头男的尸体像个破布娃娃般被甩出十米开外,啪嗒一声撞在墙上,留下一滩怵目惊心的血迹。

左利军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兄弟,你错了,他们不是一盘散沙,分散了也许远比聚在一起战斗力更强。”

左利军在猎人帮名义上是二当家,实则近七成武装力量都掌握在他一人手中,只要他一死,猎人帮必然大乱,最终获利的还是那群小鬼子。

“朋友,请你说清楚姓左的怎么会累你损失了一架直升机?”左利军自知那帮日本人对他恨之入骨,但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会和这位陌生男子联系在一起。

尚未完全脱离危险,刑朗现在还不敢把秦冰和老妈放出来,上了直升机第一时间翻出伞包背上,独眼坤不愧是多面手驾驶员,稍微熟悉了一下性能,便启动飞机迅升空,径直往南飞去。

这两家伙说不准是要上去的,真是天助我也……刑朗心头窃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不料想其中一个小鬼子隔老远就用鸟语叽叽呱呱对着他打起了招呼,猜想好像是让他帮手打开升降机,谁让他隔得近呢!

先前说话的日本人也笑了,他向身后的白大褂打了个手势,一个手持针管的家伙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来,把针管中墨绿色的液体注入了女人左臂静脉中。

一路无话,十公里路程对于开车的人来说并不算远,颠簸了二十分钟之后远远见到一片废弃的大型工业园,四周围都用铁丝网围住,门前还建了几座地堡,组成了一个交叉火力点,突伸在外的枪口证明里面是有人驻守的。

呯——

“哇!”刑朗大叫一声,飞起一脚踹在大狗肚子上,踢得它横飞出去,谁知道身后传来了秦冰不悦的冷哼声。

阮琳毕恭毕敬的把昆吾刀递回刑朗手中,说道:“仙师何必妄自菲薄,小儿能与您相交是他莫大的福气,若能指点一二这小子终生受用无穷。”

金俊杰低着头走了,老妈苏秀英开始在刑朗耳边嘀咕开了。

刑朗轻轻拍了拍秦冰手背,柔声道:“放心,你老公不是笨人,我们一起去耍耍那王八蛋,如果他一定要找死那可怨不得我。”

“混账,那是金俊杰他老娘。”刑朗伸手在这厮头顶敲了一记,这货怕是想女人想疯了,居然连北岭金家的女主人都意淫偏偏。

金俊杰取出雪参王的那一刻形式已经生了微妙的改变,金啸云眼神中除了震惊还多了一种叫欣慰的东西,起码这次儿子为金家立下了一桩大功,有了这支雪参王就算这匹小野马犯再大的过错也可相抵。

丹田中的元气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开始液化,最终结成类似于地灵石一样的晶体,古武者称之为‘金丹’,其实因该称之为‘晶丹’反而更贴切些。

只要一个环节稍有差池,金俊杰自然先被变异虎嚼了,然后就轮到了刑朗自己。这是一场非生即死的赌博,若是他迟一刻寻到昆吾刀也断然不敢这么冒险。

呯呯——

金俊杰也不客气,伸手拿起两支沙鹰打开保险提在手中,点头表示够了。

“算了,待会把他珍藏的经典aV全部丢到楼下去……”刑朗邪邪一笑,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金三公子的房间真不错,比我的强多了……”秦冰也没了拘束,顺手从冰箱里拿出两罐椰子汁递了一罐给苏秀英,自己打开一罐喝了起来。

“快降落,到了。”

“爸,你说老三怎么没跟着下来?按理说因该陪着金三公子才对。”秦定邦似乎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妥,皱着眉头提出了异议。

刑朗伸出手掌轻轻抹去佳人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对不起,流氓来晚了,让我的冰儿受委屈了。”

像北岭金家这种传承了数千年的古武世家底蕴可谓深不可测,对于一心保家卫国的秦氏一门来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联合这支强大战力。

“哥,吃饱没?不够再叫金帆去弄十盘八盘过来……”小正太在秦家倒一点也不生份,这话刚出口,站在一旁的金帆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

古武者一定是进化武士,但又不同于进化武士,因为他们除了进化出来的能力之外还有各自修炼的传承法门,修炼到了一定程度的古武者彼此之间靠近时也会产生感应,原因很简单,所有的古武者无一例外都要吸纳天地间游离的能量为基础,统称之为‘气’。

接下来生的事情让刑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只见金俊杰大摇大摆的从墙角走出去,食指一曲含进嘴里,对着那条变异犬吹了个响亮的唿哨。7788小说网7788xiaoshuo

“冰丫头,婶说句不中听的,咱家那混帐小子也不晓得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得到你这许多眼泪水儿,他就是去了阎王老子那里也值了……”

“秦冰三天后要嫁给北岭家族公子,现在秦家人正在筹备婚礼,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让你们见面,听说和秦冰一起来基地的一个姓苏的女人也被一同禁足。”邱卫国再次重复了一遍,徒然间房中的空气变得森冷起来,刑朗眼中开始充满骇人的血丝,一身狼皮披风无风自动。

邱老爷子吐沫横飞骂得正欢,似乎要疏泄尽长久以来心头的压抑,对讲机那头偶尔唤一声爹即刻被连串国骂打断,就连那位腰杆挺得笔直的上尉军官额头也开始冒出细汗,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