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这里山高水险,偏又风景宜人,山水之间,都有着一种来自于天地之间的灵气,对于那些每天梦想着通过呼吸吐纳灵气而升仙的修道者来说,着实是一片理想修炼的圣地。

听到包三姑的话,杏儿相当坚决的拉住她的胳膊,眼神看上去无比的坚定。

“你说什么大王总小王总的,给我说清楚些。”

听着许剑锋的话,看着面前那个垂头丧气的江三秃,我的心下突然间一阵的雪亮。

那个躲在许剑锋身后的神秘人,既然把箭袋和弩套都一起送过来,用以可以说相当的明显,那就是不仅要我替他把弓和箭造好,而且,恐怕就连那铜尸,也要我帮他一起解决掉。

“行,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再和你说话,恐怕今天晚上的事情,也就只能延迟了。”

这个时候的他,恐怕早就已经做好了铤而走险的准备。

有了稳定的工作,两人也开始考虑起了人生大事。

“杏儿,为什么”

许剑锋不等幽幽把话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的话头。

“老马,别那么看我,你在厕所里一直都在偷听我们和你的秘书讲话,知道事情败露以后,立刻就用手机给你的那些手下发短信,让他们来攻击我们,对不对”

“你,看好这个老头子,别让他出什么事。”

“小家伙,是谁之前一直在误会我,觉得我不够重视人的生命的”

老人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迷糊的咕囔了一句,转身替我们拉开了大门。

这位施瓦老兄来到许剑锋的身前,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声音里俨然带着一种准备看好戏的态度。

“我勒个去”

在爷爷还活着的那个年代,人们要做的活,往往都是包料,只要爷爷出工即可。

“老许,还有没有什么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继续去干活了。”

“你之前埋下去的那一堆破烂,突然就射出了几根破钉子,这个家伙的身手很好,虽然那钉子从三个方向射出,可是,他还是相当轻易的就躲了过去。”

我不等电话对面的许剑锋开口,便一脸兴奋的对他叫喊了起来。

“没有”

在这个时候,我才没有心情去关心什么鞭术,只是一脸担忧的喃喃自语道。

柳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她的神色,其中居然已经安全的绝望。

“然后,吴斌就来到了我家,要和我爹单独谈,他告诉我爹,王诚毅给我们开出的条件,现在也依旧有效,但是,如果我们真的不识抬举的话,那么,以后出了啥事,那他可就不负责任了。”

“诶。”

“所以啊,那些还有些力气,又有些关系的,干脆就把这里的工作辞了,直接跑去市里的建筑工地,虽然活累点,但是,挣得也和那厂子里差不多。”

“而且,老头子,你似乎漏掉了一件事,那就是今天胡光明的谋杀案。”

“小卢是我特意请来帮忙的专家,既然大家都认识,那么,眼前的这件案子,我想大家一定可以和衷共济,一起将他完美的破获。”

“昨天才来的人,我给王警官打了电话,他说自己最近有任务,我就想了,你这家伙还没找到工作,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也就早几天晚几天的事,没事浪费那电话费干啥。”

“天宝,怎么了”

“老家伙,三个伏地连环弩,一个两万,记得天亮去打钱。”

我说着话,相当固执的把自己的脸扭向了远处的葬礼现场。

不得不说,这些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墨线,还真的有些像钓鱼用的鱼线。

包裹在里衣外面的,是小卧单,与人体同长,最外面的,却是大卧单,要求只稍稍超过人头即可。

这些病人,虽然身上都穿着病号服,身体也好像是被水泡的一样胀了起来,但是,我还是看的出来,他们的皮肤粗糙发暗,手指粗壮发乌,应该是那种出卖劳动力为生的人。

我有些不满的朝着许剑锋咆哮道。

这个难点,便是要几乎在同一时间,将这三根桃木针全部准确的刺入尸体的踞,踬,跻三点上。

“我们走吧。”

想着这些可怕的可能性,我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涌现出了之前在电影中看过的群尸玩过界的恐怖画面。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你年少掌心的梦话依然紧握着吗”

而也正是这些天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靳如冰,而我,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叫她靳姐,而是直接的省略了姓,亲热的叫她姐。

“臭小子,瞎想什么呢,本司令不怕实话告诉你,那是一条辫子,从三岁开始,便再也没有煎过发,鞭梢上拴着一个铁秤砣,这一鞭子下去,真要打实了的话,可以把一头牛活活的抽死”

我笑了笑,不由分说的凑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冷的冰凉的小手,将伞移到了她那边,将她的身体完全遮住。

在这一刻,我也只有拼命的去折磨自己的身体,才能用以抵抗我心里那正在流着血的伤痕。

遗像上是一名看上去大约30岁左右的男子,长相英俊,笑容温文儒雅,不管怎么看,都是那种女人梦寐以求的男神。

我点点头,抬起手,犹疑了好一会,这才轻轻的搭在了靳姐的肩头。

虽然心里对中年男子的话充满了疑惑,我还是拉起靳姐,按照他指出的方向,一路的走了过去。

靳姐就这样踩着高跟鞋,两条纤长秀美的大长腿不断的交替前行,身材相当均匀的摇摆着,那感觉看上去就像是踩着莲波踏浪而来的仙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