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老鼠,这些城市里最常见的生物数量无疑是惊人的,不知道为什么死亡最少变异最快的也是这两种生物,城市的下水道在也无法容纳这些体型巨大的变异生物,而且它们好像永远吃不饱似的,不知疲倦的疯狂攻击人类。

第二天清晨,灰色的晨雾正在逐渐散去,微红的朝霞从地平线上升起,整个城市陷笼罩在一片恐慌与哀伤的压抑氛围中。

咣当!

思来想去,刑朗脑中还是乱麻一团,做玉雕大师的梦想被无情的破碎,总不能就这样呆在房子里等死吧?变异鼠惊人的破坏力他可是亲眼所见,保不齐哪天一只闲逛的变异鼠突然嫌这栋房子碍眼,呼啦一下推倒了,岂不是糊里糊涂葬送了二十几年的处男身?

那畜生临死嘴里还含着那颗人头,付出了十数条鲜活的生命才杀死了这只怪物,剩下的战士们一脸黯然收拾起战友们的残躯,浓重刺鼻的血腥味就连站在几百米外的刑朗也能闻到,只感觉胃里一阵痉挛,一股子酸水涌上喉咙,几乎张口吐了出来。

踏踏踏……

“拉倒吧,你这浑小子就知道逗老娘开心,只怕现在还没找到工作还在嚼泡面吧?”老妈的话让刑朗一阵无语,还真是知子莫若母啊!

小腹中一阵擂鼓把他拉回了现实,虽说在他潜修‘念刀诀’时,生物钟转动极慢,一旦醒来七天不饮不食的副作用就完全显现出来了,现在刑朗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两极冰山大规模融化,导致海水变淡,一时不能适应海洋生物大规模死亡……”就算是这样各个沿海城市还是不可避免的生了一系列恐慌事件,银行的aT机前排起了长队,市里的物资被人们抢购囤积。

刑朗沉浸在得到这等旷世奇缘的喜悦中久久不能自拔,就好像和一代玉神有了一次近距离接触一样,不知不觉中一夜过去,他怀抱昆吾刀在梦里都不知笑醒了几回。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锋利。”

伤口不深,但用碘酒清洗起来还是火辣辣的疼,刑朗一边用棉签蘸着碘酒涂一边大声骂着那两个使绊子的王八蛋,等他摸索着忍痛上完药,又把史、周两家的直系女性成员口轮了一遍。

身处逆境中的人往往能挥乎寻常的潜能,刑朗这辈子也没跑出过这种度,硬是把身后的五条汉子甩开来十余米,当他强忍肩伤冲到治安亭前时,整个人好像都虚脱了。8ooxIaoshuo。

反正也闲得无事,刑朗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桌角的那个木雕身上,抓到手里反复把玩,这东西雕工虽然粗糙但细看之下还真有几分别样的味道。

一位满脸痘印的潮妹还郑重其事的低声身边的男友说道:“瞧见没?喝醉酒的人除了容易1uanx之外还容易被骗……”她那位染得一头花哨的男友嘴里塞满了‘牛枪’碎肉只能一个劲的拼命点头,活像一只啄米的芦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