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您还有什么吩咐?”真怀疑这老鸨是顺风耳,简直是神般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我叫你什么?”我不死心的继续问道,总得有个称呼。

“是吗?”男子笑了笑,眼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我怎么了!出去,我要换衣服。”看见这人就心烦!自高自大不说,还一脸的龙怒,跟天皇老子爷似的。

“恩”我昏昏沉沉地对着眼前人应道,努力回忆着生的事情。

“嫣嫣,解药在林府。只有你能拿到”米月一字一句地强调道。

我寻着方向仰起头,太阳穿过屋顶的一个大洞直直地照在桌子上,形成一大圈光晕。

“嫣嫣,这实在是太荒唐了!”米浪冷静了一会儿,随即又坐了下去,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当然不是,姑娘貌美如仙,他日,定当有个好相公。”我急忙辩解,内心又多了一分

这,这不是绣球吗?我一愣,瞬间煞白了脸。怎么被我给接中了,姑娘你真命苦!

“二师兄,是我不对,我向你认错。”依我多年来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跟他硬碰硬的话,恐怕这辈子也别想和他再和好了!

“承蒙各位看得起。”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未曾料到竟引来这般喝彩。

“既然张秀才如此抬举,那在下就斗胆在这儿献丑了。”文若水站起身来,挺起胸膛,目光停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副画上,声音铿锵有力,吟道:“鸳鸯绣出从君肴,不把金针度与人。”

我怪异地睇了他一眼,喜滋滋地玩弄着手中的坠子,露出姑娘家的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