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毙了我好了”

“我娘姓什么,玉佩”

或许之前我逃窜的太过仓促,以至于前冲的力量也太大,被撞倒在地上的杏儿俏脸通红如血,重重的喘着气,刚刚发育不久的小胸脯,随着喘气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一如汹涌的波涛。

我自从六岁开始,便和爷爷开始学习这一大部头的古籍,里面的内容大半都已烂熟于心,看着眼前的架势,我立刻便明白,自己这是遇到了恶鬼。

早已接到120急救电话的医生,眼见得面包车到来,立刻四五个人一拥而上,用担架车床将鬼伯七手八脚的送进了急救室。

这个念头一出,我的心头,立刻被无法抑制的羞愧所替代。

看着鬼伯如此,我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

那哪里是什么女人,分明就是一个从田间走来的稻草人,身上穿着大红色的破烂秋衣,脸上涂抹的花红柳绿,在夜里看上去相当的恐怖。