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认为自己已经够小心,性子也足够细,但是,前面的两只针,还是被我不小心刺破了外面的薄膜。

不过才三天的时间,老鬼教我的基本功,砸,挑,抽,卷转,翻六字诀,便被我演练的滚瓜乱熟,如臂使指。

现在的我,绝对是一个没房没车的24k纯屌丝,我有什么资格要她像我爱她那样的爱我,我又有什么能力,去给她一个不变的承诺

看着靳姐黯然的神情,我只感觉到万念俱灰,心头不自觉的升起了一股无名的业火,连声音听起来,都是干涩的没有半点感情。

“不用了,我在这边坐一会,应该就会没事的,去忙你的就好。”

我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转眼之间已经想好了措辞。

但是这广告牌的重点,却是在他那被一条纯白色内裤包裹着的一团雄伟的东西上。

“我说,如果我和靳姐真的能修成正果的话,那么,我的孩子跟你姓,姓田”

一道长长的血痕,顺着许剑锋的脸汩汩的涌落下来,滴滴鲜红的鲜血,转眼间已经染红了许剑锋面前的青石地面,反射着天上的阳光,看上去无比的触目惊心。

“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多难凑齐的木料,我们都能够轻易的找到,不过最关键的问题,却还是能够把这些木料雕刻成匠器的人难找啊。”

看过鬼吹灯的朋友都知道,在其中的云南虫谷那一张,天下霸唱大大对于痋术做过相当详尽的论述。

“你真的打过日本鬼子”

听到这话,我脑海里的困意,转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下从床上坐直了身体。

“以前你的身体能怎么样”

我笑着点了点头,极力的想要找着和杏儿之间的共鸣。

他在平日里,经常要去经销商那里协调产品的质量问题,经常要面对很多的责难,因此做起这样的事情来,可以说的上是驾轻就熟。

“田悦萍萍萍可怜的孩子”

“啊”

但是恶鬼不同,他们生前本就是大恶之人,身上往往带着人命和巨大的怨气,只是因为他们够恶,这些怨气已经无法奈何他们,反而被他们转化成了自身的戾气。

“哥,能不能抱抱我”

鬼伯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的在我的手背上拍打着,声音里满是感慨。

杏儿用手轻轻的拍打着鬼伯的后背,柔声细语的对他说道。

在大家的心里,似乎永远也忘不了那把将生产队长害死的老鼠夹,甚至发挥着丰富的想象力,将那老鼠夹也附会到了杏儿婀娜纤细的身体上。

“毕竟,你们都是一家人,如果真的把事情闹到那么严重,你让你的儿子怎么活,你的孙子,要是没了娘”

在我的记忆里,唯一能够和他谈的来的人,似乎就只有五年前过身的爷爷,爷爷不仅与他甚为相得,就连很多的私密事,也都关起门来避着爹,却只是与他这个我们眼中的外人单独商量。

那女人看上去大约25,6岁,长得很漂亮,尤为让人记忆尤新的,是她嘴角的下方,有着一颗大大的红痣。

如果我真的帮到了她,那么,最起码眼前的女人会对我多一些好感。

靳姐从手里的坤包里取出钥匙打开房门,笑着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想象着自己荣升总经理,在一群同事的前呼后拥下,举着鲜花和钻戒向一位绝世大美人求婚的美好画面,我的嘴角上忍不住的垂下了长长的哈喇子。

“您是艾哈拉木阿訇”

靳姐紧锁着眉头回忆了一下,突然间若有所悟的叫喊了起来。

“老人家,好久都没有和您联系了,您老最近的身体还好吗。”

“感谢真主的赐福,我的身体好的不能再好了,哪怕再活二十年,应该都没有什么问题。”

对面的声音自信满满的回答着,带有着浓重的鼻音和卷舌音。

“那敢情好,我还在想着,今年去给您到博格达去过七十的整寿呢。”

靳姐的声音里尊敬却不失亲热,很显然,来电话的是和她相当熟稔的朋友。

“哈哈,那感情好,丫头啊,可别怪我老头子这么晚给你打电话,说起来,我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是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也断不可能打扰你不是”

对面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的忧郁。

“您老有什么活,还都想着我,做晚辈的,真心感谢您才是真的。”

靳姐满是感激的对电话中说道。

“丫头啊,只要你不嫌我的活麻烦就好,诶,我这次,可真的是遇到了麻烦事,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晚来打扰你啊。”

“老人家,您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和无奈,靳姐似乎也看出来是出了大事,连忙一脸正色的问道。

“丫头,当年昭明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秘遗之类的书,或者,有没有说过关于三针六线的事。”

电话对面的声音沉吟了一会,这才有些戒备的开口说道。

“诶,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三针六线”

靳姐用手捂住电话,轻轻的捅了捅我,小声的问道。

靳姐在和我说话的时候,身体靠的我很近,一股包含着浓郁幽香的空气,随着她开口说话,传入了我的鼻孔。

如果在平时,我少不得要心旷神怡好久,但是,由于刚刚偷听到了那个恐怖的名词,我却完全的失去了那种心情。

“三针六线”

听到这个名词,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就像是刚刚遭受到了雷击一样。

可恶的老天爷,你还真的是太看得起我卢天宝了吧,我这才刚上班,你就让我接了个那就算是有着一身本事的老木匠都不敢接的单子,七天内造七根辟痋针出来。

这也就算了,最起码制造这些东西,还没有什么直接的危险。

至于三针六线,那可绝对是要人老命的东西

这种东西,如果没有靳姐这层因素在的话,就算是拿座金山来送给我,这样的活,我都绝对不会接。

“是啊,三针六线,天宝,这三针六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靳姐满脸奇怪的问道。

“靳姐,这活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推掉,如果说这辟痋针,还只是让我累点的话,这三针六线,那可绝对是要人老命的活,一旦干不好,那可就连小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